窯主返身去追,不料剛要出辦公室門,突然從外面滾進一個肉球一樣人,鑽進了他的懷抱。在窯主的交友圈子裡,他可以說算做最矮的一個了,因海拔不足,受其影響信心也大打折扣,是以無論幹什麼事,他總是失去與人一比高下的信心,但是謝謝www。qb5200。Com上帝,仁慈的上帝發現了他窯主的孤獨,於是在他的生活中安排了一個海拔比他更低的、完全可以讓他俯視的人物,那個人就是眼前貼在他懷裡的肉丁——楊佑。
窯主焦急是焦急,但是焦急的神情仍然難以掩飾當前俯視自己頂頭上司帶來的興奮心情。什麼叫做小人得志,窯主現在的情況就是,要麼怎麼說他不懂政治呢,長時間昂頭弄的脖頸都變形了,今天好不容易逮着一次俯視的機會,還不把他個龜兒子看扁了?
窯主的目光刺傷了執行總編楊佑的心,他一手提着褲子,一手推開窯主,噴着酒氣說:“你個燒烤,賊頭賊腦的幹麼子幹?”
“報告楊總,我來向您彙報一下,石巖、陳實等採訪遇到了麻煩……”
“說麼子說,遇到啥問題我還不知道……我有什麼不知道的,還要你來給我彙報?”
“楊總,陳實至今沒有找到,而且聽說情況非常複雜。”
“沒找到!沒找到那是他自尋苦吃,我又沒有派他出去採訪,好玩是吧,玩啊!……再看看石巖,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一副自大狂的樣子……”楊佑邊往大板臺後走,邊數落着幾個人的不是,等一屁股坐凳子上後,柔軟的皮質坐墊立即將他大半個身體吞沒,挺了幾挺才露出半個腦袋,看到窯主還在看着自己,奇怪的問道:“你站這裡幹麼子?”
窯主說:“我不是來反應……”
“反應什麼反應?出去出去!”
這要遇上往年的窯主,不當即脫下鞋底,在那個胖圓的腦袋上留下兩個印記,可能就妄爲窯主,但是,窯主的任性變的要比他的記憶要快。聽到楊佑的話,窯主遲疑了一下,咬牙切齒的退了出去。
窯主一走,楊佑抓起桌上的電話,給辦公室主任錢福打電話:“跑步到我辦公室!”
離開楊佑辦公室的窯主坐在屬於自己的格檔前,沒地方撒氣,開了電腦,看到半天沒個反應,直氣的舉着鼠標在桌面上拍的“啪啪”山響。
旁邊的女記者茹鳳嘟着嘴說:“錢老師,‘老鼠子’偷你家窯庫了?你這麼使氣上心的。”
窯主白了茹鳳一眼,大聲說:“管你屁事!”,然後站起來,噔噔噔衝着楊佑的辦公室走去。到了門口,也不敲一下,直接推門進去,大聲說:“楊總,我還是要說……”
“說麼子說?”
“陳實他們是不是咱警報社記者?他們處與危險之中,你見死不救,着是不是嚴重的瀆職行爲?給你彙報情況,你閉塞言路,你說……”
“說說說,說個俅你說,你給我滾”酒勁發作的楊佑拿起桌上的菸灰缸砸了過來。
窯主躲閃楊佑砸來的菸灰缸時,與跑步前來的添溝子錢福撞了個滿懷,錢福以爲楊佑叫他就是因爲窯主鬧事,於是大手一揮,將窯主一把搡在門上。窯主看錢福來了,不好再說什麼,拉開門閃身而出。錢福準備追窯主,身後楊佑喊:“錢主任”。
錢福收住腳步回頭問:“楊總?”
“給我倒杯水”躺在椅子裡的楊佑有氣無力的說。
錢福給楊佑倒了水,然後小心翼翼的問:“楊總,你叫我……”
楊佑躺在椅子裡,懶洋洋的說:“沒事,你回吧”。
錢福唯唯諾諾告辭出來,經過採編大廳,看到窯主虎視眈眈盯視着自己,便走過去說:“兄弟,你傻了嗎?什麼事惹楊總生氣?”
窯主霍的一聲站起來,說出一句噴着火星的話來:“管你屁事,滾!”
錢福本來在這一天中遇到了諸多尷尬的憋屈,結果離下班了,又被窯主這驢蹄子給蹦上了,心中那個氣呀,他正要發作,被窯主牛一樣的眼睛夏了回來,轉身回辦公室,不料與後面小跑過來的魏靜撞個滿懷。
還好,撞在他身上的是他夢寐以求的兩個大**,雖然今天與她鬥法來着,但不管怎麼說,總歸那兩個極品的東西今天可是自己送上門來的。這麼想着錢福的氣就消了一半,也不管一旁的窯主,專心致志的盯着眼前那一扭一扭的屁股“甩”進了楊佑的辦公室。
※————————http:///book/32992.html——————※楊佑之所以從靖北飯店回到報社,一是工作使然,另外,下午時他去飯店是被司機大老王送過去的,雖然大老王中途下了車,但這恰恰是他回報社的主要原因。爲什麼?
很清楚,之前在車上跟楊豔通話,一旁的大老王不可能沒有聽見,所以他不想在羣衆中留下不好的影響。在報社處在風雨飄零、風口Lang尖的這個關鍵時刻,他不允許自己犯一些低級的錯誤。所以,他和楊豔心猿意馬的喝了半杯咖啡,然後共進了個簡單的晚餐後,將楊豔送進308房間,留下一句曖昧以及的話“等我回來”後,急忙驅車趕回報社。他要堵大老王及其聽信大老王或者道聽途說他壞話的嘴。只要他在這個時候在報社露個面,也就代表一整晚都在報社的口實。
另外,最主要的是,將石巖等一幫無法無天的小子召回報社。只有這樣,他才能安享橫陳在靖北飯店那高級“砧板”上的魚肉,也才能與那看起來火爆誘人的“佳餚”,軟玉溫香一下。
“呵呵呵,這些燒烤們,到給老子間接的弄這一嘴來!!……見好就收吧,小子們。讓你們繼續採訪不但花格老子的子兒,而且還壞老子的好事!!”楊佑把錢福支走後,噴着酒氣,打他的如意算盤。
許然這小子下午在編前會上給尅了一頓,肯定心中不爽,看他今天那架勢,滿含大不敬,不知道由發什麼神經,得讓他清醒清醒。所以,接下來的重任絕不能讓他擔當,看來只有魏靜這個胯下情人可以利用了。
想到這裡,他拿起電話,撥通了魏靜的電話。
他要好好與魏靜密謀一下……※————————http:///book/3299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