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淳于雲錦的興奮不言而喻,一旁的宮女們只是抿嘴偷笑着,只是這一切,淳于雲錦似乎絲毫都沒有察覺,若涵乾咳了兩聲,緊接着開口道:“你們都先下去吧。”
宮女們聞言,這才緊跟着退了出去,見着身邊的宮女離開,若涵這才伸出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淳于雲錦的肩膀大大咧咧的笑着道:“喂,沒有必要這麼誇張吧?瞧把你興奮的這樣兒,別人家都在看笑話了。”
但見這若涵這樣一拍,淳于雲錦卻愣在了那裡,瞪大了眼睛看着若涵,就連若涵也詫異了,伸出手又在淳于雲錦的面前晃了晃道:“喂喂,你該不會是傻了吧?嗯?說話啊?”
只見淳于雲錦高興的一把將若涵抱了起來,就在這個宮殿當中轉着圈,一邊哈哈大笑,一邊開口道:“你知不知道,已經很久都沒有人這樣跟我說話了,這裡的人,張口閉口都是之乎者也,我都快瘋了,你剛纔這樣和我說話,我就好像又重新回去了一樣,真的是太高興了。”
若涵本身就比較嬌小,而且纔不過十四歲的年齡,經這個大塊頭這樣一樓抱,幾乎都要透不過起來了,若涵伸出拳頭錘着淳于雲錦的胸膛道:“快把我放下來,噓……噓!小聲點知不知道,這樣是讓被人看見了,是要砍頭的!你忘了啊,這裡的人,可是動不動就會砍人腦袋的。”若涵執拗了好幾下,淳于雲錦這才鬆開了手將若涵放下。
若涵這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氣道:“行了行了,私底下我們可以像好朋友一樣聊天,但是千萬不要忘記了,這是一個等級制度非常嚴厲的封建社會,好了好了,言歸正傳,你這個提議倒是蠻好的,這樣一來,你說這樣小的字,然後這一羣古代人在蠟燭底下看書,會不會成爲古代首例的近視眼啊?哈哈哈!”若涵哈哈笑着,好久都沒有這樣放鬆過了。
只是淳于雲錦卻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若涵,而後神秘兮兮的開口道:“看你這樣子,應該沒有這麼小吧?我是說年齡,瞧你現在,也不過才十四歲左右,我先說吧,其實我真實年齡應該有嗯,二十五了,我穿越來已經有半年了,剛剛過了生日,剛好二十五。”
但見着眼前的男人開始懷疑着自己的身份年齡,與此同時,若涵也不禁唏噓着現代人穿越過來的時間差,不過照這樣說來,其實這一切,在現代人眼中只不過是逝去的東西,差別也沒有什麼,想到這裡,若涵淡淡道:“和你差不多吧。好了,我們不提這個了,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就努力推進未來的發展吧,把我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給他們,如何?”
“這個想法好,我也是這麼想的。”淳于雲錦看了一眼若涵,還是不禁感嘆着道:“哎,這古代人就是沒常識,你這纔多大的娃娃,就成了別人的老婆,其實,你真的很像我曾經的女朋友。只可惜,以前我不懂得珍惜。”淳于雲錦說着,緊接着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是、是嗎?”聽到這裡,若涵有點心慌,只是隨意的一帶而過,緊接着又轉移話題道:“好了好了,趕緊開工吧,這麼多天了,你該是給這本書有個分類了吧?其實,來到這裡的,並非只有你我,據我所知道的,還有一個女孩,看來,在這個世界上,穿越已經無所不在了。”
“還有人?”淳于雲錦顯得有些興奮:“怎麼樣?那個女孩漂不漂亮?她現在在哪裡?帶我去見見她吧,說不定我們一來二去,感情就急劇上升了,然後再在這個時代結婚生子。”
淳于雲錦洋洋得意着,若涵只是無奈的笑了笑搖搖頭道:“我們失去聯繫已經很久了,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她的理想是當一名紅到發紫的明星,在這個世界,或許能夠夢想成真吧,她真的很出色,我也很想再見到她。”
若涵說着,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想到曾經和雲歌在一起的種種,都讓若涵感到留戀,畢竟,雲歌這樣活潑直爽的性格,的的確確讓她想起了還能多事情,也讓她想起了,自己曾經在那個世界生活過。
“那簡單。”淳于雲錦道:“再過幾年她一定紅到發紫而我們呢,也剛好編制完了百科全書,到時候再去找她也很容易,只是我希望到時候不要名花有主,讓我撲了空就好啊。”
看着淳于雲錦一副吊兒郎當的神情,若涵真的很想說,這麼多年,這個男人一點也沒有變,只是若涵知道,這句話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說出口,因爲自己已經打算一輩子將這個事情隱瞞着,不是因爲自己對於這個男人還有留戀,而是不想再提及曾經的不愉快。
正思索着,卻只見從殿外匆匆走進來了一個宮女跪在了若涵的面前道:“娘娘,皇后娘娘正朝着憶涵宮來,請娘娘移步接駕。”
“皇后?”淳于雲錦頓時皺起了眉頭,而後急得左右走動着道:“不行,皇后來了,我得迴避一下,不能讓這個女人看見,這些東西就先放你這裡了,我先走了啊。”
淳于雲錦說着,開始在整個屋子裡胡亂轉悠,終於若涵開口道:“好了好了,你就先去裡屋躲一躲吧,這裡沒有窗戶讓你挑的,還有,你這樣真的偷偷摸摸出去,還不惹人閒話。”
“說的也是。”淳于雲錦應聲,這才一溜煙兒的朝着裡屋走去,讓若涵不解的是,爲什麼淳于雲錦這麼怕皇后娘娘,只是此時此刻已經來不及多想,若涵只是慌忙跟着宮女一起朝着殿外走去,準備迎接納蘭娉婷。
但見這幾個宮女攙扶着納蘭娉婷朝着自己走來,若涵這才跪道:“妹妹見過姐姐。”
納蘭娉婷淡淡瞄了一眼若涵,而後冷冰冰哼了一聲道:“嗯。”說完之後,納蘭娉婷這才朝着殿內走去,傲慢以及冷漠的神情,讓若涵的心裡一陣一陣的疼痛着。
進了寢宮,納蘭娉婷徑直坐在了椅子上,若涵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的好,於是吩咐自己身邊的宮女道:“都楞這做什麼?還不快快給皇后娘娘沏茶,記住要砌皇后娘娘喜歡的碧螺,記住,要用最好的茶。”
若涵再三叮囑着,生怕怠慢了納蘭娉婷,她知道,納蘭娉婷之所以對自己這樣冷漠,都還是因爲先前的事情,而
若涵更清楚,自己此時此刻,無論如何都不能再提那件讓納蘭娉婷傷心的事了,她只希望時間能夠治癒他的傷口,能夠讓她們姐妹二人再次化解仇恨。
“不必了。”哪裡知道納蘭娉婷冷冷的一口回絕着道:“孤受不起,哪裡知道這茶裡面有會放什麼不該放的東西,到時候孤喝下了,誰知道某人會不會再次裝瘋賣傻躲過這一關?上一次是孤的孩子沒了,這一次,說不準就是孤的性命沒了。”
納蘭娉婷的話句句緊逼,只讓若涵嗆得夠嗆,若涵緊緊咬着下嘴脣,想要開口解釋,卻也覺得多說無益,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侯着,她知道,自己現在無論說什麼,也解釋不了了。
納蘭娉婷說完這一番話,卻只見若涵還直愣愣的站在那裡,於是冷眼看着若涵道:“孤什麼時候說過讓你起來了?小桃,孤有說過讓她起來了嗎?”
身邊的宮女小桃慌忙笑笑道:“回皇后娘娘的話,皇后娘娘沒有說過,是她自己起來的。”
若涵一聽,心中一驚,不知道自己所認識的納蘭娉婷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的一副模樣,若涵想開口說話,最終只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而後開口道:“姐姐恕罪,都是妹妹的不是。”
納蘭娉婷冷冷開口道:“知道就好。孤沒有說讓你站起來,你就好好的跪着,孤纔是皇后,纔是這六宮之主,自然,即使這宮中只有你我二人,那孤還是能夠管住你的一言一行,懂嗎?”
若涵緊緊咬着下嘴脣,而後緩緩開口道:“是,皇后娘娘。”
“是什麼?大聲點。”納蘭娉婷看着自己面前跪着的若涵,心裡邊便諸多不快。
“是,皇后娘娘,若涵知錯了。”若涵咬咬牙關,將聲音明顯的提高了幾個分貝。
“這是什麼?”納蘭娉婷走到了桌子上,只見桌子上放着一本冊子,上面寫着《百科全書》四個字,緊接着納蘭娉婷伸出手,將那本小冊子捏在了手裡道:“孤差點忘記了,皇上命你和淳于雲錦一同編制百科全書,看來這就是你的傑作了?看起來定好,只可惜,孤不喜歡。”納蘭娉婷說着,緊接着拿捏着自己手裡的厚厚的冊子,而後一撕兩半,緊接着丟在了地上。
但見這這樣的一副情形,若涵的眼淚都差一點掉下來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夠哭,也不能怪罪納蘭娉婷,這一切都不是他的錯,錯的是這個皇宮,錯的是那些圖謀不軌想要嫁禍她們的人,她不能夠再讓這個皇宮陷於女人之間的鬥爭當中,再也不要再掀起腥風血雨了。
若涵一遍又一遍的在心裡安慰着自己,深深呼吸,再放慢呼吸,她只當自己是在磨練自己,只要納蘭娉婷心中能夠好受,她可以忍,什麼都可以忍受。
只是但見着自己面前的若涵猶如一個受氣包子一樣逆來順受,納蘭娉婷也就覺得在沒有什麼意思了,緊接着緩緩的站了起來道:“孤告訴你,只要孤有一口氣在,都不會放過你,雖然,你是我的好姐妹,可是你也別忘了,你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好姐妹嗎?枉我這樣相信你,只可惜,卻換來了這樣的結果,你太讓我失望了。”
若涵終於忍不住,擡起頭看着自己面前的納蘭娉婷,眼淚就緊跟着一滴一滴滾落了下來,若涵哭這道:“娉婷,你聽我解釋,這一切真的與我無關,我沒有想要去害你,從來都沒有,你在我心中的位置還一如從前,你是我的好姐妹,永遠都是,所以,你要相信我啊,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什麼都沒有做。”
豈料納蘭娉婷只是冷冷的笑了一下道:“試問,天底下有誰做了壞事會自己承認呢?你也不例外,因爲你知道,一旦承認了就只有死路一條,就算是不是死路一條,皇上也不會在喜歡你了,只可惜,恨就恨孤沒有本事,連皇上都被你迷的七葷八素了,這真是悲哀!”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若涵搖着頭,解釋着。
而納蘭娉婷卻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若涵,而後頭也不回的朝着殿外走去。
直到納蘭娉婷離開,淳于雲錦這才從小屋子裡走了出來,淳于雲錦看着皇后離去的方向道:“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還有這樣厚顏無恥的女人,明明就是她自己爲非作歹,非要將所有的罪名放在你的頭上,簡直是太過分了!”淳于雲錦憤憤不平地說着,一拳打在了桌子上。
若涵只是抹乾了淚水,緩緩的撿起了地上的紙張淡淡道:“對不起,把你費盡力氣做的東西弄壞了。只是你剛纔說什麼爲非作歹?我聽不明白,你的意思是,納蘭娉婷自己陷害自己?這不可能,虎毒不食子,更何況,我看得出,她是真的爲自己的孩子傷心。”
“沒、沒什麼。”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淳于雲錦慌忙道:“這些東西都壞掉了,我再回去準備一份,到時候再和你一起探討將來該怎麼寫,嗯,就這樣,我先走了。”
淳于雲錦說着,匆匆的收拾着了地上的冊子,緊接着匆匆朝着殿外走去。
若涵只是隱隱覺得,淳于雲錦像是隱瞞了什麼一樣,但至於是隱瞞了什麼,若涵卻一點也想不出來。他只知道的是,自己和納蘭娉婷的姐妹情誼,或許就真的自此再不復存了。
若涵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自己親手撿拾着地上還沒有揀乾淨的紙張,心中一片茫然。
“涵妃娘娘,涵妃娘娘。”一個宮女突然間從殿外慌里慌張的衝了過來,險些將若涵撞到在了地上,但見這自己撞到了若涵,這才慌忙跪在地上道:“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對了娘娘,您還是先躲一躲吧,外面,外面丞相大人正朝着這邊闖來,娘娘您快藏起來吧,再不藏的話,就來不及了。”宮女說這,爬了起來,一把拉着若涵的胳膊,急匆匆的走着。
若涵使勁的將宮女的手甩開,而後看着宮女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爲什麼要我躲起來?丞相大人怎麼了?丞相大人爲什麼要來這裡?”
“娘娘,您在不走就來不及了。”宮女哭哭啼啼着道:“您不知道,丞相大人提着劍朝這邊走來,口口聲聲說是要殺了娘娘您,她說娘娘您是妖孽,要除掉娘娘。”
若涵一聽,這才恍然大悟,只是若涵不知道。自己究竟什麼地方得罪過朝廷上的大臣們,尚未來得及躲起來,只聽一個渾厚的聲音大聲道:“柳氏何在!本丞相今日就來捉了你這個妖孽,看你還如何妖言惑衆!皇上不能殺了你,就讓老臣爲民除害!國家,不能毀在你的手上!”
但聽着這聲音來勢洶洶,就連若涵也愣住了,緊接着,只聽一聲珠簾碰撞在一起的嘩啦聲響,一個健壯的身影便出現在了若涵的面前,只見眼前的丞相大人一手提着寶劍,臉上的絡腮鬍子已經有些花白,而後大聲呵斥着道:“柳若涵何在!老夫在此!妖孽快快現形!”
頓時公里的宮女亂作一團,也有宮女跪在了丞相大人的面前道:“丞相大人息怒,涵妃娘娘從來不過問朝政,還請大人三思。”
然而丞相大人卻只是擡腳將擋在自己面前的宮女踢開,拔出了自己手裡的劍指着若涵道:“你就是涵妃娘娘吧?今日,老夫要取了你的性命,然後再自刎謝罪!否則,老夫愧對先帝!”
若涵只是靜靜的凝視着自己面前的丞相,劍尖指着自己不到寸許的距離,然而若涵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若涵冷冷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丞相大人緩緩開口道:“大人口口聲聲說本宮是妖孽,大人何以爲證?大人說本宮害了整個國家,又有何證據?如果丞相大人所言句句屬實,本宮真的有做過對不起百姓喪盡天良的事情,本宮不用丞相大人動手,自行謝罪。”
若涵不知道從哪裡來了這樣一個神經病一樣的瘋老頭,她只知道,這個老頭的劍身若是再往前幾釐米,自己的性命就一命嗚呼了,但凡老古董來質問,自己唯有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再好好與他相商,或許能夠拖延時間,逃過一劫。
老頭氣喘吁吁道:“哼,老夫纔不上你的當,你就是妖孽,倘若你不是妖孽,如何將皇上米的七葷八素!就算你不是妖孽,老夫近日也要以欺君之罪將你就地正法,以正我朝帝王之風,以明我先帝之志!妖孽,還不快快拿命來!”
“慢着!”若涵大喝一聲,眼前的丞相好就好在尚且沒有動手,但見這泛着寒光的劍身,若涵的的確確有些害怕了,若涵道:“丞相大人一生爲國鞠躬盡瘁,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丞相大人若是要以欺君之罪治本宮,本宮無話可說,但是丞相大人要說本宮是妖孽,本宮絕對不承認,本宮可以接受皇上以及丞相大人以欺君之罪處罰,但是其他莫須有的罪名,本宮絕對不會承認。況且大人乃是國家棟梁,大人若是殺了本宮,然後再自行了斷,豈不是讓更多的妖孽橫行?不如將本宮交由刑部審問,若是大人所言句句屬實,本宮雖死無憾。”
若涵知道,這樣的老臣無一不是對朝廷忠心耿耿卻又冥頑不靈,心是有一片赤誠之心,始終將整個國家的利益放在首位,若是自己拿他的性命來說,肯定不會奏效,所以這才用更多的妖孽橫行來威脅,當然,這也是因爲若涵怕死而使得權宜之計。
但見着自己面前的丞相大人思索了一下,而後哐噹一聲將自己手裡的寶劍狠狠地扔在了地上,再然後拱手道:“先皇在上,請恕老臣無能!不過涵妃娘娘這一番話,老臣信了,只是如今皇上爲你所惑,又如何肯將你交由刑部審問!老夫不信!你如何給老夫一個交代!”
丞相大人的話剛剛說完,只聽殿外傳來了一個太監的聲音:“皇上駕到!”
老丞相聞言,頓時變了臉色,與此同時,若涵也意識到了老丞相明白了自己是在使用手段拖延時間,正在這個時候,老丞相狠狠地瞪了若涵一眼,緊接着俯身想要將自己扔在地上的寶劍撿起來,不料若涵搶先一步用腳一踢,將寶劍提到了更遠處,與此同時,身邊的太監也將老丞相緊緊地抓住了,老丞相頓時破口大罵了起來:“妖孽!你奸詐狡猾!天一定回收了你的!老夫一日不死,就一日與你做對!先帝,老臣對不住你!江山保不住!保不住了啊!”
“和大人!”一聲熟悉的厲聲傳進耳膜,若涵只覺得想救星來了一般,心中當下放了心來。
但見東皇太一緩緩地走了進來,看着被緊緊抓住的丞相大人冷冷喝道:“丞相大人,你可是厲害得很吶!私自帶着寶劍闖進朕的後宮,你想造反不成!依朕看,你這把老骨頭,也是時候回家養身體了!”東皇太一果然是氣急了,此時此刻,面色漲的通紅,一雙眼睛直直看着老丞相,緊緊握着的拳頭青筋突暴,只讓若涵看得心驚膽戰。
“皇上您誤會了。”若涵慌忙跪在了地上,她知道,這樣的老臣雖然迂腐不化,但是一片忠誠之心卻是別人沒得比的,這樣的大臣纔是支撐整個國家的支柱,她絕對不能讓東皇太一做了錯事,若涵開口道:“皇上您誤會了,大人此番前來,並非是來爲難臣妾的,大人只是來教導臣妾,要督促皇上勤政愛民,督促皇上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臣妾聽聞之後,十分感動,正想要負荊請罪,求皇上懲罰臣妾的過錯。”若涵口口聲聲說着,卻讓東皇太一十分不解。
若涵笑了一下道:“皇上有所不知,臣妾當初爲了自保而裝瘋賣傻,其實是犯了欺君之罪,臣妾知罪,還望皇上將臣妾交由刑部審問清楚,否則臣妾一聲將寢食難安。”
東皇太一隻是緊緊皺着眉頭看着若涵道:“若涵,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欺君之罪一旦成立非同小可,朕絕對不能讓你這麼做!你,和大人,朕不得不嚴肅的告訴你,自從朕登基以來,處處都忍讓着你們,現在你們倒好,一天到晚跪在朕的面前讓朕納妃,現在又來爲難朕的涵妃,你們究竟居心何在?是不是想謀朝篡位,那好,朕這個皇帝不做了,讓你們來做,這樣你們滿意了嗎?嗯?”東皇太一說着,雙眼通紅。
與此同時,若涵示意身邊的太監將丞相大人鬆開,緊接着丞相大人便撲通一聲跪在了東皇太一的面前道:“老臣不敢,老臣不敢,老臣並非是這個意思,皇上身爲皇上,就是天下人的皇上,而非一個人的皇上,老臣們之所以這樣做,無非是想讓皇上子嗣興旺傳宗接代,還望皇上明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