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了被毀了,白依然她們下子沒了落腳的地方。最後狸心汕,她們只好住進了酒店,當然手續是尼爾去辦的。因爲答應了薇薇安,所以李勝南暫時被安全局的人帶走了,而薇薇安自己則被暫時停了職。
自從劉忙離開後,已經過去七天了,一點他的消息都沒有。爲此馬丁是既擔心又着急,他不知道劉忙到底在幹什麼,這麼長時間沒有他的消息,會不會出了什麼事?他着急,那些女孩子比他更着急。可是急也沒有用,既然劉忙說了,不要跟他聯繫,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到了晚上,市內的一間酒吧裡,有今年輕人坐在一處角落裡喝着啤酒。這時,又有一個戴着帽子的人走了過來,坐在他面前。
年輕人看到他後呵呵一笑,說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那麼容易死的,看來我猜的沒錯。”
劉忙微微一笑,摘下帽子,說:“這麼急找我來,是不是有好消息要說啊?”
“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張子恆問。
“隨便吧,我最不喜歡選擇了,千萬別讓我選。”
“經過我無限的努力,“鬱金香,的老窩終於被我找到了,而且我還把傑拉爾給幹掉了。”
劉忙微微一愣,顯得有些驚訝,“真的?唉,你說你着什麼急啊,殺傑拉爾這麼痛快的事怎麼都不叫上我啊?”
“誰知道你在什麼地方,你什麼時候來的鹿特丹我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給我發暗號的話,我以爲你還在北京顆 ”
“算了算了,不說這個好了。那壞消息是什麼?”
“我本來已經跟“鬱金香,的老大“閣下,對峙上了,可是最後還是讓他跑掉了,也因此我好不容易找到的那個老窩現在也已經人去樓空,找不到了。”張子恆有些惋惜的說。
“什麼?你居然讓他跑了?不會吧,以你的實力不應該的啊,難道說“閣下。很難對付嗎?他的實力跟“伯爵,比起來怎存樣?”
“說實話,我並沒有跟他真正交過手。因爲當我想動手的時候,他就已經逃跑了,不過據我估計。他應該沒什麼本事。都怪我,居然被他給唬住了,不過下次我再碰到他的話,一定不會了。”張子恆現在想想都有些後悔。
劉忙低頭沉思了一下,說:“帶我去看看,或許能找到些線索
兩人來到“鬱金香”原來的總部,外表看上去是一棟再普通不過的居民樓了,但越普通就越容易隱藏。接着張子恆帶着劉忙來到“閣下”的那間房間,傑拉爾的屍體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給處理掉了,很顯然,有人事後來過。
“怎麼可能?我在這守了兩天,並沒有人來過啊?”張子恆疑惑的說道。
劉忙摸了摸地面,又四下看了看。說:“很可能是當你離開後有人來處理的,而且當時的情形很緊急。你看,地面上的血跡他們都沒清理乾淨。”說着給張子恆看了看手指上的血。
“該死,這幫狡猾的人。”
“對了,你有沒有覺得這間房間有些特別啊?首先,這間房並不是很大,整間房只放了一把椅子,其次,剛纔我也找過了,並沒有燈的開關,那麼這間房的燈是怎麼打開的卿 再加上這兩扇窗戶也有些不對,哪有人這麼按窗戶的,根本一點都不協調嘛,看上去怪怪的。”
被劉忙這存一說,張子 但也感覺出來了,是有些奇怪。
劉忙走到那邊椅子前,拿起看了看,說道:“你說“閣下,當時就坐的這把椅子嗎?。
張子恆走過來說道:“沒錯,椅子背上還有我留下的刀痕呢。”
劉忙搖搖頭,說:“不對,這不是“閣下,坐的那把,你又被騙了
“什麼?”
“你看,這很明顯是一把新的椅子,上面一點摩痕都沒有。如果一個人在上面坐的時間長了的話。一定會有一些地方有摩擦的。而這把椅子,簡直是太新了,新的簡直就像是剛買回來的一樣。你說當時在開燈的時候,你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這把椅子上,也就是說,在你的身後發生了什麼事,你都不知道嘍?”劉忙問道。
聽完劉忙的話,張子恆恍然大悟。
回想起當時的情況,那時自己因爲燈光的照射,使得眼睛沒有馬上適應,注意力也只集中在那把椅子上,所以忽略了其他的地方。
拿起那把椅子,張子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真該死,居然中了他們的套。”
“別自責了,當時的情況誰也不能預料,如果換成是我的話 說不定早就被人給殺了。而且既然是“鬱金香,的老大,一定會有兩把刷子咄切一然的話我們也不會泣麼麻煩了。
“對了,你剛纔說這兩扇窗戶的時候,我好像想到了什麼。”張子恆看着窗戶說道。
“想到什麼了?”
張子恆沒有說話,徑直走到一扇窗戶前,試着拉動了一下。可是卻拉不開。劉忙也走了上來,試了試也拉不開。
“怎麼會這樣?”劉忙說着把手杵在窗戶上,突然他猛地失去重心,倒了下去。仔細一看,窗戶和下面的牆整個翻了過去。
這是一個用窗戶做掩飾的轉動門,如果不是劉忙這一下,還真不容易發現。
“怎麼回事?這”這太不可思議了。”劉忙從地上爬起來說道。
張子恆看了看,這才點點頭說:“你剛纔不是說這個房間不大嗎?你說錯了,其實應該是這個房間小纔對。這個窗戶根本就是假的,其實是一個經過處理的顯示屏,這些窗外的事物,都是顯示屏顯示出來的。照這個房間的大小來看,應該只有原來房間的二分之一纔對。”說着他走進了裡面那間房,劉忙也跟了上去。
裡面這間房跟外面那間基本七沒什麼區別,只不過在旁邊多了一個樓梯,真不知道這房間是怎麼建的,裡面居然會有樓梯,看樣子是通向下面的。
“喂,你怎麼看?”劉忙活動了一下身體問。
張子恆掏出槍,微微一笑,說:“當然是下去看看了,我就不信下面還能有洪水猛獸。
劉忙見狀也掏出了槍,接着說:“你不怕再次中人家的套啊?”
“有你呢,我怕什麼,大不了大家一起死嘛。”兩人說着慢慢地向下走去。
這條樓梯很長,兩人大約走了十多分鐘纔到底。下面很大很黑,停了好幾輛車,看上去像個小型停車場,又像是個小型倉庫。在離他們不遠處,有一間房,看樣子像是管理人員的房間。
“典,你說這裡是在這棟樓的下面還是中間啊?”劉忙輕聲問道。
“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是在中間。我們走下來用了那麼長時間,再加上原來那間房間本來就不高,我想這應該是地下了。”
“沒想到“鬱金香,這麼有錢,居然建了這麼奇怪的一棟樓,而且還不會被人發現,真的是太有魄力了,以後如果有機會,我也要建一棟。”劉忙搖搖頭說道。
“別貧了,去那間房看看吧。”說着話兩人向那間房走了過去。
輕輕地打開房門,劉忙慢慢地探頭向裡面看了看,發現裡面不大,更像是個儲藏室。找到牆上的開關,這才發現,其實這裡並不是行麼儲藏室,而是一個控制室。
看着被損壞了的一些儀器 還有一些電腦配件,劉忙搖頭一笑,說:“看來他們走的時候做的很徹底啊,該砸的都砸了,能破壞的都破壞了,真是一點線索都沒留下。”
就在兩人打算出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件面“咣噹”的一聲。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被碰掉了。兩人趕忙跑出去,正好看到一個黑影在不遠處晃動。一看到劉忙兩人,黑影趕忙轉身要逃。
可是他太低估張子恆了,還沒等他轉身要邁腳呢,張子恆擡手就是一槍,打在了他的左腿上,黑影應聲到地。他們兩人趕忙跑過去,黑影看到也掏出槍來向他們還擊。
劉忙兩人趕忙找地方隱蔽起來,同時喊道:“你跑不掉了,趕快繳槍投降,說出一切你知道的。到時候我會向法官求情,說不定你判死刑的時候還能見一眼你的家人。”
碰”的一聲,迴應劉忙的是一聲槍響。
“他母親的,真是給臉不要臉,你看我這暴脾氣。哥們兒,你別攔着我,你別攔着我,我去殺了他。”劉忙氣憤的說道。
張子恆呵呵一笑,說:“我沒攔着你啊,是你抓着我的胳膊不放的。你去吧,我會幫你照顧你的父母的,等清明重陽的時候,我會給你燒紙錢的。”
“哇,你真夠朋友,我真的是太感動了。”劉忙笑道。
跟劉忙開玩笑的功夫,張子但從懷裡拿出夜視鏡。這是他來的時候準備好的,已經上過一次當了,這次當然要有準備。
“怎麼樣?看到什麼了嗎?”劉忙問道。
張子恆一邊看一邊說;“那人的腿受了傷,在流血。他”他頭上好像戴着什麼東西,應該是面具,又好像是頭盔,反正看不清他的臉。”
“戴着面具?“鬱金香。裡怎麼還會有這樣的人?看來一定要把他抓住才行。”劉忙說着晃了晃手中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