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主義國家嘛,它的意思是我有資本你沒有,所以這個國家是我的!聯絡方,給我鎮壓,難道洛克菲勒能做得,我謝菲爾德就做不得了麼?”威廉謝菲爾德收斂笑容冷聲道,“快樂美利堅、槍戰每一天。”鍍金時代,1895。
“現在莫斯科,誰管理着這個國家,除了列寧之外的人。”謝菲爾德開口詢問阿曼德·哈默,並且得到了回答,經過了一連串的人名之後,終於提到了斯大林的名字,讓謝菲爾德臉色微變,卻什麼都沒說。
“列寧先生已經中風兩次,現在的莫斯科說比較有權威,真的說不好。威廉先生有什麼疑惑的地方麼?我已經在蘇聯住兩年了,一切都可以幫忙。”阿曼德·哈默見到謝菲爾德沉默,有些不解的詢問道。
“沒什麼,到時候我們一起去莫斯科。”謝菲爾德恢復了平淡,或者說是故作平淡。
對於這個前所未見的新生國家,謝菲爾德要說心裡不好奇肯定是不可能的,蘇聯和以前所有的國家都不同,一般的國家不論是造反或者以革命爲名的造反,不過是城頭變幻大王旗,造反者上臺和之前的統治者沒有區別。
打破一箇舊世界,建立一個新世界不過是說說而已,能做到的有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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