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蒂森頭上還包着紗布,可是他在家沒有休息,而是坐在書房的電腦前不停的敲打着鍵盤。
一陣手機鈴聲傳來,普蒂森接起電話,是他的秘書打來的。“喂,普蒂森先生,您今天早上看新聞了嗎?我們公司的股票突然一下全部下跌,和我們合作的那些公司都集體不再和我們續約,有的更是在合約期沒到之前就毀約了。”
普蒂森一聽臉色馬上就變了,疑惑的問道:“什麼?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那我們正在建築的幾個工程呢?”
“也全部都停下來了,現在公司裡所有人都在議論,說什麼公司有可能要垮臺。”秘書接着說道。
普蒂森剛要說話,一個人就一下衝進了書房。是普蒂森手底下的親信,掌管所有見不得光的產業。
那人進來後氣喘吁吁的說道:“普蒂森先生,不好了。昨天晚上不知道怎麼回事,警察把我們下面的場子全部都查封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普蒂森趕忙問道:“怎麼回事?警察爲什麼要查封我們的場子?”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誰報的警,說我們所有場子都藏有毒品。最後警察來我們的地方搜查,居然找到了一共五十公斤的毒品。”
“什麼?怎麼會這樣?我不是告訴過你們要處理好的嗎?怎麼會讓警察找到的?”普蒂森氣憤的說道。
“我們也不知道,那些警察好像早就計劃好了,我們根本沒有收到消息,他們來的很突然。而且,我發現警察找到的那些貨根本不是我們的,好像是什麼人故意放在那的。”
普蒂森現在終於明白了,這是有人故意在和自己作對。“所有的場子都一樣嗎?”
“所有的都一樣,還有更糟的,我們旗下的賭場昨天晚上內部全都發生小類型的爆炸,裡面所有的設施都毀了。不過幸運的是沒有人傷亡。”
“真麼說的話,現在我們所有的生意都沒有了?”
那人小心的看了眼普蒂森,然後輕聲說道:“理論上是的。”
“普蒂森先生,您還在嗎?”普蒂森剛要發火,電話裡就傳開秘書的聲音。
“我還在,查清楚爲什麼那些和我們合作的公司要毀約嗎?”普蒂森平復了一下自己語氣,沉聲問道。
“他們都很一致的說不想和我們公司合作了,好像都商量好了似的。還說我們的公司遲早要垮臺,還不如早點分離。最嚴重的是,董事會的幾個股東都說要撤股,想拿着自己的那份股份離開公司。”
普蒂森越聽越生氣,最後他平靜的說道:“下午三點,召開董事會。先把公司裡的人穩住,等我下午到公司再說。”
“好的,普蒂森先生。”
普蒂森緩緩的掛斷電話,然後猛地一下把電話摔在了地上。“是誰?到底是誰?是誰幹的這一切?”普蒂森一臉憤怒的大喊道。
“普蒂森先生,警察那裡說要您明天去一趟警察局。如果您不去的話,他們會申請拘捕令來、來帶您走。”那人輕聲說道。
普蒂森拿起桌上的座機電話,撥通了警察局局長的電話。可是等了好長時間,電話都沒有人接,氣的普蒂森又把電話摔在了一旁。
“馬上給我訂一張去倫敦的機票,越快越好,最好是今天晚上的。把銀行裡所有能提出來的錢都提出來,下午來我這。”普蒂森想了想接着說道。
那人應了一聲離開了。
普蒂森坐在椅子上,慢慢的把頭上的紗布拆了下來,然後又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我是普蒂森,那個‘殺手之王’找到了嗎?嗯,好的,讓他下午三點半到公司的辦公室來見我。”
下午三點,普森集團總公司樓頂樓會議室裡,普蒂森看着下面的股東,微笑問道:“聽說你們要撤股?爲什麼?能告訴我理由嗎?”
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白人老者說道:“現在公司正面臨巨大的危機,所有支出的賬戶都沒有回信。還有現在外面正在傳,說你販毒。”
“呵呵,哈哈,外面說你們就信?看來你們是要架空我啊。”普蒂森大笑道。
“我們絕沒有那個意思。其實我們幾個老傢伙也老了,也想平靜的過下半輩子,所以才做出這個決定的。”老者搖頭說道。
“哼,你們也不敢,想架空我,憑你們幾個老傢伙也配。你們這麼做會引起金融滑坡的,到時候就會引發經濟危機,難道這些你們沒想過嗎?”普蒂森不滿的說道。
“現在所有和我們公司合作的企業都已經和我們分離了,我們公司遍佈生意的範圍廣大,現在發生這種事,已經造成金融危機。我們這麼做也是想給我們以後留條後路。”
“這麼說就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好,撤股可以,但是你們要留下你們股份的百分之三十,不然的話免談。”
“普蒂森,你這麼說就是不講理了。本來你就佔有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而我們只有百分之四十。現在你又說要我們的的百分之三十,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哼,我過分又怎麼樣?你們這些老東西,平時對公司沒什麼貢獻,現在公司有難了,就想拿着自己那份走人。告訴你們,沒那麼容易。我對公司付出了那麼多,現在要你們給我百分之三十,那是我應得的。不給也可以,那就不要和我提撤股的事。”說完普蒂森一拍桌子,離開了會議室。
普蒂森來到自己的辦公室,裡面已經有一個人等在那裡了,就是號稱“殺手之王”的歐陽正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