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擁抱,脣擦過她的鎖骨,向胸際滑去。
雲瑤只覺,有火一直在燒她,燒的她全身滾燙,但腦子還有那麼一絲的清明。
這種時候,委實不宜做少兒不宜的事……
頭髮突然傳來一絲疼痛,雲瑤“啊”了一聲,急慌慌的叫:“花月染,你壓我頭髮了。”
色狐狸:“……”
“說好的更衣吃飯,你怎麼來個脫衣吃肉!”
雲瑤慌亂的扯着衣物遮身。
色狐狸:“……”吃素太久且肉感實在太好。
“快起來,不然我叫了啊!”雲瑤瞪他。
色狐狸擡手,將她完全按在懷裡,在她脣上廝磨:“不起來,你是要亂叫,但怎麼也不能被別人聽了去。”
雲瑤:“……”
“回了大邑拜堂成婚,誰若阻止,一律殺無赦。”
他咬着牙開口。
雲瑤:“……我覺得,大喜的事,沒有必要說的這麼血腥。”
“從現在開始,你閉嘴,更衣吃飯。”
他居然也咬牙切齒的命令她!!!
雲瑤豈是那等屈服之人!
當然,偶爾的屈服,是爲了更好的將來,也不知是哪位聖人說的,這人一定深有體會!
接下來,起牀,更衣,洗手,吃飯。
酒足飯飽後,睡覺。
雲瑤原以爲狐狸會戀他的窩,未料到用完膳他人便跑的沒了蹤影,雲瑤獨佔空牀,竟覺得空蕩蕩的。
話說這麼溫暖香軟的一張牀,狐狸也真忍心捨棄。
…………
另一間房。
諾大的浴桶沒有一絲熱氣。
狐狸一手撐着額角,眉黛間是隱隱的不耐。
門外,君離低聲道:“主上,需不需要添些熱水?”
房內久久無聲,君離正暗自疑惑,冷淡的聲音自房內傳來:“再拎一桶冷水來。”
君離:“……”
話說南辰的天氣雖好,但終歸不是盛夏啊,主上怎麼會覺得熱?莫不是中了毒?
這般一想,他臉色一變,匆匆離開。
…………
這一夜,註定無眠。
雲瑤翻來覆去,原本疲倦的倒頭便睡的睏意似突然紮上翅膀全都飛跑了,她翻過來,又翻過去,良久坐起身,走到門邊拉開一條縫隙,周圍隔着一段距離便站着一個人,靜悄悄的,沒有花月染的蹤影,正巧看到君離拎着一桶冷水走過,忙小聲道:“君離君離。”
君離頓住步子看她。
“狐狸呢?”
君離:“……”
做爲一名合格的貼身護衛,他還是知道這個錯號的,鬱悶的是,自己居然覺得這錯號很符合主上形象。
心頭一滯覺得自己有些大不敬,只冷冷道:“主上怕是中了毒。”
雲瑤臉色一變:“什麼?”
“此時大抵在房內排毒,應是怕你擔憂,是以不曾開口。”
雲瑤神色陰晴不定,剛纔明明還好好的,怎麼突然便中了毒?可君離她最是瞭解,一向不苟言笑,怎麼會開玩笑。
雲瑤道:“我去看看。”
花月染的心思雖不好猜,可他是個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會掛在嘴上的人,爲了免去她擔憂,不曉得隱瞞多少次了,在南辰那些時日,一直未能過幾天安穩日子,莫不是神宮大戰時被毒蟲襲擊,中了蟲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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