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走的快了些,方一致青竹園,正見燕澤西迎面走了出來。
雲瑤滿腔的怒火被她強壓下去,她是擔心雲歡,但也不能因爲慌亂自亂了陣腳。
“我來接雲歡回瑤華閣。”雲瑤一句話說的平靜,她自不會問他雲歡在哪裡這種話來耗費時間,直接的篤定遠好於疾言厲色的懷疑。
燕澤西看着她,抿緊的脣像是結了一層淡淡的冰霜,深邃的眸子裡,卻裝滿了嘲諷。
“你去了哪兒?”
“世子,你若是在明知故問的話,抱歉我不願做答。”雲瑤木着臉,懶得與他周旋。
他神色嘲弄,“雲瑤,一直以來,是我小看了你。”
雲瑤自然知道他說是關於玉璽的事,玉璽這種東西,是個燙手山芋,引來一大羣敵人不說,自己也成了衆矢之的,自然更悲催的事,她現今還不知道,那玉璽究竟被放在了何處。
“那是你的事。”雲瑤擡手拂了拂衣角,微微垂首時,露出脖頸修長的弧度,樣子有些柔順,卻讓燕澤西微微有些恍惚。
他第一次見她時,正是瑤花開遍山野的時節,他佩戴在身上的玉佩丟了,她急匆匆追上來,拉住他的手臂道:“公子,你的東西。”絕愛皇室公主殿下
看到她的第一眼,他想到了清水出芙蓉這句話,一個沒落世家如何能生養出那般水靈的女子?
什麼時候開始,她變得如此冷漠而又陌生了?
他內心裡,突然的便涌出一股煩躁來,“雲歡哭鬧,便被母親帶去秋韻閣了。”
雲瑤面色驀地大變。
看着雲瑤略略蒼白的臉色,燕澤西冷嘲道:“雲瑤,你那是什麼表情?你覺得我母親會對一個孩子出手?”
雲瑤轉身便向秋韻閣跑去,卻被燕澤西一把拉住手腕。
心裡的不安致使雲瑤暴怒出聲,“鬆開!”
燕澤西臉色一沉。
他名門正娶的妻子,究竟爲何與他越走越遠?
他要的女人,向來隨叫隨到,在這個男權社會下,她有什麼資格反抗!?
他突然不管不顧的一把將鎖進懷裡,一雙冷眸幽幽的盯着她,呼出的氣息與她的氣息糾纏,下一瞬,陡然向她的脣篡奪過來。總裁的鑽石婚約
雲瑤自然沒有忘,這個男人在一個時辰前做過什麼,劇烈的噁心感讓她猛地“嘔”了一聲。
燕澤西:“……”
想必任誰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臉色好看。
燕澤西的臉色陰沉的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夜。
雲瑤用力掙開他,木着臉擦了擦嘴道:“抱歉世子,我噁心。”說罷轉身快步向秋韻閣走去。
望着雲瑤漸行漸遠的身影,燕澤西緩緩的捏緊拳頭,而後“砰”的一聲砸在門上。
平整光滑的黑色木門陡然陷下去一個清晰的拳印,亦夾帶着那麼一絲的血跡……
正經過的白素素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卻快步走了過來驚聲道:“世子,你的手……”
燕澤西看向白素素,眼底一片幽冷,“滾!”
白素素面色驀地慘白,“世子……妾身,妾身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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