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又有一男子急匆匆的跑到獨孤的面前,說道“教主,山下來了一羣不明的人。他們殺了教裡不少的人。”
“是不是上次那批人?”獨孤公子問道。上次那批人就像是憑空而來的一般,一點底細都查不到。
男子點點頭,不確定的說道;“好像是的。”
獨孤聞言便飛身而且,速度極快,身後的人也隨即跟上。
邪天教內,戴猙獰面具的男子坐在那高高的位置上,臨時着腳下的那片狼藉,這裡剛剛纔有過一段激烈的戰爭。地上橫屍遍野,血流成河。
等獨孤來到這的時候便是這樣一個場景,他憤怒至極。
“不知邪天教哪裡得罪了閣下,讓閣下屢次觸犯我邪天教。”獨孤怒視着那座上男子。
男子 玩味的看着他。“獨孤公子當真不知道?”
“本座與閣下無冤無仇,只是閣下已然兩次莫名的闖入我邪天教,不分青紅皁白的就殺我教弟子。”
男子話語凌厲,,頗有王者之風。“本尊也不會做多餘的解釋。”
好強大的氣勢!獨孤暗歎。
獨孤身後的護法說道。“教主不要跟他們廢話,您要爲我們死去的教士報仇。”
“就是,教主,無需跟他們廢話,他們屢次進犯,我等怎能嚥下這口氣。”另一護法附和到。
“哼,既然閣下不能給本座一個交代,那就拿命來罷!”說完獨孤便拔劍刺向男子。
男子起身側閃,同樣也抽出腰間的軟劍揮向獨孤,獨孤瞬間感到劍氣壓身。這是他們第一次交手,上一次被他欺上邪天教,他不在,事後查了那麼久也鳥無音訊,他才知道對方絕對是個不看小覷的人。
刀光劍影,兩個面具男瞬時勝負難分,孰不知那男子根本沒有全力,獨孤甚是惱燥,氣息絮亂。獨孤將內力全部集中在他手中的那柄劍上,準備給那男子致命一擊。
男子嘴角上揚,“堂堂邪天教主也不過如此。”
獨孤氣煞,就算面具遮面也不難猜到他此時已經面目猙獰。“哼。閣下也未免太小瞧本座了。”
男子突然迎向獨孤,長劍接住一刀,如虹般在獨孤眼前環繞,又輕身轉過獨孤身後,以劍柄攻其脖後。獨孤剎時間動作靜止,滿眼的不可置信。
在一旁觀戰的教士驚呼。 “教主~”
他們教主這麼輕易的就被這男子控住。
男子軟劍一揮,獨孤的面具便一分爲二的掉到了地上。
看着這面具裡的臉,男子再一次冷笑,果真是他!
“除了他,全部殺光,一個不留。”男子冷冷開口。
“閣下以爲本座會給你機會殺我衆教士麼。”
珡塵擺手,身後的死士提劍便上 。邪天教的衆教士也不含糊,全都一擁而上。
再回到玉蘭國地宮已是七天以後。
蘇櫻也在地宮悶了半個月,期間試過N次出走方法,可是哪個辦法都行不通。丫鬟們更是跟的緊了。就差上茅房沒一起了。
蘇櫻坐在那桃花園的語櫻亭內,她隨便拿着一本詩經看着。心思卻神遊太空去了。
她很奇怪自己爲什麼能看得懂這些文字,是這具身體的本身記憶麼,可是是的話爲什麼中間有六年的記憶都是空的。她這些天已經擁有了這身體本身的記憶,只是停留在九歲之前。而她也知道自己是誰。
而且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印象見過這個男子。她知道這個男人叫司馬弘彥,是地宮的宮主,也就是冥皇。
一個丫鬟急匆匆的來通報蘇櫻。 “娘娘,冥皇回來了。”
蘇櫻也鬱悶,她問過這裡的人,可是回答的人都說以前沒見過她,不回答的人她就不知道。
“嗯。”蘇櫻輕輕應了一聲,她不明所以的內心竟有些雀躍。她緩緩起身,將手中的詩經給了身邊的丫鬟。
突然身邊出現了一股熟悉的體溫,蘇櫻一驚,猛的轉過身來。
司馬弘彥竟在她的眼裡看到了驚喜。他俯身,在蘇櫻耳邊曖昧的說道。“愛妃這麼激動,莫非···”
“冥皇你眼花了吧,還是幻覺越來越嚴重了?”蘇櫻也毫不示弱。
那些丫鬟們見狀都捂着嘴偷笑,隨即便都自覺的退下了。
“能與本尊耍嘴皮子,那看來是無礙了。“司馬弘彥將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着。
蘇櫻一震,他原來關心自己的身體麼。不,他是關係的是這具身體,不是她。蘇櫻的眼神瞬間便黯淡了下來。自己在想些什麼,爲什麼他的想法那麼重要。
司馬弘彥將她的表情全部看在了眼裡,嘴角輕輕上揚,一抹不明的笑意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