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慢慢的睜開眼睛,現自己現在正躺在牀上,看,這是在特工組劉忙的房間裡。自己怎麼會在這?怎麼一個人都沒有?一連串的問號出現在她腦子裡,剛想下地看看,頭就疼的要命,沒辦法只好又躺下了。
就在這時,房門打開,劉忙端着一個托盤走了進來。“欣然姐,你醒啦?頭很痛是不是?來,先喝杯牛奶,然後再吃點東西。”
“我怎麼會在這?出什麼事了?我記得我應該在酒吧纔對啊,怎麼一下跑到這來了?還睡到了你的牀上?”錢欣然惑的問道。
劉忙把她扶着坐起,把一杯牛奶遞給她笑道:“記性不錯嘛,還記得什麼?都說出來,省的我再費勁編。”
錢欣然喝了以後牛奶,想了想說道:“我記得當時酒吧裡有人鬧事,你和馬丁幫我把他們打跑了,然後就有人死了,死的就是那個鬧事的人。接着、接着酒吧裡面的人也全都跑了,但卻有些人沒跑,應該是特工組的人。接着我記得在吧檯有一個外國人跟你說話,然後、然後我就不記得了。”
劉忙點頭一笑,說道:“厲害,居然記得這麼多,看來想騙你也沒那麼容易了。
實話跟你說吧,昨天晚上我跟馬丁是在執行任務,而那個外國人就是我們的目標。至於爲什麼會生在你的酒吧裡,那就要從幾個月前我當特工開始執行第一個任務說起了。”
“等等,你說什麼?幾個月前?那你要說到什麼時候?”
“哦,對啊,這可能要說上幾天,那我就簡單一點說吧。是這樣地,昨天晚上有兩夥人,一夥是一個人,就是那個外國人。還有一夥就是我們特工組的人,也就是你們昨天晚上見到的那些人。我們表面上是去喝酒,其實目的是他。而你看到地那個外國人,表面上也是去喝酒,其實他的目的是你,也或是我,或是利用你來要挾我,你懂不懂?”劉忙點頭說道。
錢欣然皺着眉頭,想了半天,沒有說話,就這麼看着劉忙。
“而接下來,本來我們都安排好了,誰知道那個要對你不利的外國人居然耍花樣,把我們的計劃全盤打亂。最後我只能跟他單挑,進行殊死搏鬥。本來我還以爲就他一個人來的,誰知道外面還有一個,爲了不拖延時間,和你的安全着想,我就把他給殺了,你懂不懂?”劉忙接着說道。
“什、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剛纔說地什麼我一句都聽不懂,更聽不明白,你能不能說的具體一點啊?”錢欣然煩躁的說道。
“我這已經是簡單一點說其中地具體了,如果你真要想知道是怎麼回事的話,那可就要從幾個月前我第一次執行任務開始說起了。這個要說起來可是很精彩的啊,現在想想我都覺得挺有意思的。”
“停!你給我停!忙忙,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好騙?你是不是覺得我特沒腦子?”錢欣然大聲喊道。
“不敢、不敢,絕對不敢。說誰沒腦子都行,就能說你沒腦子,你是我見過最聰明最懂事的人。當然了,雖然我有時說話是很不負責任的,這次也不例外。但是還是能表達出我對你是很尊敬的。”劉忙笑道。
錢欣然拍了拍腦袋,說道:“你是不是欺負我現在腦子不好使盡說一些奇怪的話?你說的話我一句都沒聽明白。”
“這樣啊,那要不你去找你爸爸?(電 腦閱 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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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我想你問他地話,一定會得到很好的答案。”劉忙笑道。
錢欣然風風火火的向錢義的辦公室跑去,途中撞到不少人,馬丁看到了以後問劉忙:“你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她了?”
“你當我白癡嗎?雖然酒吧沒被炸,但是如果讓那個丫頭知道酒吧已經被摧殘的不成樣子的話,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事呢。我隨便說了幾句,把她糊弄到死老頭那去了,就算瘋也不會找到我。”劉忙說道。
“你這招夠損的啊,你就不怕錢組長找你麻煩?”
“我都讓他們一家子欺負的夠慘的了,還不讓我報復一下?算了,不提這個了,死地那個‘夜鷹’小隊成員身份查到了嗎?”
馬丁點點頭,說道:“查到了,但是說出來你很有可能不信。這個人在十六歲的時候曾經手持一把菜刀在荷蘭地一間超市裡搶劫,當時正好有巡邏的警察經過,給抓個正着。坐了一年牢後就再也沒有他地消息,有人說他自殺了,還有人說他被當地的黑幫組織收了當打手。”
“嗯?那他還有沒有家人呢?”
“資
示說他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裡面長大。”馬丁。
劉忙呵呵一笑,說道:“這個‘夜鷹’還真厲害啊,這樣地一個人都能培訓的這麼厲害,有他的啊。”
“對了,哥們兒,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在我們的地盤上,非但沒有找到他們的行蹤,我們的情況反倒被他們查的一清二楚,就連欣然的事情他們都知道。昨天是我們運氣好,如果欣然真被他們抓到的話,那錢組長非扒了我們的皮不可。”馬丁說道。
劉忙點點頭,說道:“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即便他們的情報再怎麼厲害,隱藏的再怎麼好,我們也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啊。原因只有一個,在特工組裡有他們安插的內鬼。”
“什麼?又是內鬼?我的上帝啊,到底有多少內鬼藏在我們組織裡啊?”
“攘外必先安內,內鬼不除乾淨,我們不但沒有機會,反而會被他們牽着鼻子走。昨天的事就相當於他們給我們下的戰書,意思很明顯,向我們示威的同時還說我們無能。”
“那我們該怎麼辦?不但不知道人家在哪裡,反而我們的行蹤他們倒是很清楚,這樣下去的話可是很危險的。”
劉忙低頭想了想,說道:“先讓死老頭查一下,看能不能把組織裡面的內古給揪出來,然後我們再做打算。”
錢義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本以爲錢欣然會大雷霆,可是誰知道這個丫頭反倒冷靜的很,在那一聲不吭的不知在想着什麼。
“爸爸,爲什麼事前不把事情告訴我?如果我知道的話,昨天晚上我就會把酒吧關掉,也就不會出這樣的事了。”錢欣然說道。
錢義微微一愣,說道:“欣然,你怎麼這麼冷靜?他們可都是衝着你來的啊,而且你的那間酒吧現在已經亂的不成樣子了,打壞了很多東西,難道你一點都不生氣嗎?”
錢欣然微微一笑,說道:“爸爸,難道我在你的心目中就是那樣的嗎?什麼事都要依着自己,如果有人敢對我不利的話,就會很生氣,難道我就是這樣的嗎?爸爸,欣然長大了,不再是以前那個不懂事的小女孩了。我懂得什麼是對,我知道哪些事情比較重要。其實有什麼事你可以好好的跟我說,我是講道理的。”
錢義眼前一亮,感覺錢欣然跟以前真的不一樣了,丫頭長大了,也懂事了,這讓他感到很欣慰。
“欣然,看到你這樣,爸爸很開心。既然這樣的話,我特許你可以加入這次行動當中,跟劉忙和馬丁一起執行任務。
”錢義笑道。
“啊?真的嗎?爸爸,你真的肯讓我重新回到特工組?”錢欣然開心的問道。
“呵呵,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我這次只是特別允許你參與這次行動,如果你表現的好,我可以考慮。”
“哇!爸爸你真好,我終於可以回到特工組了。但是……媽媽她是不會同意的。”錢欣然擔心的說道。
“你媽媽那裡我去跟她說,反正她現在是一肚子氣,也不在乎再多一點。不過,欣然,你要答應爸爸一個條件才行,不然的話,我要收回我剛纔說的話。”錢義正色的說道。
“爸爸,你說吧,別說一個條件,就是十個條件我都答應你。”
“那就是馬上跟劉忙分手,去跟你陳叔叔家的兒子交往,你能做到嗎?”
開心的已經飛到天上的錢欣然一下子又掉到了地上,臉上也沒有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無奈和煩惱。
“爲什麼?爸爸,到底是爲什麼?爲什麼你跟媽媽一樣?非要讓我跟我不喜歡的人在一起?”
錢義點燃了一顆香菸,沉聲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你能做到的話,你就有可能回到特工組。如果你做不到的話,那你就開一輩子酒吧好了。”
錢欣然猶豫了,她真的不好做決定。回到特工組一直都是她的夢想,不止一次的她都想再次執行任務,不論代價是什麼。但是現在居然拿自己的幸福做交換,說實話,她真的做不到。
“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考慮一下?我要好好想想。”錢欣然有氣無力的說道。
“好,等你有了答案以後再來找我。”
有時最困難的事不是怎樣去做,而是兩件事放在一起做出抉擇。人往往在選擇上最難下定論,尤其是困難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