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染好笑的看着她:“腦洞真大。”
這話若是在鬼才口裡說出來,雲瑤是覺得完全正常的,可這話是從花月染這個血統純正的古人口裡說出來,這便十分駭人了。
雲瑤震驚道:“你,你怎麼知道腦洞這個詞?”
花月染笑的漫不經心:“鬼才倒是算得一個好老師。”
雲瑤有些不淡定,“你不是真的將鬼才給收買了吧?”鬼才的性子實在有些不羈,想要將他收買,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花月染神態懶懶的:“大約是。”
雲瑤:“……”他這語態神氣反倒叫她覺得他用的是武力降服。
“陛下之所以這般信任與我,全是因當年我與他的一個約定。”花月染隨手倒了杯茶水遞給她。
茶是一種香茶,卻不知是用什麼品種的茶葉泡的,只覺有淡淡的蓮香,沁人心脾,雲瑤原本還有些昏昏沉沉,喝了幾口便精神了好多。三小隻的幸福之純白
花月染亦自斟了一杯,垂睫喝了一口,人想來當真是三分九等的,如他這種王爺,血統高貴,舉手投足間,優雅貴氣卻又氣定神閒的模樣,叫人看去,委實賞心悅目。
在前世,雖說人人平等,但人類骨子裡還是有些奴性的,遇到那種自帶無限光環的牛人,總是要報以崇拜的目光,可在這裡,人生而不平等,一個草民終其一生都不太可能遇到一位王侯,這也使得這些身份尊貴之人身上總帶着一些神秘和高貴。但事實證明,身份高貴不代表品行高貴,再尊貴的身份裡總會出現這樣那樣的渣,能在這麼多渣中出淤泥而不染,卻也叫人敬佩。
顯然狐狸可以稱作典範人物,狐狸,其實是一隻尊貴的狐狸。
“陛下和你的約定?”雲瑤心想自己料想的不錯,他們之間果然是存在着某種羈絆的。
“八歲那年,我離開西嶺,孤身一人來到大邑,因染了瘟疫,被人驅逐,走投無路之際恰遇到同樣落魄的陛下,彼時他還未繼承大統,流落街頭卻是因被人追殺,我用計救了他,他用身上唯一一塊玉佩換了銀兩使得我們吃了頓飽飯並看了大夫。”那一段艱難困苦的歲月,竟然被他說的雲淡風輕,好似這件事並非發生在他的身上,雲瑤只覺心口憋悶。名少的神秘老婆:豪門梟寵aa制
“你那時只有八歲,卻爲什麼要獨闖大邑?”想她無論前世今生,八歲的時候似乎過的都不賴。
“西嶺分爲兩派,固守派給了我一個任務,尋找遺失的玉璽。好戰派則對我強勢打壓,畢竟花尋芳得到主母之位並非名正言順,好戰派決定斬草除根。即便大邑之於我來說危險重重,但總比西嶺要來的安全。”他眸光瀲灩,柔和的看着她,“但似乎我的決定是對的。”
“花月染……”雲瑤心口梗塞,玉璽她自然是知道在何處的,只是之後事情太多反而忘記告訴他了。
事實她對那玉璽內的寶藏沒有什麼嚮往的,她要那麼多寶藏幹什麼?只要她愛的人平安,健康,快樂,能夠相守,就足夠了。
若是花月染當真想要玉璽,她是不會猶豫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