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個夏天姜苗苗曬黑了不止一度,後來照鏡子的時候脾氣大發,吵嚷着自己都沒做防曬,硬生生從象牙白變成了麥色。 ()
受苦受累沒哭,瞧見自己黑了糙了,卻差點就要哭出來,紅着眼眶,逼迫娥媚幫她調配有美白潤膚效果的藥水洗浴。
不過說實話,晏笈自己對膚色黑白壓根沒覺得有什麼美醜之分,不管她黑了白了嬌嫩還是粗糙,在他眼裡,一直都是那麼漂亮。
西北的烈陽高曬,他十年征戰下來,肌膚早就成了深沉的古銅,如果不是她有時候會撇嘴嫌棄,他根本就沒注意過還能有膚色問題。
想到此處,他眼角赤紅越發濃郁,忍不住更加用力親吻,從臉頰脣角一寸寸向下,輕輕吻咬。
“我說你夠了……夠了……”
姜苗苗本以爲昨晚一夜未停的行爲,已經足夠讓他吃飽,但直到被晏笈摁着趴在牀上的時候,她還沒有反應過來。
接下來的事情就有點超出她的預料,她在劇烈的搖晃裡討伐他的難以饜足。
男人卻自始至終一直埋在她的耳邊,細細密密的吻伴隨着噴灑的灼熱氣息,燒紅了她的耳垂臉頰。
“怎麼能吃夠,你這身子骨,恨不得讓我乾脆死在你身上。”
帳翻紅浪,聲色靡靡。
男人在牀上說的都是屁話。
姜苗苗萬分贊同這一點,並且打算予以補充——在牀下說的也都是屁話。
直到昏昏沉沉裡忘了歲月時辰,窗外的雨聲漸歇月色昇天,方纔雲雨漸歇,而她已經累得一動也不想懂。
屋門口有人送來晚膳宵夜,她癱着只想趕緊睡覺,晏笈卻偏偏記得她一天都沒吃多少東西,下牀取來食盒,殘忍地將她從沉睡中喚醒,非要一口一口餵給她吃。
“娥媚他們還另有要事,果斷時間大概就來了。藥王谷另有靈氣濃郁的地方適合修煉,叫你那朋友引你過去,多修煉些也是好的。”
姜苗苗閉着眼睛哼哼:“那你先禁慾幾天,我纔好有時候去。明月心最適合夜裡打坐調息,說讓我修煉,我也沒見你那個夜晚真沒鬧過我。”
叫了一晚上,姜苗苗聲音都啞了,然而她本來軟糯的聲音變啞,卻更帶了一分嬌柔,聽得晏笈忍不住深呼吸,這才忍下了心底欲出的火氣。
吃過了簡單一碗白粥,他端水給她漱口,幫她簡簡單單洗浴過後,才擁着她上了更換過被褥的牀。
“今夜大雨,月亮沒出來,明日陪你打坐調息。”
喲呵,這還怎麼着都是他有理了?
姜苗苗鄙視的翻白眼:“你開心就好。”
陪她打坐?到時候別變成陰陽交合的雙修就好!
這男人平時明明是個寡言卻不失言的,怎麼遇上她,這說出來的話就總是打個折扣?
只是姜苗苗的敷衍應和停在晏笈耳朵裡,卻引得他沉聲發笑,連她倚着的胸膛都微微顫動,她不滿嘟囔:“你笑什麼。”
晏笈揉着她的發頂,輕輕在額頭上印下一個吻:“你長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