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師記得你離開時還挺漂亮的丫頭,數年不見,怎麼醜成這樣了?”老頭不加掩飾的失望。
“……”雲瑤不知該說什麼了,搞了半天,高人難不成是她師父?她擡頭看了看他的腦門頂……挺高的。
“錦王救了你,怎麼也向人家說聲謝謝,爲師教導你的話,都長腦門後了?”他袖口一攏,開啓嘮叨模式,“聽說你嫁給燕澤西那個臭小子了?那混球除了樣貌端莊點,有什麼好的?爲師聽聞他欺負你,今晚便去燕王府,老子打斷他的狗腿!燕洄那個老東西真不是個東西,平日裡人模狗樣,當老子不知道他怕婆子?你的師兄們哪個讓你吃過虧,你跑到燕王府做什麼勞什子世子妃,回去把燕澤西休了,待爲師爲你找門合適的親事……”
雲瑤嘴角抽搐,突然覺得這身子挺不易的……這嘮叨簡直可媲美唐僧的緊箍咒。
“錦王爺,老夫這頑徒可給你添了什麼亂子?”見雲瑤不吭聲,老頭頓覺神清氣爽,這才轉身看向花月染。
花月染披了春柳送來的外袍,撐了摺扇笑的慢條斯理,“白宗主客套了,本王出手相救,本是舉手之勞。”
“哈哈,老夫去燕王府找場子,方知這丫頭遇了危險,若非錦王爺出手,這丫頭此時哪裡還有小命在?罷了,總算平安無事。”白山笑的鬍子亂顫,雲瑤卻有些無語。西刀
這老頭已經去了燕王府?按理說來,燕澤西也不知她去了何處,怎麼可能告訴這老頭她在這裡?
這老頭,挺能扯的。
再看花月染,笑的一如初見,見她看了過來,眼底笑意不減,笑的越發驚豔。
雲瑤莫名其妙的心裡一跳,移開視線。
自個師父眼下雖不知什麼身份,大抵讓花月染有些忌諱,而花月染身份尊貴,大抵也讓老頭子忌諱,二人兩兩忌諱,是打算各退一步,難得糊塗?
“咳,錦王爺,也謝謝您順手救了我的雪鷂。”雲瑤微微挑了眉梢,準備趁機將雪鷂給要回來,畢竟那鳥兒也是個認主的,與這身子關係應是非同一般。
花月染搖了搖摺扇,笑意懶懶,“雪鷂兇猛,本王府中衆人皆不敢碰觸,世子妃不妨前往親自帶回。”絕戀:我是冷酷公主我怕誰
雲瑤暗自咬牙,卻也沒有辦法,“改日我自會與夫君一同前往登門拜訪。”反正這身子便是真正的世子妃,有老頭在,她倒也不用怕花月染殺人滅口,是以膽氣也盛了些。
花月染眸光微深,卻依舊笑意盈盈,“既如此,本王必備美酒佳餚等候。”
“雲瑤!”身後傳來低沉的聲音,雲瑤不由偏頭,卻見燕澤西面色沉沉正快步走來。
雲瑤一怔,下意識摸臉。
她記得自己是易了容的,難道被河道里的水具具沖掉了?
擡起的手下一刻被人抓住,接着身子一緊,被人扯入胸膛……燕澤西衆目睽睽之下,抱了她,雖沒什麼不妥,畢竟兩人本是夫妻,但云瑤總覺哪裡怪怪的,她不由瞄了花月染一眼,卻見他微垂了眼睫,脣角卻是帶着笑的。
——她爲什麼要看花月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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