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女人都集中在一起,總比以前奴隸主一個一個上門親自撫慰要好,要知道他現在可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中年人了,應該選擇安全性更高的集中管理。
一羣女人在一起嘰嘰喳喳,這算什麼大問題,至於總是出現在公衆場合,同樣也不是。
“去參加戰爭部長上任的酒會麼?”等到飛艇升空,路易莎摩根纔開口詢問道。
“是也不是,實際上還有上一任建議採購飛艇的前任戰爭部長。”謝菲爾德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淡然的回答道,“前任戰爭部長林德利也在。”
“這倒是很少見的事情,兩任戰爭部長的私交不錯?”伊迪絲洛克菲勒臉上驚訝之色一閃而過,對這個問題倒是很感興趣。
“到不能說是不錯,但是兩任戰爭部長都是我們的人。”謝菲爾德指着自己補充道,“都是我們民主黨的人,至少在公開場合是絕對過得去的。”
“新任戰爭部長原來是做什麼的?”愛麗絲羅斯福問出的問題就很有政治性,不愧是前總統的女兒,在白宮是見過大世面的。
“律師,一個還算是不錯的律師。”謝菲爾德干脆的回答道,“堅定地民主黨人。”
“又是律師?似乎律師非常容易進入政界。律師做戰爭部長!”愛麗絲羅斯福無奈的道,反正她是沒有把律師和戰爭部長聯繫起來的思維。
“不然呢?找一個服役過的人領導戰爭部?不論是共和黨還是民主黨都不會這麼做。選舉出來的人就這麼幾個,國家依靠公務員體制控制。戰爭部長就應該是一個律師,學過工商管理都不行,當然要是一個經濟學家就更好了,衆所周知學經濟的代表什麼都不懂。”謝菲爾德手舞足蹈的比劃了一陣,“我相信新的戰爭部長一定非常適合這個部門。”
“是的,就算是我父親在的時候,聯邦政府也有許多部門的部長,完全不知道在做什麼。”愛麗絲羅斯福苦笑一聲,“這既是我們國家的政治。”
“這樣做的好處顯而易見,不管是民主黨還是共和黨,合衆國龐大的公務員體系內,可以糾正他們異想天開,兩者本質上是一種人,當然這個世界上也沒有百分之一百的事情。”謝菲爾德想起來了房地產商人,話還是不要說的太死。
謝菲爾德的飛艇降落在華盛頓郊外的高爾夫球場當中,一行人從上面下來,路易莎摩根好奇的看了一眼遠處,“這是你們謝菲爾德聯合公司的財產,你不是對說這種娛樂場所不是你喜歡的賺錢渠道麼?”
“哦,親愛的,也要分是什麼地方吧?這裡可是華盛頓,你想想華盛頓的政治家和公務員,需要在爲國家無私的做出貢獻之後,找到這麼一個令人放鬆的地方。我作爲這個國家的一個優秀公民,自然是不能見到爲了合衆國未來考慮的人,連這麼一個地方都找不到。”謝菲爾德帶上自己的高禮帽回答道,“最重要的是,可以拉近公民比如我,和華盛頓之間的距離。”
這種酒會就算沒有範德比爾特家族那樣的酒會奢侈,但虛僞程度還有過之,參加的都是搞政治的人,謝菲爾德自己搞不定,必須要伊迪絲洛克菲勒出馬。
既然帶伊迪絲洛克菲勒來了,那也不差其他人了,對於瑪麗畢克馥來說,她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多的部門首腦,彷彿打開了新世界大門,所以一直都很興奮。
“哎,威廉,這就是新上任的戰爭部長,未來一段時間,在這個危險的世界當中,就要看我們的小牛頓先生,如何爲國家服務,保護公民了。”林德利見到謝菲爾德到了,馬上伸手招呼,同時引薦新的戰爭部長小牛頓·迪爾·貝克。
“很少見的名字!讓我想起來了偉大的科學家。”從侍者的托盤上拿下來兩支酒杯,另外一杯遞給了身邊的伊迪絲洛克菲勒,謝菲爾德含笑對着新任戰爭部長問好。
“很高興見到你,威廉先生,你是我們國家公民的典範,同時也對軍隊建設有着巨大的幫助,這一點前兩任戰爭部長都看在眼裡,我相信他們的眼光不會出錯。”小牛頓戰爭部長一開口就是相見恨晚的口氣,如同見到了一座……金山。
“小牛頓,我們的朋友是一個令人驚歎的人。”林德利對着自己的後任開口道,語氣同樣感人肺腑,“如果我們的國家都是威廉這種人,真是無法想象。”
“我也是!”謝菲爾德笑眯眯的開口,倒不是他認爲對方的應承多麼到位,關鍵是他無法想象,一個都是奴隸主的國家,誰去做奴隸?這種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和兩位戰爭部長,討論現在的世界大戰,倒是沒有耗費太長的時間,那本來也不是大事。謝菲爾德更想要知道,不會因爲戰爭部長的更換,導致這個部門出現政策上的偏差。
很顯然,並不會!小牛頓表示在這個波瀾詭譎的世界當中,穩定大於一切。
這個態度就很令人放心了,謝菲爾德本質上也是討厭一切改變的人,合衆國的既得利益者,最好永遠有自己家的一份。
奴隸主甚至希望科技永遠都停滯下來,不要再有什麼顛覆性的科技出現,衝擊現有的,看起來還算不錯的秩序。
和兩個戰爭部長談笑風生,沿着整齊的草坪散步,三人漸漸地遠離了人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關於林德利先生,想要享受輕鬆的生活,這一點非常令人羨慕,現在是戰爭時期,戰爭部還有許多事情要忙。”小牛頓對林德利表達了恭喜。
“我的朋友,天長地久纔是權力,我們所擁有的都是有期限的。”林德利在說話的時候,目光朝着謝菲爾德瞥了一眼,意義不言自明。
“說到這,對於我的輕鬆生活,其實我還是有許多規劃的。”林德利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道,“可能也沒有想象當中的這麼輕鬆。”
“這是沒有錯的!”謝菲爾德笑呵呵的點頭道,“謝菲爾德蘭德公司缺少一個非常具有經驗,而且德高望重,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做這個公司的法律顧問。”
“威廉先生,如果誰坐上了那個位置,這將是一份非常令人高興的工作。”林德利心領神會的接口道,“現在很多公司都對我伸出了友誼之手,比如說全美電纜公司,他們同樣需要一個法律顧問,西屋電氣公司,希望我去做副總裁,梅隆銀行說他們缺乏一個副行長,甚至連聯合汽車公司,都希望我去主持工人協會的溝通問題。”
“林德利先生,你也知道一個優秀的人,總是會引起各方的爭奪,公民的眼睛是雪亮的!”謝菲爾德一拍大腦懊惱的道,“但是我相信,以林德利先生的能力,這些邀請可以全部答應,很多職位都頗具挑戰性,可以視爲一個人生的新起點,不答應就可惜了。甚至我認爲,聯合菸草公司的市場經理,也可以同時兼顧,優秀的人總是如此的繁忙。”
“哦,慷慨的威廉先生。”林德利大喜過望道,“我甚至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但是我同意你剛剛的一句話,我是一個有着冒險精神的人,喜歡頗具挑戰性的工作。”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對戰爭部長從聯邦政府離開之後的生活,進行了一番暢想。當然在某些無恥的掏糞工眼中,這肯定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權錢交易。所以說動筆桿子的羣體,就沒有幾個好人。
至於信任的戰爭部長小牛頓先生,則是林德利和謝菲爾德兩人牢不可破的友誼見證人。
“說道討厭的媒體人問題,新法案大概到了什麼階段。”謝菲爾德順手丟掉了菸頭,帶着輕鬆之色詢問道。
“半年內就要實施了,聽聞威廉先生對合衆國的國際輿論有巨大的促進作用,我相信這個法案不會對你造成什麼影響的。”小牛頓十分鄭重的開口道,“任何部門都希望保護好,你這個卓越的企業家。”
“不不不,國聯社上下一定會尊重任何法案。因爲我們都是優秀的合衆國公民。”謝菲爾德使勁搖着頭道,“千萬不要例外,雖然我們爲了言論自由永遠不會對聯邦政府低頭,但是也會保證新聞的準確性,同時兼顧維護國家利益,阻止散佈有害於國家權威的言論。”
“國聯社的報紙真是我們國家言論自由的典範。”小牛頓毫不吝嗇的誇獎道,“爲了我們國家的言論自由,國聯社做了很多。我也相信國聯社對聯邦政府永遠不會低頭的。”
“當然,爲了保護言論自由,我們不會屈從於任何無形的壓力。”謝菲爾德一臉的驕傲,又補充了一句,“但我們同時尊重神聖的法律,捍衛國家的利益。”
“如果國內的傳媒都像是國聯社一樣,相信公民們會非常的高興。”小牛頓讚賞了一句,看着周圍道,“這是一個美麗的高爾夫球場。”
“我會告訴這個莊園的經理人,邀請我們尊敬的戰爭部長,可以時常來到這裡散心,忘記那該死的戰爭。”謝菲爾德一挑眉心領神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