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說的那些,雲淺畫聽進去沒有?我覺得未必,那孩子死心眼,她肯定還要去找濟懸壺問一趟的。”
藥王谷招待客人的小院不少,建造也十分精緻,姜苗苗哼着歌進屋去查看自己的住的屋子,準備收拾一下。
她沒帶丫鬟,很多東西都要讓自己親自前來,索性她也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乾點簡便家務還是很熟練的。
姜苗苗一邊整理着自己的行禮,一邊隨口對屋外面的晏笈道:“不過我不放心她親自去,濟懸壺實力還挺高,我打不過他。你有空沒,要不陪我一起去——喂,你黑着一張臉幹嘛?”
說了老半天不見他回話,一出了內間的門,就看到晏笈臉冷冷的坐在桌子旁。
臉色那麼黑沉的模樣,任何人看都知道他心情是不好的。
聽見姜苗苗的問話,他聲音平悶,暗藏狠厲:“不行。”
姜苗苗撓了撓頭,哦,對了,她差點忘了,濟懸壺認得晏笈,要是認出了他的身份就糟了。
“那你不去算了吧,我找沐軒去。”
“不許去。”
晏笈臉一冷,直接伸手把她拖了過來,扣住了她的手腕,人附身下去直接將她壓在了桌面上,攥着她的手腕,難得猶豫地頓了頓,低頭親上去。
“你說的那些,是不是你自己就想過的?你想過,和我分開。”
姜苗苗輕輕喘着氣,晏笈附在她耳側,一路熱燙的氣息,從耳側到臉頰,從嘴脣到脖頸,無一處被被他侵染。
他一手撫着她的臉頰,粗礪的拇指指腹摩擦她敏感的耳根,另一手按着她後腦,四指穿行發間,驚起她陣陣戰慄。
“想過呀……”
姜苗苗拖長了聲調,被親的全身發軟,清澈大眼睛裡水汪汪淚朦朦一片,櫻脣也被親的紅腫,目光卻充滿挑釁。
小姑娘身上沁着甜膩的香氣,透到人骨子裡,白嫩的臉頰染上緋紅,胳膊圈住了他的脖頸,主動的應和更是誘的晏笈喉嚨發乾,身上發熱。
“你膽子不小。”
他眼尾發紅,目光危險,咬着她的脣,直接將她壓在桌子上,撬開脣齒,兇狠的攻城略地,大手順路移動,鑽進了衣服裡。
掌下就是柔嫩的肌膚,多麼敏感,他指腹擦過去,姜苗苗整個人都在發顫,情不自禁翻出尾音嚶嚀顫抖,軟得不像話,一口咬向他耳朵。
晏笈側首避開,她忿忿咬着脣不滿的看着她,手去拉他衣襟,委委屈屈的:“那時候我又不喜歡你,想那些有什麼錯?我還考慮過,要是嫁的人在外面找其他女人噁心我,我就直接閹了他呢!”
“那時候是什麼時候?”
晏笈低頭親着她額頭,聲音淡淡的,姜苗苗盯着懸在自己面前他的脖頸,喉結隨着說話滾動,她忽然一舔。
“唔——”
晏笈喉間發出悶哼,軟軟的觸感好像一點癢,向全身都蔓延開,他眼角的紅立刻深了,吻越發兇狠,姜苗苗嘰嘰咕咕的壞笑着,扯着他的衣襟。
“還什麼時候,要是我當初沒爬後山,根本不會遇見你,我都不知道你當初是怎麼喜歡上我的,反正那時候我對你還什麼好感。”
說到這裡,她還有幾分鬱悶,吁氣嫌棄:“我這麼好的一個小姑娘,還沒看遍人世繁華美男萬千,就被你個大叔搶了去,怎麼算都是我委屈好麼!”
晏笈垂眸,聲調無端陰沉:“你還想找什麼人?”
“可多啦!”姜苗苗想起了兩人初見時,別莊後山暴雨山洞,嘖了一聲,幾分嫌棄,“我手賤給你餵了赤血滴珠,結果差點沒把自己給賠上去,多虧啊。幸好你還不是那麼禽獸,不對——”
她忽然瞪了眼睛:“你對我下手的時候還算去年,我纔是多麼小的孩子,你禽獸不禽獸!”
晏笈眸光漸漸沉下去,早已不顧及她還在說什麼。
掌下就是光滑圓潤的肌膚,他們分開快一個月了,開葷後還沒憋這麼久過,怎麼忍得住。
他手一動,姜苗苗嗚了一聲受驚,他才道:“現在想也沒有用了,你是我的,總不可能再離開。”
“誰說的,要是你哪天惹我不高興了,我就走唄。”她眯眼,故意挑釁他,得意洋洋的。
“我不許你走。”
“那我就死遁,讓你以爲我死了,再也找不到我,我自己在外面玩得痛痛快快瀟瀟灑灑,你一個人在宮裡苦逼寂寞孤單冷情。”
她哈哈笑着,話還沒說完,就被晏笈兇狠地堵住了脣舌,手勁巨大,幾乎要捏碎了她的骨頭:“不許說。”
“我就偏說!”她挑起眉,一臉的野性不馴,“要是我哪天失蹤了,死了,肯定就是你惹我生氣了,我不要你了,遠走高飛死遁了,你也別找我,我藏得可嚴實,你找我也找不回來,我就在外面一人逍遙。”
“別說了。”
晏笈要咬碎一口鋼牙,鐵臂一展抱着她直接往屋裡走去,這丫頭膽子簡直越來越大,什麼話都能說出來了。
等到倒進剛剛鋪好的牀褥裡,他壓上來,扯掉她的衣裳,姜苗苗這才發現自己好像是真的玩過火了,急得錘了他肩膀一下,使勁掙扎:“你瘋了,這是白天!”
“白天又如何,不給你長長記性,簡直無法無天。”
晏笈懲罰似的咬住了她的脣,眼底裡都是火,凌厲寒鷙的目光能把人膽子都嚇破,明顯是讓她閉嘴。
姜苗苗推了推,推不開,乾脆就不推了,也不惱了,笑嘻嘻瞅着他,也去拽他衣服。
準他耍流氓,她也一樣,自己男人身材體格都這麼好,不睡便宜了誰。
晏笈警告懲罰似的吻咬着她,她卻不爲所動,嗚嚕嗚嚕的還不放棄說話。
“我如果消失了,肯定是你做的不好,惹我生氣,亂殺人、不聽話、欺負百姓,我走了就不回來了,你也別再想我,自己好好治理大齊——”
“我讓你閉嘴!”
晏笈氣惱急了,直接將她摁住,兩個人漸漸眼底都有了不一樣的意味,直勾勾赤/裸/裸,全是未曾宣泄的火。
手一動刺啦一聲,她身上衣服被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