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已經冷靜下來,雖想想還是有些後怕,但終歸有驚無險。靈巧那丫頭膽子大些,經歷了這一番生死,倒是有些小小的興奮,反觀秋月則驚的面色蒼白,還在發抖。
雲瑤擡手揉了揉掌心和肩膀,剛纔用力過猛,將原本癒合的傷口又扯開了一些,看來要找白老頭將所學功夫給修習回來,否則下次若再遇到這種事,總不能只靠臨場發揮。
“瑤姐姐師從白宗主,果真功夫名不虛傳呢,若非瑤姐姐出手,我現在怕早已身首異處了。”經此一戰,清婉對雲瑤越發親熱起來。
雲瑤心想:老孃純粹是被逼的好伐。
“世子妃,聽聞你曾燒了錦王的衣袍,本殿很好奇你是怎麼想的?”上官鶴靠近了些,笑的有些痞。
這件事,她若知道後果,說什麼也不會燒的,雲瑤想了想,給了箇中肯的回答,“七殿下,我其實,沒什麼想法。”
她總不好說,那是在泄私憤。
上官鶴挑眉,“當真?”
雲瑤看向他那副不懷好意的臉,神色木木的反問道:“殿下你的意思看起來很像是希望我有什麼想法……”
上官鶴一怔,旋即看着雲瑤的眼睛。
那真是一雙特別而又漂亮的眼睛,明明黝黑如黑曜石,卻偏偏蒙了一層薄薄的霧氣,那般看人時,便軟軟的,像是有鴻羽掃過心扉,讓人莫名其妙的有些心癢。末道天尊
“燕澤西挺有福氣嘛。”上官鶴不由感慨。
雲瑤表示沒聽懂。
上官鶴託了腮,臉又靠近了些,“你覺得本殿,是不是比燕澤西英俊一些?”
“……”雲瑤惡寒,好無恥的問題。
清婉全身一抖,擡手掐了一把上官鶴道:“七哥,你不許打瑤姐姐的主意,她現在的處境難道還不夠艱難!?”
清婉這句話倒是讓雲瑤挺意外的,這句話,似乎真心在爲她着想。
“本殿像是那麼不靠譜的人嗎?”上官鶴鄙視了清婉一眼。
清婉誠摯道:“很像。”
房門被敲了敲,靈巧走過去將門打開,片刻後回來稟報道:“殿下,公主,宮裡傳來消息說太后又病倒了,娘娘傳令讓公主和殿下儘快回宮。”
清婉與上官鶴對視了一眼,旋即驀地起身。
“瑤姐姐,看來我和七哥要先回宮了,我會着人送你回府。”清婉滿是歉意開口。拒染豪門:帝少的首席逃妻
“公主不必擔心我的事,只管回宮便是。”太后又病倒了,檀香山之事看來給她的驚嚇有些超出想象。
“改日我再向瑤姐姐賠罪。”清婉話罷匆匆向外走去。
上官鶴剛要出去,突然又這回身來,驀地靠近雲瑤的臉,笑的有些壞,“不如你把燕澤西休了,跟我?”
“……殿下,你身後……”
“君瀾,殿下的賠償按三倍計算。”上官鶴身後,花月染懶懶開口,“另外,將七殿下扔出戲樓。”
雲瑤:“……”花月染果然是隻黑心狐狸,只是這懲罰來的莫名其妙。
上官鶴一聲慘叫,被架了起來,經過花月染時,上官鶴突然明白什麼似的看向花月染,聲音低了幾分,“錦王,你莫不是想要雲瑤?”
花月染驀地擡睫,搖了搖摺扇,笑的莫測:“殿下,本王對於知道太多的人,一向是滅口,你想不想試試,嗯?”
“這雲瑤,卻是個妙人兒,本殿也挺……”
“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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