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忽然一輕,齊悅看着眼前的男人已經站起了身,將已經脫落在浴巾重新裹在半腰間。
眼中一閃而過的得逞,齊悅不動聲色的躺着,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又惹怒了眼前的人獸性大發。
他就這樣站在牀邊,不知道在想什麼。
“給我滾。”也不知道過了幾分鐘,可能也就只有幾秒而已,就聽到了他暴怒的聲音,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什麼,帶着一些隱忍。
果然,他仍舊還是厭惡身經百戰的“野玫瑰”的!
只是,這在另一面卻讓齊悅更加懷疑:爲何後來他卻會流連於花叢?
齊悅有些得意地坐了起來,開始整理有些凌亂的衣服,餘光瞄到,他已經重新坐到了沙發中,手中是那瓶82年的拉菲。
空氣中寂靜的只有她整理衣服悉悉率率的聲音,沉默的有些害怕。
下一秒,這種沉默被門外“砰”的一聲開門聲打破了。
齊悅定睛一看,嗯,很好,好戲終於要上演了。
權輝,你是在救本公主的路上堵車了嗎?
權輝一身筆挺的西裝,英俊帥氣的臉加上修長的身材,絲毫不遜色於夜爵。
其實,要論姿色,兩人倒是不相上下,只不過,兩人確實完全不同類型的款。
夜爵,冷漠孤傲,是高高在上的王者,是一般普通小人物無法企及的神。
而權輝,他就像是王子一般,英俊的臉上總是帶着熱情的笑容,而這種笑中,又帶着一絲痞痞壞壞的樣子,是那種女人一見就愛,男人見了就想揍一頓的男人。
發愣之際,權輝已經踏着步子進來,眼睛在齊悅身上掃了一眼,然後在夜爵身邊站定了。
而他身後,跟着一臉顫顫巍巍的酒店經理,臉色極其的難看。
“夜少,奪人所愛這種事情,似乎不讓合乎您的身份吧?”權輝依舊是一臉的笑容,看不出任何的憤怒,即使是在知道自己買來的女人,被另外一個男人搶走了。
夜爵依舊優雅的靠在沙發上,好像眼前的人,都只是浮雲一般。
清甜的液體滑入口中,讓本來薄情的脣瓣,染上了透亮的光澤。
“怎麼回事?”對於不在乎的人,夜爵向來都是懶得多廢一句話。
這句話,顯然是在問身邊的那位已經在冒冷汗的經理。
聽到夜爵的話,經理嚇得腿都快軟癱在地上了。
“夜少,對不起,都怪我們的人辦事不利,將權少的人送錯了房間。”
夜爵得罪不得,單不說他是夜氏帝國的統治者,就是他的家庭背景,也是惹不得的。
他要是動怒了,別說他們酒店了,就連整個A市恐怕都要跟着顫一顫了。
可是,權輝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得罪了他自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呢?”夜爵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呆坐在牀沿上的女人,戲謔的嘴角揚起,霸道的宣佈着自己的不滿。
送錯了房間?
哼,這又是想上演什麼好戲?
經理已經嚇得差點摔倒在地上了,就是借給他是個膽子,也不敢說讓夜爵放人的那句話。
“所以,人自然該是由我帶走。”權
輝不以爲意的說着,人已經走到了齊悅的身邊,將她帶到了身邊。
齊悅本能的是想反抗,實在是不想與這些人有任何的瓜葛,只不過,看到那抹已經起身的身影,還是順從地往權輝這邊靠了靠。
“權少認爲,這樣帶走她,我會同意嗎?”夜爵的話冷冷的,輕輕的,但是聽了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經理汗顏,身上已經大汗淋漓了,心裡想的是,如果兩位少爺打起來,他應該幫誰。
而齊悅想的是,夜爵,本姑娘跟誰走,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嗎?
而且,他剛纔不是還讓她滾來着嘛,那爲什麼又刻意阻攔?
果然是善變的男人。
權輝微微一怔,只不過熟練老道的掩飾了過去,嘴上處事不驚的和夜爵打着口水戰。
“我想,這事還輪不到夜少來點頭同意吧。”權輝手中一緊,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眉角雖然還帶着笑,但是語氣中已經透出了敵意。
齊悅的手實在是被抓的疼了,微微蹙着眉,在權輝手中暗自掙扎了一下,這次沒想到他倒是很配合的放開了她。
只不過,是將手摟在了腰間,將她摟在了懷裡。
宣誓主權的意味顯而易見。
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還不忘朝着夜爵挑了挑眉,挑釁之意更是明顯。
“莫非,權少要爲了這種女人,不要了東部的那塊地?”
夜爵話鋒一轉,將話題毫無預兆的轉移到了生意上的事情,但若是細心觀察,很容易看到夜爵臉上此刻驟然冷峻的冰山臉。
他很不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