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染只覺好笑,“此次武會被擾亂,西嶺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另外陛下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近幾日將擬定聖旨,未來的太子人選怕是會掀起腥風血雨。”
雲瑤心裡一驚不由道:“可今兒看上官泓明明好好的呀。”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罷了。近日他迷戀道法,更着人求神問藥,以求長生。”花月染眸光微閃,看向雲瑤道:“新來的長春真人是西嶺的人,陛下對其依賴的很。”
“那……陛下心底的繼承人選可有了着落?”現在的幾個皇子除卻上官鶴的風流之名,其他幾人皆有些碌碌無爲。上官風自上一次刺殺事件後,便失了父愛,上官琦今日亦徹底讓上官泓心生厭惡,可他身後有西嶺,是以還有可能死灰復燃。
誰能堪當大任?如今天下四分五裂,北疆窮山惡水,荒漠綿延。東楚國土貧瘠,彈丸之地。西漠雖遼闊,然終究隔了千山萬水,與中原的交流僅限於江湖,朝廷之間卻鮮少往來。唯有南辰與大邑實力相當。
俗話說窮則惡,大邑是塊肥肉,周邊國家虎視眈眈,想要保證大邑的安定,便需尋得一位精明能幹的君主,上官琦那種人自然可想而知,上官風卻是個不錯的選擇,但終究優柔寡斷了些,而上官鶴……這個風流鬼!
花月染似笑非笑道:“陛下不過半百年紀,正當盛年,若非走了歪路,大邑未來數十年內是不會易主的,至於誰來做太子,對他來說實在無關緊要。”
雲瑤一怔:“你的意思是……陛下根本無意立太子?”
他一手搭在膝上,半靠着車壁懶懶笑道:“你可知道爲何這麼多人尋找玉璽?”
雲瑤一滯:“前朝玉璽這種東西本就是敏感之物,大邑人尋找多半是爲了反邑復樑,至於周邊國家尋找怕便是爲了這玉璽內的藏寶圖了吧?”
花月染笑的懶懶的:“正是。北疆,東楚,南辰,甚至西漠尋找那藏寶圖皆是爲了玉璽內的藏寶圖,因此圖之內藏有前朝寶藏,更有大量兵器,但西嶺爲何尋找?”
這句話問的雲瑤一滯,沉吟道:“西嶺**於任何一個國家之外,雖說不能稱之爲國,但其實是無冕之王,西嶺的目的……應該與其他國家相同吧……”她猶豫不定的開口。魔王寵妻:邪妃不可欺
花月染微微傾身,額頭抵在她的額頭,輕緩道:“西嶺是爲了……”
馬車咣的一下停下,君離聲音傳來:“主上,王是王公公。”
花月染微微一頓撩開車簾向外看去,王德勝從地上爬起來,急慌慌道:“王爺,不好了,七殿不行了!”
雲瑤面色倏地一變。
“王公公,慢說。”花月染微微眯了下眼睛。
“方纔望月湖的事,陛下對七殿真真是讚不絕口,還說叫奴才將七殿召去御書房,奴才覺得這是喜事兒便親自去了,未料七殿莫名的便中了毒了,現在全身青黑的,眼看便不行了,奴才想到王爺您還沒走遠,便匆匆趕來了,興許只有王爺才能救七殿了!”王德勝抹淚。
雲瑤只覺全身透心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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