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看你很會做人,應該很受到霍夫特器重吧?”劉忙一臉輕鬆自得的問道。
“福特,我是霍夫特先生手底下的一名修車工,或者說在霍夫特先生手下的人都是修車工。”福特一邊開着車一邊緊張的說道。
“哦?修車工?這個有點意思,你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劉忙饒有興致說道。
“霍夫特先生在美國可以說有點勢力,在他年輕的時候,是黑社會上的一名小頭目,那時我跟他就認識了。因爲有一次兩個幫會打了起來,我們幫會的大哥受的傷很重,而那時霍夫特還爲了大哥擋了一槍,所以大哥就把老大的位置交給了他。”福特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劉忙呵呵一笑,“想不到那個傢伙年輕的時候還挺講義氣的,還真看不出來啊。”
福特點點頭,繼續說道:“然後霍夫特就當了我們的老大,不過他這個人自從當了老大後就再也看不起以前和他在一起的人,越來越囂張。再加上他真是不是掌管幫會的材料,所以最後幫會一天不如一天。”
“嗯,我能理解,雖然我沒見過這個人,不過聽你說他應該就是這樣的人。”劉忙點點頭說道。
“幫會的日子越來越難過,最後淪落到他自己都要出去辦事。有一次他帶了我們幾個人去賽車場收保護費,不過那次我們人不是很多,到了那裡後沒有找到什麼便宜。而那個賽車場的負責人說和他們的車手賽一場,如果能贏的話就把保護費給我們,如果輸的話就永遠不要再來收保護費。”
“結果怎麼樣?”
“霍夫特先生輸了,不過也因爲那次的事情,他也迷戀上了賽車,而且還不能自拔。最後他決定成立一支車隊,還跟那個賽車場的負責人學習車技。”
“最後他的車技突飛猛進,成爲厲害的車手。”劉忙緊接着說道。
福特點點頭,“霍夫特先生對賽車的學習真的很刻苦,也很認真。經過了三年的時間,他的車技就已經很高了,不過他一直沒有展現出來,當時我們都很好奇,他爲什麼會這樣。”
“低調,是一個車手應該表現出來的,這一點他做的很好啊。不過我不明白,他現在很不低調啊。”劉忙疑惑的問道。
福特接着說道:“是啊,當時我們也不明白。當他覺得自己的車技能獨當一面的時候,他就去找賽車場的負責人,說要來一場比賽。而賭注是幫會裡剩下的所有的錢和那個賽車場。”
“也就是說,如果他輸了,你們就身無分文了是不是?相反的如果他贏了,那那個賽車場就是他的了是不是?”
“沒錯,原來他早就已經想好了。最後事情的發展跟他想的一樣,他贏得了賽車場,還把那裡原來所有的人都趕了出去,我們佔領了那裡。”
劉忙拍拍手笑道:“高啊,真是高啊,我看我對他的評價應該改變一下了。挺有頭腦的,或者說挺有心計的,城府極深啊。”
“就這樣,我們的幫會就變成了車隊,到處去跟人家比賽。而同時的,我們也變成了修車工。霍夫特先生他從來都不讓我們上車,每次比賽都是他自己上陣。而每次他都奪得很好的成績。”
“你們贏了很多錢?”劉忙平靜的問道。
“大約有兩、三億吧,我不知道,不過我想應該差不多。”福特想了想說道。
我靠,這麼掙錢,看來這是一條發家致富的財路啊。“那他從來都沒輸過嗎?”
“不,也輸過幾次。尤其是那次在日本的時候,他輸的很慘。就是你的朋友贏了他,那次在日本,他被你的朋友拋離了,這是以前從沒有過的事情,所以霍夫特先生對那次的事情很生氣。”
居然被拋離了,那中村告訴我說是僥倖贏得,還真謙虛啊。“清子的事那個傢伙以前有沒有做過?”
“你是說霍夫特先生綁架你朋友妹妹的事?”福特疑惑的問道。
“是的,既然他也輸過幾次,那是不是每次都是這樣的?”
“沒有,那是他第一次做。因爲他真的沒有把握能贏中村俊樹,所以纔會那麼做的。而做那件事的幾個人,也被霍夫特先生安排去了英國暫避。不過據我所知,那幾個人已經再也去不了英國了。”
劉忙哈哈一笑,“真想不到啊,他居然對自己的人都這樣。”
“霍夫特先生說,讓一個人永遠都不能說話,那這個人就必須死。而且他感覺那幾個人有造反的舉動,所以就順理成章的把他們殺了。”
劉忙把一個網球帽戴在頭上,這是他剛纔在車後面找到的,然後笑道:“難道你不怕哪一天他把你殺了嗎?”
福特有點緊張的搖搖頭,“我不知道,就好像這次的事,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你到底要幹什麼?如果我帶你去找他的話,不知道他會怎麼對我。”
“呵呵,你認爲我去找他會死嗎?你放心,一定會有人死的,但是那個人不是我,而是他。既然他做了這麼多是錯事,那麼就讓他爲自己所做的錯事贖罪吧,我就做一回上帝代理。”劉忙說着從後腰拿出槍。
車子停在了郊外一棟別墅門外,福特有點害怕的問道:“你到底要幹什麼?你答應過我如果我帶你來這,你不會殺我的。”
“嘿嘿,你放心,我說過的話當然算話了,我不會殺你的。現在你和我一起進去找他,我有份禮物要送給他。”劉忙笑着說道,同時晃了晃手裡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