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選秀女的消息,添加售賣熟食業務
“既然你們自己能解決,那我先回去了。”都聽到這裡了,林里正覺得自己不想插手管人家的家務事,再者新年頭上,自己閨女女婿們都在他家,還有其他親戚朋友都聚在他家,他可沒有這等閒功夫來管人家的家醜,剛纔他來這兒,也是因爲村民們說這林家快要出人命了,他擔心才急切的奔過來的。
“多謝里正,里正慢走。”林大郎三兄弟忙說道。
“大家新年頭上家裡肯定都有事兒,都各回各家去,回吧,回吧,人家的家務事,讓人家自己處理哈!”林里正臨走前讓看熱鬧的村民們都回去了。
此時許雪慧家的院子門口就剩下林家人了。
“嗚嗚,爹,你不要把我娘攆去外祖家,嗚嗚……嗚嗚……哇……”林毛蛋哭着喊道,還抱着他爹林二郎的右腿說道。
“你娘犯了錯,爹把她攆去外祖家,也是迫不得已的,平素她就是個愛鬧事兒的攪屎棍。大哥,大嫂,真是對不住。三弟,三弟妹,真是讓你們見笑了。哎!”林二郎心想自己這媳婦討的真是讓他後悔,只是這個世上沒有後悔藥買。
“這有什麼見笑的,二哥二嫂還是回去說話吧,這天實在冷。”林三郎可不想看這些糟心的家務事,遂他搓了搓手說道。
林二郎一聽林三郎這話是明顯得在給他和妻子沈氏臺階下,不由得感激不已,然後他伸手拽着沈氏,另外一手拉着林毛蛋一起回去了。
石氏把之前帶來的幾塊桂花年糕送給了林三郎兩口子,然後她催促着林大郎一起回去做晚飯。
“家門口這回終於清靜了。”許雪慧抱着林明釗,見林三郎正要把桂花年糕送去土竈房放着,她說道。
“再不清靜,咱家兒子肯定又得哭鬧了。大嫂二嫂素來不對盤,幸好早分家了,不然你夾在她們妯娌之間,真是爲難。”林三郎扭頭對許雪慧說道。
“不說他們了,今個晚飯吃什麼,你快去張羅,天氣冷,說不準晚上要下雪了。”許雪慧看了看天,說道。
“娘子你一會穿上我給你在城裡衣服鋪子裡買的新棉襖吧,領子一圈是弄了狐狸毛的,穿着應該很保暖的。”林三郎今年自己沒有置辦新衣服,倒是給娘子許雪慧給置辦了新衣服。
“好啊。”聞言,許雪慧心裡覺得甜蜜蜜的。
初二那日許驚雲夫妻倆帶着孩子們去岳父岳母家吃飯。
李月季到了之後,就和她娘方氏一起張羅一桌好飯菜之餘,也恰好問問方氏黑土村上有沒有適齡的未婚後生,她自然是想給金雅娘說媒。
方氏笑着說會幫忙留意的,然後方氏又問起了她小姑子家被放火燒菜地的事兒咋的咋的?一聽是有些損失,方氏不可避免地將那放火燒菜地的賊人痛罵一頓。
不一會兒李月季的大姐一家三口來了,自然來時也是帶了禮物來的。
晌午吃飯的時候,聽說家家戶戶的日子過的還不錯,李月季的父母臉上都露出了高興的笑容,就連李山竹想喝一杯酒,方氏也允了他喝。
過年期間,大家都是在走親戚之中度過的。
說起來年節裡應當好好歇歇纔對,然連着幾天,李月季卻並未有半刻消停時候。
很快便是正月初五,到了開市之日,李月季更是早早地便去到鴻運酒樓,幫着葉青,趙氏他們一同開了門,預備重新將這頭買賣好好地做起來。
說是初五方纔開市,但但凡行商做生意的人,不可能真在家中等到當天方纔出發,往往大年初二一過,就急急忙忙地啓程,指望着新年裡的頭一筆生意,能多賺一些。
官道上來來往往,車馬川流不息,午間來鴻運酒樓打尖的客人也委實不少,開業頭一日,就將大堂內擠了個滿滿當當。
李月季領着趙氏以及另外僱的兩個廚子在廚房裡熱火朝天的炒菜,錢木頭和小二兩個則在外招呼,正忙得不可開交,卻見一個行商打扮的青年,捧着一個三層的食盒,慌慌張張進了鴻運酒樓的大堂。
“快快快。”一入得鴻運酒樓大堂,他便高聲對錢木頭催促道,“我要三葷兩素,不論白飯饅頭,你給我揀五個人的量,動作越快越好,我是要帶走在路上吃的,不佔你們酒樓裡的桌子,可否先給我做?”
錢木頭性格內向,也沒應酬過這等客人,不免有點發愣,終是小二哥活絡些,湊上前來將他朝旁邊一推,笑眯眯衝那青年道:“您單說要三葷兩素,又沒明說是啥菜名,廚房裡不好做呀!再者,凡事得有個先來後到,這一屋子的客吃好飯也都是要趕路的,若是先給您做了,他們決計不依呀!您先瞧瞧牆上的紅紙黑字,想吃什麼,便與我言語一聲。我立馬去後廚催一催,看能不能加急給你做?”
“啊呀,怎地這樣麻煩!”那青年將手中食盒往桌上一頓,擡頭萬般不耐地向牆上瞟去,看了半日卻又拿不定主意,不由得惱火道,“我們都不挑嘴,哪樣菜好做,你便讓廚房替我弄哪樣,最要緊是快。我們有要事要辦的,來時,大雪阻路,已然遲了一日了,請給我快點做菜,當然再弄一鍋白飯,若是加點錢,那也使得!”
李月季聽到這青年的大嗓門了,忙從後廚走了出來,聽說了此事後,對那青年道:“我這裡有滷豬蹄,滷雞爪,再給你炒個土豆炒肉絲,素的話就炒素,燉白菜,只是你這麼急,在原來的價格上得加一吊錢才行。”
“好,就這麼辦。我們公子不差錢。”那青年聞言爽快交了錢。
李月季忙從他的手裡接過食盒就往後廚跑去了。
“木頭哥,我覺得還是咱們月季姐會做生意。”就這麼幾個菜一下多加了一吊錢啊。小二哥佩服的說道。
“月季姐本來就很能幹的,還用你告訴我。”錢木頭笑着說道。
半個時辰不到,李月季就把那個青年要買的三葷兩素,再放了一鍋熱騰騰的白米飯,還有八個饅頭。
“怎麼這麼多?還有十個饅頭?”青年看了這些一愣。
“天氣冷,你們不是五個人嘛。回頭菜吃光了,還可以把饅頭烤熱了吃的。”李月季笑着說道。“另外,這是一壺我自己釀的葡萄酒,送你們了。”
“多謝多謝。”青年高興不已的收下這些東西,奔跑着走出了鴻運酒樓。
青年奔着跑去路上停着的寬敞馬車裡,還有幾個隨從模樣的人騎馬在一旁等待。
等青年把食盒米飯葡萄酒放入馬車車廂內後。
“嗯,這家酒樓的廚子的手藝真不錯。”寬敞馬車裡傳來一道清越好聽的男聲。
“屬下多給了一吊錢,他們才肯做的。”天氣這樣冷,青年竟急得額頭滲出汗水來。
“在盛京吃多了山珍海味,突然來這裡吃些家常小炒,想不到味道竟如此之好。”他夾了一筷子土豆炒肉絲之後說道。
“公子,咱們這次何時回去盛京?”在外面吃也吃不好,還是在盛京好,想吃什麼總有人送來府上的。
“待到了時機自然會回去。”他漫不經心的說道,隨後他就吩咐啓程。
“掌櫃的,我剛纔看見那人坐的馬車真是好看,就我們這涼州府未必有有錢人家有這樣好看實用的馬車……”小二哥站在外頭迎客,瞧見了青年去那馬車旁說話的一幕,不由得跟李月季感嘆道。
“讓你在外頭迎客,你倒好,去看人家馬車去了,是不是不想幹了?”李月季纔不在意狗屁馬車呢,她就想着鴻運酒樓往後日進斗金纔好,這樣閨女的嫁妝好了,兒子們娶妻的老婆本也就有了。
“掌櫃的,小的錯了。”小二一聽李月季訓斥自己,他馬上拱手作揖道。
“行了,行了,你快乾活吧,等下了雪,外頭更冷,一會兒你若是覺得冷,可在大堂迎客。”李月季見小二搓了搓手,見他畏寒,便好心的說道。
“啊,好的,多謝掌櫃的體恤。”小二聞言高興不已,站在酒樓外頭迎客,被西北風一吹,人真的蠻冷的。
李月季心想自己是不是應該給鴻運酒樓的員工們做冬季的工作服啊?
這麼一想後,李月季馬上去了自己在鴻運酒樓留下的一間包廂,那是專門讓她當辦公室用的,裡頭筆墨紙硯,還有賬本啥的一應俱全。
李月季馬上在白紙上畫了工作服的設計圖,一開始畫的不是很滿意,然後她又重新畫了好幾次,方纔滿意。
李月季回去後就和許驚雲說了要給爲她工作的員工們做冬季的工作服,雖然有點晚了,但是現在天還是蠻冷的,至少還能穿一個多月呢。
許驚雲一看她設計的工作服簡單大方得體,雖然瞧着廚子的衣服和帽子都是白色的,但是很好看,服務生的衣服是藍色祥雲配上中國結的結釦,最後再工作服上繡上鴻運酒樓的牛頭標記……嗯,他瞧着還是很滿意的。
“要買布,要買棉花,還要買針線,還要讓人來縫,新年頭上,大家都忙的不得了,哪裡有空來幫你做?”許驚雲皺了皺眉考慮到了這些問題。
“紅土村裡不是有不外出做工的婦人嗎,我給了錢,讓她們看着我的樣衣做出來,大約幾天之後肯定能做出來的,價錢稍微提高一些,願意給我做衣服的人肯定很多,沒準兒二弟妹想幫我做這衣服呢,哈哈……”李月季心想若是這工作服宣傳的效果好,她倒是還想開一家衣服工坊。
“娘子這想法是不錯,但是實施起來還是有點難度的,現在開春了,大家都要去地裡幹活的吧!”許驚雲又說道。
“你說的這個問題,我不是沒有考慮到,但是我還是想試一試。”李月季心想衣食住行,她還少開了一個衣服工坊呢,心裡怎麼想都有點缺憾的。
“好,娘子想做的事兒,我當相公的肯定支持,反正我賺的銀子就是娘子賺的,當然娘子你賺到的錢,也是我的。”許驚雲伸手擁住她,溫柔淺笑道,接着他閉上眼,他心想因爲有了這些鋪子和酒樓等產業,他斂財的速度在不斷的加快,目前爲止打仗所需的軍餉還遠遠不夠。
“相公,我同樣也會支持你,包括你多年以來的夙願。”雖然她喜歡過安定的日子,但是她選擇了他,就註定她的未來不是一帆風順的,他原本就該站在那個位置睥睨天下的,她想幫他,不是爲了所謂的榮華富貴,只是單純的想幫他,不論結果如何。
“娘子,你知道嗎?我剛得了盛京那邊來的暗報,他最近除了大興土木之外,還要在開春之後要開展全國範圍內的選秀女了。”許驚雲嘆了一口氣說道。
“怎麼會這樣啊?那要多少平民女子受苦,害多少人家妻離子散啊。啊,怪不得我聽說有些官宦人家的女子有的已經在急急婚配了呢,原來是這樣啊。啊,對了,咱家雅娘還沒有婚配呢,哦,還有咱芳姐兒還沒有婚配呢。”李月季聽到老皇帝要選秀女的消息,頓時震驚了,嚇的一驚一乍的。
“娘子,咱芳姐兒還小呢,雅娘倒是危險了,你且看着有合適的未婚男子早早的給她婚配吧。”許驚雲睜開眼,用力的抱了抱李月季,忙安撫道。
“可是……可是……可是……”李月季心中擔憂不已,畢竟金雅孃的姿色擺在那呢。
“哪裡有那麼多可是呢,你要是不放心芳姐兒,我這就給她訂下娃娃親!”見李月季還在杞人憂天,許驚雲忙道。
“不,不要訂下娃娃親,孩子的事兒,我們反正要早做打算,你之前不是說要把孩子們送走嗎?現在我覺得是時候了。而且要芳姐兒和她的兩個弟弟呆一塊。否則我不放心。”李月季可沒有忘記歷史上有的皇帝和禽獸差不多的,根本不管女人的年紀有多大的,還是把芳姐兒送去安全的地方比較讓人放心。
“行,我這幾天就安排妥當,只是你能壓抑的住思子思女之情嗎?”許驚雲其實早就想那麼做了,他都已經有了五月中旬之前把涼州這邊的產業能轉手賣掉籌做軍餉……只是他知道娘子捨不得和孩子們分開的,所以他一直在推遲自己的計劃,當然也是爲了更穩妥的勝利。
“我想我是可以的,芳姐兒懂事了,稷生和擎天都是男孩子嘛,咱應該培養他們從小吃苦耐勞的精神,讓他們去你師傅那,是最好最安全的選擇,當然芳姐兒也可以跟着學點功夫防身。”李月季聞言紅了眼眶,說道。
“今年十月之前務必要返回盛京,娘子,我前幾晚做夢又做到我娘了,你知道嗎,我娘哭的時候流出的眼淚是紅的……那不是淚……那是血啊……”許驚雲一瞬間那張俊臉的表情變得猙獰和陰沉,全身散發出陰寒的氣息。
“相公,你一定能報仇的!”李月季伸手握着他的那雙大而有力的大手,無比堅定的告訴他。
“對,我娘子說的對,屬於我的東西,我一定要拿回來!娘子,我身爲皇子,倘若我不爭,別人也會逼的我去爭取的,不爭是死,爭就未必是死!再說了,我的子嗣本應該是皇朝正統,憑什麼讓那些庶出玷污了本來屬於我的子嗣的位置!”許驚雲一再告誡自己要冷靜,但是一想起他娘所受的苦楚,他就心中激動。
“相公,有兵書嗎?咱們可以一起看看,往後也許作戰的時候會有用。”李月季不想自己在關鍵時刻幫不上忙,唯有讓自己變得強大,讓相公對她少操心一些。
“娘子怎麼想看兵書了?”許驚雲可沒有想上戰場還帶着娘子。
“我好奇行不行。”李月季見他不太願意的樣子,不由得撅嘴說道。
“好好好,我答應你就是了,我的書房裡有一個暗格全是裝的兵書。你抽空可以看看,不懂的可以問我。”許驚雲見她突然有點小孩子氣,不由得臉色有些柔和,伸手摸了摸她如黑絲緞般柔滑的長髮,說道。
“嗯,我一定要好好看。”李月季笑着說道。
“不用太認真的。我還是喜歡老是給我搗鼓新奇吃食的娘子。”許驚雲見她一臉認真的說道,哈哈笑道,他想自己在娘子面前纔會放輕鬆吧,不像在別人面前,他時刻緊張戒備,不能放鬆絲毫。
“嗚哇……哇……”許稷生和許擎天又在哭了。
“娘……娘……稷生弟弟拉屎了,擎天弟弟尿褲子了!”芳姐兒在另外一個房間正在陪着兩個弟弟玩耍,這會子兩個弟弟出了狀況,她一個人有點搞不定了。
“哦,來了,來了!”李月季聞言大聲答應了。
“娘子,等等,我跟你一起過去瞧瞧兩個臭小子。”許驚雲聞言皺了皺眉,急切的說道。
“是啊,還真是兩個臭小子!”一到另外一個房間,李月季把許稷生的褲子給脫下來後,又看見芳姐兒正在手忙腳亂的幫許擎天換尿溼的褲子,她不由得笑道。
“哈哈……咱閨女還是蠻能幹的。”許驚雲見自己倒是得空了,這母女倆忙的不得了,他就站在一旁笑了。
“有什麼好笑的!相公——你去洗孩子們的髒褲子!”李月季也不管他的身份其實有多尊貴,該使喚的時候絕對要開口。
“好好好……我去洗,我去洗!”許驚雲此刻就像任勞任怨的老實男,娘子讓幹啥就幹啥。
許驚雲真的抱着木盆子衣服,還有皁角,走去了井邊洗褲子,他現在被李月季鍛鍊的很熟練了,兩條小褲子一炷香的功夫就洗好了。
“哇。這麼快就洗好了,相公你真是厲害。”有時候男人也是需要女人誇獎的,李月季深知這一點,這不,誇起相公來絕對是不遺餘力的。
“娘子,你用不着這麼震驚吧?就兩條小褲子,很快的,那井水不是太暖,你回頭別自己洗衣服了,這些日子我來洗就好。”許驚雲笑着寵溺道,他不要娘子的手指變得粗糙,他想把她放在掌心上的寶貝一樣呵護。
“相公,你真的洗了嗎?怎麼小褲子是乾的?”李月季瞧了瞧他手裡拿的兩條褲子疑惑道。
“內力烘乾的!娘子,我是不是很厲害啊?”許驚雲笑着說道,有點邀功的感覺。
“是很厲害!”李月季聞言擡手擦汗,他的師傅知道嗎?竟然用內力去烘乾衣服!
“娘子,江湖中人都這麼幹的。”許驚雲見李月季表示驚奇,忙解釋道。
“爹,擎天弟弟的腳指甲好長。是不是該給他修剪一下了。”芳姐兒笑着提醒道。
“哦,等一下,讓你爹去書房取來一把特製的小剪刀過來給你弟弟剪指甲。”李月季想起上次自己在書房看見的小剪刀,她嫣然一笑提醒道。
“嗯,用專用的小剪刀給他們兄弟倆剪手指甲和腳指甲。”許驚雲轉身去書房,不一會兒真的拿來了小巧玲瓏的小剪刀。
芳姐兒接過小剪刀就開始給弟弟許擎天剪指甲了,左手輕輕地捏着許擎天的左腳,右手拿着小剪刀一點點,全神貫注,小心翼翼的爲許擎天剪指甲。
“芳姐兒真的懂事了。”許驚雲見到這溫馨的一幕,不由得感嘆道。
“我們有一個好閨女。”李月季聽了眼角含笑,讚歎道,但是一想起即將到來的選秀女的消息,心中不由得一緊,給金雅娘配親的事兒真是刻不容緩了。
“爹孃,我給弟弟剪指甲是應該的,你們不用表揚我的。”芳姐兒聽了眉開眼笑道,但是仍舊低頭一絲不苟的給許擎天修剪指甲。
“相公,我在想咱們鴻運酒樓是不是可以弄個外賣熟食的業務,這樣就多一項進項了。”李月季想起今天那個青年急切的要打包吃食的事兒,忙說道。
“行。再在大堂那邊用木板單闢出一個單間出來,專門賣咱鴻運酒樓裡做的熟食,比如滷菜,炒菜什麼的……我覺得你的點子可行。”許驚雲笑道。
許驚雲兩口子說閒話的時候,芳姐兒已經幫弟弟許擎天修剪好了指甲,還細心的幫許擎天穿上了棉布襪子。
除了李月季的鴻運酒樓生意好,就連許雪慧兩口子開的林家小吃鋪裡今個生意也是極好的。
許雪慧今天在家帶孩子,鋪子裡是林三郎和僱的兩個夥計。
林三郎正在讓夥計徐耗福再做十來個蘿蔔絲餅,只聽有人喊他名字,他忙舉步走去鋪子門口。
就看見葉青正站在門外喘粗氣,彷彿累得不輕。
他手裡還死死攥着一個人,想是見林三郎出來了,便噗一聲,將那人當做麻袋一般丟在地上,然後毫不客氣地一腳踏上去,衝這邊連連揮手,揚聲道:“三郎兄你來瞧瞧,在你家田裡放火的那賊人,我給你捉來了!”
葉青是鴻運酒樓的人,也是許驚雲讓他幫忙去查妹妹家菜地被燒一事的。
這葉青三教九流認識的人蠻多的,許驚雲認爲讓他查,肯定能查到,他果然不負許驚雲所託。
晌午林家小吃鋪門前排長隊買吃食的人還蠻多的,原本是端端正正的排隊,現在見有熱鬧可瞧,都呼啦一聲亂糟糟的聚攏在那個賊人周圍,伸長脖子張望看這個賊人是哪個臭不要臉的?
畢竟林三郎家菜地被燒壞的事兒已經傳的七七八八了,大多數人都知道了。
那“賊人”被葉青一摔,啪地跌在地下,揚起漫天塵煙。他竟也不急着起來,就以一種極怪異的姿勢趴在地上,腦袋死死往下勾着,似是萬般不願露出他的廬山真面目。
看熱鬧的人們心中都猜測這個“賊人”他是怕被葉青或者林三郎揍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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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美人們月底給我投的票票,名字看見了,好開心,今日小年,我正好有點空,早點更新了,但是明天我有點忙,可能要晚上十點半之後更新,先提前講一下。建議不要等,天好冷,早點睡覺覺吧!麼麼噠(*^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