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幸福農家媳 170花氏的改變 天天書吧
李月季心想婆婆既然想支開自己,自己如果還拎不清杵在這兒看戲,那就是自己的不對了,罷了,反正按照婆婆的性格,應該不會鬧出人命來的。
李月季對婆婆岳氏說道:“婆婆,那我先去前面鋪子裡幫向叔了,你比劃的時候可得悠着點兒。”
“嗯,知道了。”岳氏點點頭,心想大郎媳婦這話是什麼意思?莫不是讓她別給弄出人命官司來嗎?
“大郎媳婦,你把她手裡的孩子抱去一邊,不然我不好收拾她!”岳氏心想自己別看見了胡氏手裡的孩子,自己給心軟了,然後下不了狠手了。所以她才這麼說道。
“哦。”李月季以爲胡氏不肯放手,豈料胡氏竟然掙扎了一回,倒是把孩子給她了。
只是等李月季低頭一看孩子,方纔發現這叫刺蝟的孩子的嘴巴是兔脣。
“婆婆,記得快一點啊,我估摸着一會兒蘭捕快準來。”李月季說道。
“嗯。”岳氏點點頭。
李月季見岳氏答應了,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岳氏見偌大的院子就剩下她和胡氏二人。
胡氏此刻眼眶哭的紅紅的,一看就知道是真的傷心了,或者說是恐懼了。
“老不死的,我已經跟許老根分開了,你還這樣揪着我幹啥?”胡氏帶着哭腔哽咽道。
“哦,你偷了咱鋪子裡的菊花燒麥,你特麼還有理了,你這人的臉皮可真厚啊!你說你長的這麼細皮嫩肉的,若是在你臉上劃拉幾刀子,一定很好看吧?”岳氏冷笑道。
說完這話,岳氏操起一根竹條對着胡氏的背脊猛抽,一共啪啪啪的抽打了三十多次,直打的岳氏氣喘吁吁的,胡氏躲閃不及,還摔了一跤,想逃卻逃不掉。
正當岳氏繼續要抽打胡氏的時候,向馬疾步跑來了,他大聲呵斥道。
“你不能這樣打她的,還是把她送縣衙去吧。”
“這……那……那好吧。”岳氏心道真是便宜胡氏這賤人了。
不一會兒,蘭捕頭過來派衙役把胡氏給捉去了縣衙。
“相公,胡氏怎麼樣了?”李月季是讓許驚雲去縣衙打聽的,所以她此時見許驚雲回來,她馬上問道。
“還能咋的?打一頓然後關牢裡吃牢飯了吧。不過,她精神狀況不太好很,那個叫刺蝟的孩子不是她生的,郎中有幫她看過,說她得了暗病。”這裡的暗病指的是花柳病之類的毛病。
李月季聞言大吃一驚。
“啊?暗病?那……那有沒有打聽到小郎的下落?”李月季關心道。
“胡氏爲了看身上得的暗病,她把小郎給賣了,現在她帶着的刺蝟是撿來的,也打算賣掉,嚴大人得知了這情況後,要幫刺蝟找戶人家收養,我就想到了錢木頭家,錢木頭也答應了,他說這下自己兒女雙全了。”許驚雲嘆了口氣,有點唏噓小郎和刺蝟的命運。
“哎,被拐賣的孩子真可憐。”李月季也嘆了一口氣,兩人對視了一下,頓時眼前美味的飯菜都沒有什麼胃口了。
“是啊,幸好錢木頭是個心善的,以後也會對刺蝟很好的,只可惜小郎遇到的人家是不是能善待他,這個就不清楚了。”許驚雲輕輕地頷首說道。
很快到了重陽節的日子。
金秋送爽,丹桂飄香到了一年一度的重陽佳節,大家登高、賞菊、喝菊花酒、吃重陽糕、插茱萸等等,總之大家忙的不可開交。
今天幸福涼皮鋪的重陽糕賣的極爲火爆,限量供應三百份,不過一個時辰,已經賣完了。
重陽糕又稱花糕、菊糕、五色糕,制無定法,較爲隨意。在重陽節天明之時,以片糕搭兒女頭額,口中唸唸有詞,祝願子女百事俱高,乃古人九月作糕的本意。
講究的重陽糕要作成九層,像座寶塔,上面還作成兩隻小羊,以符合重陽(羊)之義。
有的還在重陽糕上插一小紅紙旗,並點蠟燭燈。
這大概是用“點燈”、“吃糕”代替“登高”的意思,用小紅紙旗代替茱萸。
當然也有人賣茱萸,新鮮的紅豔豔的茱萸採摘下來,買的人還是很多的。
晌午過後,二弟妹花氏帶着許文昌僱了一輛驢車來到了李月季家。
李月季見她來的這麼早,很是訝異,她以爲花氏要在太陽落山之後纔來呢。
“這個時辰還早呢?文昌他爹呢?”李月季笑着問她。
“相公說他今天的炒飯鋪子裡生意很好,要晚點過來,不過,我說好要帶來菜餚的,我已經全部帶了過來,有兩大籃子呢,我一人帶着文昌不好拿,故特特僱了一輛驢車過來。”二弟妹花氏微笑着解釋道。
“怎麼帶了這麼多菜?就咱們這些人吃,小姑子兩口子又不來。”李月季看着花氏讓車伕把兩籃子食材從驢車上嘿呀嘿呀的搬下來,顯然這次過節讓花氏上心了。
“沒關係,那就分成兩半,一半今天吃,一半你們留着明天吃,我反正帶來了,就不準備帶回去了,大嫂,咱們一會去土竈房摘菜吧。”花氏笑着說道,她很大氣的指着地上的兩個大籃子比劃道。
“那怎麼行?咱家又不是沒的吃了,等下一半燒了吃,剩下一半你給帶回去燒着吃。”李月季聞言噗嗤一聲笑了。
“大嫂,你可不許和我客氣,咱們妯娌倆過去是有些不愉快發生,但是我現在想通了,咱們是一家子,要和和氣氣的纔好,我今天帶來的食材基本上都是按照你和婆婆的口味選擇的。”花氏伸出手臂勾着着李月季的臂彎,笑着說道。
“真是讓二弟妹破費了!”李月季見她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就沒有反對,高高興興的頷首了。
反正二弟妹能和自己的關係變得融洽起來,自己也省心不少,開開心心的比什麼都好。
於是花氏去把蔬菜都摘了,李月季開始殺雞。
許文昌很乖的,跟着董嬸去屋子裡瞧兩個弟弟了。
“稷生弟弟,喊我哥哥呀。”許文昌高興的伸手去摸了摸許稷生粉嫩的臉蛋。
小小的人兒,跟個雪白的麪糰似得,偶爾還發出哼唧哎呀聲,真是可愛的緊呢。
“他還不太會喊姐呢,怎麼會先喊文昌叫哥哥呢!嘻嘻……”董嬸抱着許擎天餵了一點南瓜粥,一邊喂一邊笑着打趣道。
“可是娘說我要當哥哥了呀,那稷生弟弟就應該喊我哥哥啊!稷生弟弟,叫我哥哥,你叫我哥哥,我把酥糖給你吃,哦,全給你吃。”說着說着許文昌真的用他那隻胖乎乎的小手去八仙桌上的一袋子酥糖裡捏了一塊給許稷生吃。
“住手!你做啥?”董嬸一看許文昌這熊孩子這是要闖禍的節奏啊!她忙把手裡的南瓜粥放在一邊的矮凳上,忙氣怒的高聲呵斥道。
“我……我是想哄稷生弟弟開心,他吃了我給他的酥糖,他就會喊我哥哥了。”許文昌被她一嚇,嚇的把酥糖往地上一扔,身子哆嗦了一下,然後他委屈的癟了癟小嘴,忽然眼眶一紅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哭了之後還哽咽的說道。
“稷生他還小,他還不能吃酥糖呢,等他再大些才能吃。”董嬸頓時覺得頭疼,但是還是耐心解釋道。
“嗯嗯……”許文昌抽泣了半響,拿自己的袖子擦了擦臉,然後點點頭答應了。
“出啥事兒了?怎麼我家文昌哭了?”可能是剛纔許文昌的哭聲太響亮了,倒是把土竈房忙乎的花氏給招了過來了。
“文昌哭是因爲他想給稷生吃酥糖,我阻止了,稷生太小了,我怕稷生吃了酥糖會噎着。咱們黑土村黑三狗的孫子就是吃花生糖給噎死的。”董嬸緊張兮兮的說道,等董嬸說完,董嬸發現自己好像說話的語氣冰冷不太客氣,也不知道這個素來小心眼的花氏會不會惱了自己?
“董嬸提醒的很好,這萬一出了大事兒,即便後悔也來不及了。”花氏初始聽了董嬸的解釋確實心裡不舒服,可是她又仔細一想,若是許稷生真的吃了文昌給的酥糖噎死了,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你……你不怪我把文昌給弄哭了。”董嬸見花氏突然變得脾氣好了,她倒是很意外呢。
“你剛纔阻止他是對的,所以——我幹嘛怪你啊?董嬸,你不要老以爲我很寵很慣着文昌這孩子,我是知道了,孩子是要寵是要慣,但是也應該掌握分寸的。文昌,走了,跟着娘去土竈房,一會兒你大伯母給你做好吃的重陽糕給你吃呢。”花氏聞言先是一愣,繼而她噗嗤一聲含笑道。
董嬸聽了笑着輕輕地頷首,她心想花氏這樣改變很好。當然她現在這番話說的也很對。
許文昌一聽有吃的,馬上興奮的拍拍肉乎乎的小手,再去低頭去親了親許稷生的小手。
“稷生弟弟,我一會兒再過來看你哦。”許文昌看了許稷生那雙烏溜溜的如黑寶石一般的眼珠子,他覺得他很可愛很好玩,特別是他用手指去輕輕地碰一下許稷生的小手,許稷生就會咯咯咯的笑出來。
“大嫂……我告訴你啊……文昌這孩子啊這長大後啊,跟稷生兄弟倆的關係肯定比他們爹的兄弟關係還要來的好。”花氏見了這一幕,伸手拉着許文昌走去了土竈房,然後一進土竈房就對李月季哈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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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晚上八點半更新!(特殊情況我會發公告)最近更新情況就這樣了,謝謝關心,我身體倒還行,就是年底太忙太累了,謝謝美人們理解,反正我是個做事兒認真,有始有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