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忙的話馬上引起衆人的掌聲,一個個以崇拜的目光看着他。當然這裡不包括戴媛媛。
剛好,這時那些人也到了,還是昨天那些人。當他們看到劉忙的時候,一個個都不由自主的低下頭,不敢看他。
“請問你們找誰啊?哎?你們看起來好面熟啊?我怎麼覺得在哪裡見過呢?噢,我想起來了,是昨天來我們教室的那些人。”劉忙上前笑呵呵的說道。
吉爾·哈里斯笑着走上前,“其實我們昨天有點誤會,我們今天的來解決這些誤會的。”
劉忙呵呵一笑,活動了一下手腳,“解決啊?那你們想怎麼解決呢?哦,我知道了,這樣吧,你們是一個一個來呢,還是一起上?”說完猛地上前邁出一步,把他們嚇了一跳。
只看劉忙站着馬步,右腿在前,兩手大開,嘴輕微的撅起,擺出李小龍的招牌姿勢。“唔……啊嗒。”連李小龍的怪叫都學出來了。
吉爾·哈里斯一看這架勢,馬上擺手說道:“別、別誤會,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剛纔我說錯了,不是解決,而是解除、是解除。”
嗯?什麼意思?衆人不解的看着他們。劉忙也是一臉疑惑的看着他。
吉爾·哈里斯向身後的人揮揮手,那些人趕忙走去門外,搬進來一張新的桌子。“我們今天來不是來打架的,而是來道歉的。昨天的確是我們不對,是我做錯了,對不起啊。我們只是爲了找人,沒有別的意思。這不,我還買了一個新的桌子來配給你們。”吉爾·哈里斯賠笑道。
靠,你早說啊,白擺這麼帥的造型了,真是浪費感情。劉忙無趣的搖搖頭,收起架勢,看着他們說道:“你們是來道歉的?既然這樣的話,我們接受了。桌子我們收下了,你們走吧。”說完不再理他們,回到座位上。
他是接受了,可是有人不接受。能在這裡上學的人,能有幾個是軟蛋啊?差不多家裡都有點背景,尤其是這些學法律的。昨天被他們給打了,雖然讓劉忙給出了氣,可是心裡還是覺得不舒服,還是想自己發泄出來。現在可好了,人家自己上門道歉來了,機會來了。
一個美國男孩來到吉爾·哈里斯面前,冷哼一聲,“你以爲道歉就可以了嗎?道歉管用的話,還要警察幹什麼?你們昨天不僅把我們的課給攪亂了,還把我們系的女生給嚇着了,更不可原諒的是,你們還打人,難道你們以爲這都這麼算了嗎?”剛說完,馬上就有好幾個人在一旁符合,馬上教室裡的人都開始對他們的事談論了起來。
劉忙在一旁看着這些“溫室裡的花朵”,感嘆現在的人真是實際啊。昨天怎麼不見他們這麼厲害啊?
吉爾·哈里斯看着這些對自己不滿的學生,心裡這個鬱悶啊。如果不是中村先生交代過,他早就把這些乳臭未乾的學生狠狠的教訓一頓了。
“是、是,我們也知道我們做的事不可原諒,所以今天來我們任你們處置,我們絕不會有任何怨言。”吉爾·哈里斯呵呵笑道,可是誰看得出來他笑的有多難看。
劉忙在一旁無奈的搖搖頭,心中暗罵他笨。現在這些學生都恨不得上前狠狠的打他,現在他這麼一說,不是給人家喊“預備、開始”呢嘛,人家就等着這句話呢。
果然,吉爾·哈里斯剛一說完,馬上上去兩個男孩,對着吉爾·哈里斯就是一人一拳。打的吉爾·哈里斯是一臉的痛苦,可是卻沒有還手的跡象。兩個男孩互看了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劉忙,接着相視一笑,上去就是給吉爾·哈里斯一頓暴打。
這種事,有一個,就有第二個。而是還是自己這邊佔理人多的情況下,馬上全教室的男生都加入了戰團,有人還不忘把門關上。教室裡上演了一番羣毆的場景。
現在除了女生還坐在座位上以外,就只剩下劉忙坐着沒動了。他皺着眉頭看着這場不公平的打鬥,自語的說道:“唉,真是太殘忍了,怎麼能這麼做呢?難道就沒有一點仁慈之心嗎?現在的人啊,真是罪過、罪過,哦彌陀佛。”
“呵呵,哈哈……哈哈。”戴媛媛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我說你真的是夠虛僞的,這事明明是你促成的,你居然還在這說風涼話。我看最殘忍的人就是你。”
劉忙一臉無辜的看着戴媛媛,說道:“看你說的,我像那種人嘛?經你這麼一說,把我完美的光輝形象都給毀壞了。”
戴媛媛點點頭,“你不像,你就是那種人。”
……唉,看來世人對我的誤解還是太深了。劉忙無奈的搖搖頭,不說話了。
大約過了十分鐘,那些人打累了,那個美國男孩厲聲說道:“這次就算了,下回再來,打斷你們的腿,滾。”
吉爾·哈里斯和他帶來的那些人現在已經都變成“豬頭”了,一個個連站着都成問題。一聽這麼說,馬上連滾帶爬的出了教室。
劉忙可憐的看着他們離開,輕聲對戴媛媛說道:“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畢竟他們已經道過歉了,還把他們打成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太仗義啊?”
戴媛媛呵呵一笑,“喲,你怎麼一下變得這麼有愛心了?這可不像你啊。”
“我本來就很有愛心,只是你一直不知道。”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還要把他們送醫院去啊?”
“當然不用這樣了,不過怎麼也得幫人家叫輛車啊。可是打電話的話還費錢,還是算了吧。”
……真是有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