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那議論之人立時變了臉色,卻僵硬着身子不敢動彈。箐蘋廖咋
菡萏瞪着眼睛做出兇狠狀:“你們還不下跪!”
來往之人皆看了過來,那幾個丫鬟臉色蒼白,似還在猶豫。
燕王府管家福伯匆匆迎了過來,“郡主,發生了何事?”
雲瑤淡淡道:“燕王府的奴才管教的真好,背裡不知天高地厚的嚼主子的舌根,有出息啊!”
福伯臉色一變,驀地看向那幾個奴才厲喝道:“你們胡說八道了什麼?”
雲瑤擺擺手淡淡道:“福伯,叫她們去燕王妃的靈前說說。”言罷,雲瑤緩步向正廳走去。
迎面是個大大的奠字,燕澤西等人一身素白,正跪在火盆前燒紙。
似也聽到外面的聲音,燕澤西擡眼向雲瑤看了過來。
雲瑤目不斜視,走上前拜了拜,這才起身看向那幾個丫鬟道:“燕王,世子都在此,有什麼不滿的儘管說來聽聽。”
那幾個丫鬟已然白了臉色,噗通跪地道:“郡主饒命!”錦繡農家
雲瑤冷笑一聲:“你們是燕王府的人,本郡主無權要你們性命,只是死者爲大,燕王妃在天若是有靈,定知道害她致死的兇手究竟是誰,你們既未在場親眼得見,又未能親歷審案經過,是如何判定本郡主便是殺人兇手的?”
燕澤西臉色已經陰沉下來。
燕洄連忙起身道:“瑤兒,這些奴才胡言亂語,你莫要掛在心上。”
雲瑤看了一眼燕洄淡聲道:“王爺,我雖與王妃曾有隔閡,但若想害死她,也不必費此周折,昔日佛堂大火更大可以獨善其身。燕王府的奴才既如此說,可是對錦王爺的調查結果表示懷疑?”
燕洄老臉滄桑卻怒氣上涌:“將這幾個奴才亂棍打死!”
“本郡主要聽一聽,這些傳言,你們是從何聽來的?”雲瑤不理會越來越多的賓客,臉色冷淡的好似鋪了寒霜。
那幾個丫鬟拼命磕頭:“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雲瑤冷哼一聲:“你們何止該死!誣陷本郡主,詆譭錦王爺,簡直罪大惡極!還不將實情道來免受皮肉之苦!”極品邪少不好惹
如此嚴厲而狠辣的逼問卻是雲瑤生平第一次。
縱使她脾氣再好,卻也無法忍受真相大白後,竟還被如此誣衊!
“瑤姐姐,母親已去,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在靈堂大鬧,若有不妥之事只管暗地裡說與世子便是。”秋月的聲音傳來。
“你閉嘴!”雲瑤一掌甩了過去,只聽“啪”的一聲,竟將她抽的一個踉蹌,“你算個什麼東西?本郡主做事還用你一個賤妾來指手畫腳?”
秋月眼圈猛地一紅,咬住下脣,一瞬不瞬的盯着雲瑤。
“說!”雲瑤眸光烏沉,聲音好似染上了層層寒霜。
“是……是……是月夫人說的,燕王妃慘死,月夫人心中不平,卻未料郡主被無罪釋放……奴婢該死!奴婢知罪!請郡主饒命!”那丫鬟連連磕頭。
雲瑤冷笑一聲看向秋月緩聲道:“燕王爺,本郡主要割了這女人的舌頭,你沒意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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