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姜雲升將Cathy趕走,拉着一個女人走了回來,包廂裡的幾個男人看了一眼,有些奇怪。雷子言在看清女人的面龐後,瞭然,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壞蛋,放開我!”秦湘湘還在掙扎着,酒勁上來了,什麼也不顧的,抓起姜雲升的手臂狠狠地一咬。
姜雲升皺眉,鉗住秦湘湘的下巴,語氣陰森:“鬆開。”
因爲疼痛,秦湘湘眼淚在眼眶裡打着轉轉,不情不願地鬆了口:“我要回去。”
“你這樣子怎麼回去。”看着秦湘湘眼淚汪汪的樣子,姜雲升嘆了口氣,語氣緩和下來,“過會我送你。”
“你那麼兇,我纔不要。吳霜會帶我回去。”
拉住搖搖擺擺要離開的秦湘湘,姜雲升將她扯至沙發,桎梏在自己懷裡。
從沒見到姜雲升這般有耐心地對待一個女人,即便是姜茹,惹惱了姜雲升,也會被姜雲升晾在一旁。
“這女人誰啊?”看着姜雲升倒了一杯水,親自餵給秦湘湘喝,一人吃驚地問道。
擺出一副看好戲的神色,雷子言聳聳肩:“誰知道呢。”
秦湘湘被迫喝下一口水,咂咂嘴,似乎是檸檬水。扭頭看着男人,覺得他總是在她面前晃來晃的,揉了揉眼睛:“你幹什麼老是動?”
又是湊到男人身上嗅了嗅,揪住了男人的衣襟:“你和他的味道,好像。”
有人吹了聲口哨。
姜雲升瞪眼看了那人一眼,按住了在他身上亂動的秦湘湘。
“你先睡一會。”
秦湘湘搖搖頭,目光慢慢地落在面前的桌子上,在姜雲升反應過來之前,她已經掙脫開拿起了桌子的那個酒杯,將裡面的酒一飲而盡。
這瓶波蘭精餾伏特加,西方人稱之爲“生命之水”,堪稱爲世界上已知度數最高的酒,此刻卻是被一個醉酒的女人喝下。在場的幾個人愣住,姜雲升奪過秦湘湘手中的杯子,裡面只剩下幾滴酒珠。
秦湘湘只覺得一股辛辣在喉嚨裡蔓延,嗆得鼻子疼,肺也疼,全身止不住得難受着。手捂着喉嚨,說不出什麼話,只是迫切地想要吃到什麼緩解口中難受的感覺。
身子落入到一個溫暖的懷裡,聽見有人說道:“我帶她去休息。”
那人身上有股淡淡的薄荷味,那種香味有種魔法一般,似乎能緩解人緊張的神經。只是燒心般的難受,胃裡涌出噁心的感覺,秦湘湘愈加得覺得不舒服。
身子落在一個柔軟的牀鋪上,似乎聽見有人說“拿點解酒的東西上來。”
秦湘湘睜開了眼睛,眯着眼眸看着站在牀邊的男人,無意識地自語:“景祖,好想吐。”
姜雲升的身子微微有些僵硬,卻還是抱起秦湘湘去了衛生間,讓她趴在洗手檯上,拍着她的背部。
“嘔”的一聲,秦湘湘將晚上吃的喝的吐了出來,接過一旁男人遞過的杯子漱了漱口。趴在男人的懷裡,“嗚嗚”地哭泣着。
姜雲升眉頭蹙起:“我不是你口中的歐景祖。”
“爲什麼我忘不了他。”緩緩地擡起頭看着面前的男人,秦湘湘忽然間墊起了腳,吻住了姜雲升的脣,“你能幫我忘記他嗎?”
姜雲升眉頭皺得更緊,聽見敲門聲,將秦湘湘從身上拉下:“你醉了。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將秦湘湘安頓好,姜雲升開門從服務生那拿過解酒的藥,轉身,看見秦湘湘從牀上滾了下來。
嘆了一口氣,姜雲升走了過去,扶起秦湘湘,卻又是被秦湘湘摟住了脖子:“要我。”
“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姜雲升有些氣惱,氣惱她爲了一個男人這樣不愛惜什麼還是其它原因,他自己都說不清。
枕在姜雲升的懷裡,秦湘湘無意識地扭動着身子,摩擦着姜雲升的胸膛:“我不要再想起他,不要。”
“秦湘湘!”姜雲升額頭的青筋暴漲,下定決心一般,猛地抱起秦湘湘,將她扔在了牀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你知道嗎?發生了,就不會停下。”
微微張啓着紅脣,秦湘湘有些困惑,傻傻地笑着。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姜雲升心中莫名的有些惱火,是不是換成了任何一個男人,她都會像今天這般。俯下身子,雙臂撐在秦湘湘身側,姜雲升聲音沙啞地問道:“爲什麼要這樣做?”
雙臂擡起,摟住了姜雲升的脖子,秦湘湘喃喃道:“你身上的味道,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