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沈謹言眼底的情慾已經消散,皇普熙澤也不想在這個大年夜給這個女人留下什麼不美好的記憶,當下追問道:“什麼驚喜?”
“王爺你跟我出去就知道了。”沈謹言訕訕的說道,心底暗忖,待會兒那是不是驚喜她不知道,但是對於她來說是驚喜。一句話說完,今晚上就是不讓皇普熙澤那個男人把她撲倒。
似乎看透了沈謹言的心思,低低的應了聲好,皇普熙澤俯身在沈謹言的脣上淺酌,敢在沈謹言自己動手之前,將她的衣衫帶子繫好,當然,不忘趁機揩油爲他自己掙點福利。
對此,沈謹言只想吐槽一句,男人不能看表面,不然準得被那副臭皮囊給欺瞞。
皇普熙澤就是最典型的列子,白天裡看起來清心寡慾,各種高冷,可是在男女房事上,呵呵噠。她最近算是見識了,沒有哪次完事後,她還可以正常行走和出門見人。
她不止是一次告訴皇普熙澤這個男人要節制,小心精盡人亡,誰知道皇普熙澤說已經爲她守了二十多年的身,老本在身上了,現在得把利息給賺回來!再說他也是爲了孩子而努力。
對於這種深入想象就帶有顏色的話語,且完全不像是能夠從皇普熙澤嘴裡說出的話,沈謹言已經表示無言以對!總之。這男人在她的記憶中,下限一次次的被刷新着。
皇普熙澤到底是趕在沈謹言變臉發火之前帶着她出了書房,在沈謹言的要求下,直接上了房樑。不多時,在沈謹言的吩咐下,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初晴等人將沈謹言早前製作的煙花拿了出來。
“王爺,你待會兒可要看清楚了,送你的這禮物你最後到底會怎麼用,就看你自己了。”
因爲是真的不清楚沈謹言到底是在玩什麼把戲,皇普熙澤心底倒真的有幾分期待,抱着沈謹言腰肢的手臂再度收緊了兩分,下巴擱置在她的肩頭,耳語道:“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看着。”
兩人本就捱得近,沈謹言愣是被皇普熙澤嘴裡呵出的熱氣弄得渾身癢癢的,想着初晴他們就在院子裡,她也沒大肆宣揚。狠狠的瞪了一眼皇普熙澤後,這才衝着初晴等人點燃煙花。
點燃的那刻,五顏六色的煙花直衝天際,那一秒,沈謹言像是回到了現代。
煙花衝入天際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也跟着灑亮了半邊天。
整個九王府的人一早就收到了沈謹言的吩咐,說是今天夜裡大家歡暢一夜,舉杯同慶,這會兒又看到這煙花,衆人早就是激動得不行,也按着沈謹言所說的習俗開始說恭喜的話。
與此同時,初晴也將沈謹言一早就準備的錢財作爲年底的獎勵發了下去,還讓那些人輪班休息,回家裡探親的話也相繼傳了下去。
在煙花飛昇到半空的那刻,皇普熙澤就知道沈謹言這是打算將那個製作炸藥包的方法告訴他,卻還是這讓他很驚訝。她爲什麼那麼做?
“沈謹言,你好像很不開心?又想起家人了?”
“沒有,我父母早就不在,我想不想也就那樣。”沈謹言笑着打哈哈,忙擡手去擦眼淚,卻是被皇普熙澤一把轉過了她的身子,將她的手捉住後,這才伸出另一隻手將她臉頰上的淚痕拭去。
“沈謹言,你的身邊有我,你不是一個人,明白嗎?”
迎上皇普熙澤那雙帶着幾分柔情的眸子,想到這段時間來發生的事情,心底一下子柔軟了一大片,張嘴想要說點什麼,淚水再度模糊了她的眼眶。
看着掉下來的眼淚,皇普熙澤擡手繼續擦,卻是怎麼也擦不乾淨。
下一秒,他也不擦了,直接單手扣住了沈謹言的後腦勺,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後,他直接吻了下去,像是在警告沈謹言一般,他這一吻吻得極爲用力,帶着幾分掠奪的霸道。
被皇普熙澤吻得喘不過氣來,沈謹言也跟着回神,彼時,耳邊響起了各種歡呼的聲音,沈謹言的餘角視線注意到,不知道何時,他們所在的旁邊的院子裡竟然站滿了人。
想着他們被熱吻,而很多人圍觀,沈謹言頓時臉頰火辣辣的燒了起來,氣急的她單手在皇普熙澤的腰間狠狠的擰了一把,皇普熙澤早就知道那些人的到來,此時見沈謹言發火,也直接鬆開了她。
“皇普熙澤,這裡到處都是人看着,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怒火中燒的沈謹言想要推開皇普熙澤,奈何推不開,她到了嘴邊讓皇普熙澤放開她的話還未出口,皇普熙澤便似笑非笑的開口,“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回房休息吧!”
說完,皇普熙澤也不給沈謹言拒絕的機會,一把攬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拉向自己的方向更緊了兩分,直接從房頂上落在院子裡,隨後便進了房間去。
被皇普熙澤放倒在牀上,沈謹言忙伸手抵在了兩人的身體之間。
“王爺,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你別壓得太下來。”
一聽沈謹言說身體不舒服,皇普熙澤忙從她身上爬起來,滿臉着急道:“肚子不舒服怎麼不早說?我去叫樊家承和蘇宇清過來。”
沈謹言一把拉住了就要走的皇普熙澤,有些尷尬的說道:“王爺別擔心,我就是有那麼一點不舒服,而且過兩日就要去尋寶藏了,那裡面一定是危機四伏,我們在去之前怎麼也得把精神養足,我看這事還是晚些時候在繼續,好嗎?”
這會兒知道沈謹言剛纔是在耍詐,但還是不放心的確認了一遍。
“你真的沒事?”
鄭重的點了點頭,沈謹言忙坐起身子,在皇普熙澤的臉頰上印下一個吻。
“王爺,我真沒事,不過我說的養足精神這事是真的。”
“你總是有理由拒絕我。”皇普熙澤滿臉不在乎的說道,笑了笑又說:“沒關係,你現在拒絕我,我下次就再狠一點,把利息也一起算回來。”
聞言,沈謹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真不明白爲啥這男人在這事情上總是這麼較真。
不過沒關係,她也有計謀讓他連利息都算不回來!
想着現在出去見府裡那些人也挺怪的,而且如果她出去的話,皇普熙澤也肯定跟着出去,到時候指不定一派祥和的氣氛也會因爲皇普熙澤臭着一張臉然後被毀,想了想她還是決定不出去了!
“王爺,時間是真的不早了,我們睡吧。”
說完,沈謹言直接脫衣服,睡了過去,看她整個人用被子將她整個身子裹成了糉子,縮成一團,皇普熙澤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解了衣袍上牀後,三兩下就將被子從沈謹言身上扒下來,然後得償所願的美人在懷。
“沈謹言,剛剛我們在院子裡看到的那個——”
“它在我們現代叫煙花,大年夜的時候,很多人都會在十二點,也就是子時的時候放這種煙花,俗稱迎新年,那畫面很熱鬧,也很美。”
皇普熙澤想了想剛纔的畫面,附和道:“的確很美。”
“王爺,我現在把那些東西拿出來,是因爲我想要你早日結束這場戰事,統一天下,如此一來,百姓也不必過着太久的顛沛流離,失去家園的生活。”土大豐亡。
“沈謹言,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這件事拖得太久。”
“王爺承諾的話,我自然相信。”沈謹言沙啞着嗓子說道,其實她也不知道,她就那樣輕易的將東西交出來,到底是對還是錯。
感覺到她心境變化,皇普熙澤抱着她的手臂收緊了兩分。
“時間不早了,早些睡吧,明日還有你邀請的人前來府裡做客呢!”
低低的應了一聲,沈謹言整個身子往皇普熙澤懷裡鑽了鑽,這才睡了過去,不多時,便傳來呼吸均勻的聲音,覺察到她是真的睡了過去,皇普熙澤俯身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這才閉眼睡了過去。
第二日,皇宮內所發生的事情也在皇城內廣爲流傳。
而有沈謹言和皇普熙澤準備好的推手,將沈謹言不是沈家之女這件事,就是當初爲他們驗血的大夫也被扒出來,在加上江心蓉母女出來指證,將所有事情相繼證明,就那樣,沈謹言和沈家的事情也得到了徹底的解決。
彼時,除了裴少天、南伊靜、宇文昊外、皇普子蕭等人相繼趕來九王府,就是喬錦凌也在受邀之列,對於喬錦凌的到來,衆人都詫異了一下。
直到皇普熙澤當衆說是他叫來的時候,衆人都知道這是吃醋和炫耀的節奏!
關於這件事,沈謹言也很無奈,之前在她提出讓南伊靜他們來吃飯時,皇普熙澤就提出要不要叫喬錦凌來,她當時是想着事後單獨宴請喬錦凌,然後就隨口搪塞了過去,誰知道皇普熙澤還是揹着他將喬錦凌給找來了!
有皇普熙澤這個針對喬錦凌的人存在,於是飯桌上的氣氛很是怪異,就是說話時也都是夾槍帶棍的說話,但好在皇普子蕭等人也想要看皇普熙澤的笑話,也都幫襯着喬錦凌說話。
他們的反擊,最後也就平場收尾,而皇普熙澤也都將他們的事情記在心底,想着哪一日逮着機會,就將今天這筆賬給算回來。
南伊靜他們這一住就直接住了兩天,第二天才走!
醉仙樓內,坐在窗前的沈謹言依稀聽得門外有腳步聲和對話聲傳來,這纔拿起一個乾淨的茶杯,她手中的茶水還未倒好,凌子航人已經推門走進了房間來。
“凌少主,請坐!”
說話間,沈謹言將那杯茶水遞到了對面的位置上去,而凌子航也坐到了那個位置上。
“凌少主,不知你叫本王妃來這裡,是想要告訴本王妃關於魔千影的什麼事?”
沈謹言開門見山的問,凌子航也不拖泥帶水,直接從懷中拿了一封信遞到了沈謹言的面前,隨即這纔拿起杯子,淺抿了一口杯子裡的茶水。
接過信,沈謹言直接打開信來看,信的內容不多,但是內容卻是豐富,魔千影在信中說他手中那塊藏寶圖已經給了面前的凌子航,尋寶藏之旅也將是凌子航陪他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