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發佈主線任務,幫助女帝渡過“四面楚歌”危局,可獲得武力值1000點。”
“叮,任務評級達到優秀,,可額外獲得系統抽獎一次。”
大紅喜慶的洞房裡,陳楓坐在桌旁,還沒有喝交杯酒呢!腦海裡,系統的聲音不斷砸迴盪。
他一愣,開口問道,“系統,什麼四面楚歌?抽獎又是啥?”
系統機械聲回道,“額外抽獎的物品技能,功法,兵器等等。”
額外抽獎一次,可能會獲得比如舌戰羣儒壓制,青天眼,青銅軟飯碗之類的東西,那也不錯啊!
對於“四面楚歌”的危局,系統倒是沒有解釋。
陳楓也很快回過神,極有可能與總督府,賜婚聖旨相關。
這個局可不好破啊!
他陳楓一個城主府下人,一朝得勢,贏取女帝,動了太多人的利益。
總督府會放過他嗎?國都皇帝會輕易饒他性命嗎?
恐怕當女帝招贅的消息,傳遍贏國,會有很多人想將陳楓給生吞活剝。
“喂,你在發什麼愣?”女帝好奇問話。
走入洞房,陳楓便沉默不語,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難道與女帝同處一屋,心理壓力太大了?
“都洞房了,自然想點刺激的事。”陳楓盯着如出水芙蓉的女帝,撈得淌口水。
“你的笑容,很無恥。”
女帝一臉嫌棄說道。“你我吃不同桌,寢不同牀,你最好老實點睡地板。”
陳楓雖然用智商贏了左參將曹瑁,可在女帝眼裡,他還是太弱雞了,連煉體境一重都不到,如何配得上她一個堂堂半聖修爲的女帝?
陳楓也不生氣,一時半會,沒那麼容易扭轉女帝對他的影響。
“娘子,我這身子骨弱,受不了風寒,要不你讓牀給我,你去打地鋪?”陳楓開口。
“讓自己娘子睡地板,你可真不要臉。”
女帝輕輕啐了一口,“既然你擔心躺在地上受寒,那就……站着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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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一道氣浪襲來,要撲上前的陳楓被掃飛,定在了門后角落,他欲哭無淚。
腦海想起一句故鄉地球的笑話,當你覺得很冷的時候,可以去牆角那裡,爲啥,因爲牆角有90度。
“娘子,咱們別鬧,雁門城明天開始有危險了。”陳楓開口。
“總督府和皇帝的怒火,我一人應對,你躲在我身後即可。”女帝回道。
陳楓抗議,乖乖躲在女人後邊?那我還是個男人嗎?
“你算得上一個真男人嗎?”
女帝適時鄙視,話不狠,但傷害性極強。
陳楓,“……”
要不是打不過娘子你,我非把你狠狠摁在地上,讓你叫爸……
天亮了,陳楓直挺挺站着睡了一夜,睜開眼,發現女帝已經離開,外出巡邏了,有侍女來服侍,侍女叫九兒,長得挺水靈,膚白貌美,像清純可愛的鄰居小女孩,按照輩分,算是宋伊的堂妹。
九兒開始認真幫陳楓洗漱,化妝,換衣。
“九兒,你說姑爺帥嗎?”陳楓忽然問。
“呃?”
九兒一愣,低頭時,正好和陳楓的目光對上,陳楓的眼神深邃,宛如內藏星辰,極富神采,有一種很強烈的吸引力,女孩頓時小臉羞紅,然後急忙忙跑出去了。
什麼情況?
陳楓特意臭美去照了照鏡子,帥的依然很明顯嘛。
轉過頭,就發現眼神清幽的女帝站在門口,“站了一晚上,我以爲你半死不活呢,居然還有力氣調戲女孩!”好像醋瓶子被打翻,一屋子的醋味。
陳楓撓撓頭,我調戲誰了?不就向九兒問了個問題嗎?
“跟我來!”
兩人到了議事廳,已經有一衆雁門城高層等着,副城主,軍師,將軍龐武洲等等,看到陳楓,衆人無不側目看向這位已經是女帝的丈夫,百年基業宋家的姑爺。
陳楓看上去文弱無比,而且肆無忌憚走進大殿,好無禮數可言。
就在前幾天,陳楓還是個卑賤下人。
如今地位已經和他們平起平坐了,沒人會舒服。
他們忍不住皺眉,覺得陳楓這種村野莽夫,怎能配得上半聖女帝?
這時候,從女帝身邊走出一個女官,高聲說道:
“女帝口諭,冊封陳楓文雁閣二等學士,賞賜金幣一萬,青冠一頂,綢羅錦緞十件。”
這些就是入贅的彩禮了。
不過彩禮只給一萬,陳楓覺得太少了,明顯不符合他的身價啊!
“陳學士,還不謝恩?”年輕的女官輕斥。
所謂的二等學士,就是一個毫無用處的虛職,說白點,去文雁閣養老,去混日子等死,畢竟他陳楓本身沒有文壇名聲,也不能去傳授解惑。
當然,這在外人看來,這已經是對陳楓天大的賞賜。
陳楓呵呵一笑,不緊不慢的說道:
“女帝,對我來說,金錢綢緞多少都無所謂,身外之物而已,不過你纔給我個二等學士的虛職,是不是太不合理了啊?”
他這一句話,瞬間讓大殿沸騰起來!
什麼,還有敢跟女帝當面討價還價的?
二等學士,在雁門城已經算很高的文職,不用上戰場拼命,不需要流血流汗,每天坐着,就可領取一筆不俗薪資,可以舒舒服服的過活一輩子,這小子居然還看不上?
太放肆了!
女帝當然不清楚陳楓的想法,於是好奇的問道:
“那你說,你想要什麼職位?”
陳楓樂呵呵一笑,傲人的說道:
“向我這麼優秀出衆,智計無雙的男人,最少也得混個軍師才行!”
“至於賀平軍師,我覺得您老可以退休了,回去安享晚年,因爲你腦子裡那一套舊的出謀出策,在這年頭,已經是完全 過時。”
聽他說完,女帝還沒反應,雁門城諸多高層不幹了。
尤其是軍師賀平,氣得老臉漲紅,吹鬍子瞪眼,肺都險些給氣炸。
什麼玩意,就憑你,也相當雁門城軍師?
你以爲自己是誰?讀過兵法嗎?真以爲軍師是那麼好當的,誰來誰都行?
副城主唐菲菲立馬站出來,怒喝一聲。
“大膽,區區一個廢物男子,居然敢在這大放厥詞,口無遮攔的索要職位,你該當何罪?”
其他將軍、文官也紛紛附和。
“這小子太不是東西了,簡直得寸進尺,能封他個二等學士,已經是天大的榮幸,他居然敢嫌棄職位太低?”
“軍師之位,關乎三軍生死,重要程度不亞於任何一位將軍參將,他以爲是能混日子的?”
“實在無禮放肆,太過分了。”
衆人羣情激奮,橫眉冷對,一聲聲出言訓斥,但是陳楓缺不在乎,他淡然的看向女帝,只要女帝能表態,其他人的態度並不重要,當做放屁就行。
此時,女帝微微皺眉,思索片刻之後,說道:
“爲什麼要當軍師,給我一個理由!”
這下其他雁門城高層傻眼了!
女帝怎麼會猶豫?
這個渾小子明顯是胡說八道,肆意妄爲,女帝你怎麼能跟着他亂來呢?
副城主唐菲菲不可思議的看向女帝,痛心疾首的說道:
“女帝三思,軍師之位,關係三軍生死,關係着雁門城的安危,關乎整個城池內幾十萬人的性命,怎麼能隨便賜誒一個毫無功勳的人,如果今天真的開了先河,您讓雁門城上下軍民如何心服口服?”
其他人更是齊刷刷行低頭禮,齊聲說道:
“請女帝三思。”
宋伊冷冷瞪了副城主一眼,再看向衆人,“我說過要讓陳楓擔任軍師了嗎?”
陳楓笑了,感情到最後,他們纔是小丑。
宋伊再問,“陳楓,給我一個理由。”
“理由很簡單!”
“賀軍師能力是有,可他只是一個守業之人,沒有克必勝,功必取的無雙軍師風采。”
“女帝,你繼承基業接管雁門城已有數載,有任何勝仗功績嗎?前後十餘次戰役,每次都等着人家來進攻,烏龜殼再硬,總有被敲破的一天。”
陳楓的話,屬於話糙理不糙,雁門城只是一座城,再堅固,也會有崩潰的一日。
與其孤零零堅守獨城,倒不如找時機殺出去,以雁門城爲大本營,往外延伸,拓展生機。
對於陳楓的話,
尤其女帝,已咬牙切齒:
“陳楓,你敢說我是縮頭烏龜?”
刺骨的殺意,開始在空中瀰漫,不止女帝,其他高層都想出手將陳楓一頓胖揍。
陳楓依舊自顧說道:“女帝,你是半聖,贏國最強武道高手,難道甘心一直窩在雁門城?”
這話問到了點子上,女帝果然沉默了。
遙想當年,宋家先祖率軍開疆拓土,攻無不勝,創下一世赫赫威名,還登上了贏國異性王,統御整個土地遼闊的西南行省,風光無限。
到如今,宋家卻只能守着僅存的雁門城,艱苦度日。
誰能甘心?
軍師賀平忍不住了,“黃毛小兒,純屬胡說八道?你瞭解雁門城如今內外局勢了嗎?我告訴你,能守住這份基業,已不容易!別想着做白日夢!”
陳楓冷笑,毫不留情奚落道:
“這就是你軍師的責任了,目光短淺,毫無長遠計策,你說你有什麼用?就你這樣的水平,給我當書童都不夠格。”
賀平當真氣得火冒三丈,七竅都彷彿要噴火。
陳楓也沒辦法,如果不避退賀平,自己坐上高位,那雁門城真就岌岌可危了。
如今局勢看着平靜,但擡頭,就能感覺一股黑雲壓城城欲摧的壓抑感。
“好!我走!姓陳的,你個滿嘴謊話的狗頭軍師!我看你能有什麼能耐!”
賀平氣呼呼走了,出乎意料,女帝沒有挽留,她嘆了口氣,然後決絕說道:
“陳楓,今日起,你就是我雁門城軍師。”
唐菲菲絕望了,她不敢相信的看向女帝,心中大爲不解。
爲什麼會這樣?
爲什麼一向冷靜睿智,賞罰分明的女帝,今天如此糊塗?難道真的是被陳楓的男色所迷惑?
紅顏禍水,男色誤人啊!
唐菲菲回過神,惡狠狠的看向陳楓,憤怒的說道:
“你這個混蛋,如今北邊武國大軍來犯,西北的沙蠻族也蠢蠢欲動,邊關告急,急需軍師出謀制略,你張嘴就是目光短淺,你知道你這一說,將來要有多少兵士要死嗎?”
陳楓仰頭,深邃的眼神,迸射讓人震驚的光彩,豪氣萬丈道:
“賀平看得是眼前,而我,看的是將來,我要的是整個西南行省,這,本來就是宋家的基業。”
什麼?
你想重新奪取整個西南行省的統御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