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歐陽雲帆和易隨安做客天鷹教,給天鷹教少主治病,已經一天有餘。這天鷹教少主其實原來並不是個病秧子,人長得到挺不錯,劍眉星目,可惜一身病氣,全然沒有往日的精氣神兒,別問易隨安怎麼知道的,這天鷹教裡這麼多教衆,總有幾個熱愛八卦的,套套交情,豈不是隨手就有的是。這天鷹教少主中的一種很奇特的毒,除了白頭仙翁和賽華佗就沒有人能夠治好,但是,白頭仙翁本人又極其龜毛,不好相遇,雖然賽華佗也挺不是東西的,但比起白頭仙翁,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啊,所以這天鷹教教主沒招了,只能去求賽華佗,這天鷹教左使穆復原本是想要殺掉凌霄宮宮主戮飛雲和他弟,但是被歐陽雲帆給救了,知人知面不知心,這穆復當時是挺和藹,嘻嘻哈哈變臉比翻書還快,可這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就只有他知道了。
閒話少說,歐陽雲帆給天鷹教少主金絲診脈之後,面色仍然波瀾不驚,天鷹教教主和穆復看着有戲,不管兩人心裡到底轉着什麼不軌心思,現在都應該按捺下去,一切直等到天鷹教少主的病好了之後又在說。
易隨安看着歐陽雲帆,看來歐陽雲帆這是胸有成竹了啊,不過最好慢慢治兩天,這樣他們就能多在這裡蹭幾天飯了,多麼美好的願望啊,她的燒雞,她的烤鴨,想想都流口水。
歐陽雲帆不緊不慢斯斯文文的說:“教主,這病,有得治。只不過我還需要點珍貴的藥材,需要天鷹教教衆出力去尋找,不知,”歐陽雲帆話還沒說完,天鷹教教主和穆復連忙點頭:“這個沒問題,
我們都可以做到,那,明天是不是就能開始寫藥方了,還有什麼需要小兒做的嗎?”
歐陽雲帆撫了撫衣袍,略一沉思,才道:“暫時還沒有,有的話我會和令郎直說的,過程嗎有點痛苦,希望教主能夠早點和令郎說清楚,有點心理準備。“歐陽雲帆說完,又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嘎嘎嘴,不錯,是好茶,現在得多喝點,不然再過幾天就不一定有這樣的好待遇了。歐陽雲帆眯了眯眼,笑得分外妖嬈。
易隨安看了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歐陽,定是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易隨安同情的看着天鷹教教主以及穆復,要倒黴的人現在還不自知,還想着算計別人,願聖母瑪利亞保佑你們,阿門。易隨安想過之後不由又笑了,嘿,這可真是一山又比一山高,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以後可不能把小歐陽給惹急眼了,嗯,這個事情,不可不可。
第二天歐陽雲帆和易隨安吃完晚飯,由守山推着在庭院裡散步消化食物,兩人優哉遊哉的邁着小碎步,好不愜意。易隨安橫着不知名的小曲調,:“我家的表叔,數不清,”歐陽雲帆好奇的瞅着她,:“跟你認識這麼多年,今天才知道你居然會唱歌,稀奇稀奇。”易隨安黑線,他們勉強算是認識了七年,但是這中間沒有任何交集好不不要說得他們很熟的樣子。還有,爲什麼她不能會唱歌,她又不是五音不全!
“小歐陽,別說的你和我很熟的樣子,雖然我是花容月貌了一點,可我是男人啊,小歐陽你還是放棄吧。”易隨安自戀的捧着臉,一臉陶醉,沒看到歐陽雲帆
臉色發青,一臉想吐又不好意思吐的表情,“你還可以在自戀一點嗎?”
“當然能,你要聽嗎?”易隨安樂呵呵的瞅着歐陽雲帆,看他吃癟,這是有趣啊。
“不用了,在下消受不起。”歐陽雲帆一臉敬謝不敏。
流螢跟在兩人身後,一頭霧水,女媧後人在和歐陽雲帆說什麼,她爲什麼聽不懂,這兩人好奇怪啊。
雖然歐陽雲帆被噁心到了,但他還是很好奇易隨安在唱什麼歌,他從來沒有聽說過。
“易隨安,你到底唱的是什麼歌,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易隨安得意一笑,你當然沒聽說過,你要是聽說過,那還真是嚇到我了。
“這是我家鄉的小調,怎麼樣,好聽嗎?”易隨安歡快的說着。
歐陽雲帆雖然很不情願承認,但是她唱的確實很好聽。
“是很好聽,在下略通音律,竟不知是什麼曲調。”
易隨安聽罷,心中好笑,面上仍不顯:“我只是會唱罷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曲調。“歐陽雲帆也不深究,這個話題就此略過。
“小歐陽,你被算計了呀,你替人家治病,雖然這是交易,但是你也確實是能治好的,可人家心裡不一定是怎麼想的能,興許還在願你讓他們天鷹教衆損失慘重呢,你打算怎麼辦?“易隨安好心提醒,其實也有私心,如果歐陽雲帆出了什麼事,她豈不是就不能繼續蹭飯吃了,這可不行。
“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咱們走着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