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睜開眼睛,便看到燕澤西深沉可怕的眸子,冷冷的盯着她。
她身子一滯,心裡的怒火蹭的上漲。
“你滾開!”
燕澤西不發一言,擡手就來撕她的衣衫。
清婉又驚又怒,可縱使她有天大的身份,面對一個男人的力氣,終究還是不敵。
“刺啦——”衣衫破裂,白皙的肩膀頓時暴漏在冷冰冰的空氣中。
“燕澤西,你放肆!”清婉怒喝。
她是一國之君,竟然被他這般恥辱的壓在身下。
“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燕澤西冷嘲開口,“你日思夜想的,不就是期待着這麼一天?”
王德勝連滾帶爬的闖了進來,還沒來得及看清龍榻,便聽燕澤西冷然怒喝:“滾出去!”
王德勝身子一寒。
自從陛下繼位,燕王的氣焰可以用囂張來說,任誰都不放在眼裡,當着朝臣的面,更別提頂撞了陛下多少次,參他的摺子一日比一日多,可陛下偏偏全然當做看不見。
清婉咬緊下脣,他力氣大的沒有絲毫憐憫之心,肩膀上的皮膚火辣辣的痛,他看她的眼神,憤怒的刀子似的。仙兵
心,涼到谷底。
“怎麼,朕殺了那些小賤人,你心疼了?”她冷然嘲笑,心口卻在滴血。
燕澤西咬牙切齒:“幺兒已經懷孕了,她懷了我的孩子!”
“一個歌妓罷了!”清婉冷笑,幺兒……好一個幺兒,只因眼睛與那個人相似,他便寵她上天?
燕澤西一把抓緊了她,指關節捏的咯咯響,“你把她關在哪裡?”
“殺了。”清婉冷然開口。
“休要扯謊!說!”
他神情實在可怖,看她的視線恨不得將她凌遲。
清婉只覺一腔酸意涌入胸腔,她貴爲天女,在他眼裡竟還不及一個身份卑賤的歌妓?
那個女子真像啊……那雙眸子,氤氳霧氣,看人時,總隔着千重萬重的水霧,可倔強起來,眸子又烏黑髮亮,灼人心尖。
她從不曾對那個人有過任何厭煩,可那一刻,她心如刀絞。至尊冷少:盛愛絕版未
爲什麼……
“你說愛我,我就告訴你。”她盯着他,緩緩開口。
她知道自己在一步步的萬劫不復,也知道她這樣逼他,得到的是他更多的厭惡,可她不逼他,她和他,連交集都沒有,前者後者一樣可憐,可後者,更可憐。
燕澤西臉色沉鬱,他發起怒時,下巴的線條冷而凌厲。
他一把扯碎她的衣物,俯身撕咬下來。
清婉嚐到了痛的滋味,一絲絲,自皮膚上一直傳到心尖,痛的她幾乎落淚。
她自小到大,金尊玉貴,還是第一次這樣被人碰觸,敏感的身子伴隨着痛楚讓她全身都在顫抖。
他面無表情,不加任何前戲的衝破了她的防線。
撕裂般的痛楚令她驚痛,卻死死咬住下脣,不發出一絲聲音。
他在她身體乾澀的衝刺,面上覆蓋着層層冰霜,好似要將她凍結,在察覺到她一點點的溼潤時,他冷冷哼嘲:“賤婦!”
清婉閉上眼睛,眼淚一滴滴滑落玉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