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戰告捷!哈哈哈……”賈兵把奔馳車停放好,上了家電大樓直闖自己的辦公室,倒在太師椅上,哈哈大笑說,“原來泡妞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啊!”想不到這麼快就把她搞定了。”
“是的。”
“是的。”
毛三與毛二像哼哈兩將一樣站在賈兵兩邊。便像當年在小鎮的沙灘酒吧一般伺候着賈兵。
歷史往往是驚人的相似啊!
“剛纔你說。”賈兵收斂起笑容但還有掛着笑意對毛三說,“我的坐車值多少錢呀?”
“我說,伍小姐,我們賈老闆的車值好幾百萬!”毛三生動地說,繪聲繪色。
“好!好!很好!就這麼說!”賈兵撫掌稱快,後又問,“伍小姐怎麼回答?”
“她沒有回答,只咂了咂舌頭,顯出一副很驚訝的神色。我在一邊看很清楚。她指定非常、非常地羨慕您吶!”毛二接道。
“哈哈哈,沒把伍悅這妞嚇壞吧?”賈兵得意洋洋地說。
“嘿嘿……可能是尿褲子了吧?”毛三竭力討好賈兵說。
正在此時,門外響起“篤篤篤”的敲門聲。這三人都怔了怔。
“他媽的,給老子注意形象!”賈兵立即端正了坐姿,由此同時對身邊的毛三與毛二說。
“請進!”賈兵見毛三與毛二都站得筆直,由於乾咳一聲一本正經地說。
“董事長!怎麼是您吶?”賈兵一見是楊虎進來了,嚇得魂都快丟出來了,立即站起來喊了一聲。最擔憂是事是剛纔的說話是不是這個老頭子聽去了。
“董事長好!”毛三與毛二一見賈兵叫楊虎爲董事長,也畢恭畢敬地喊。
“他們是誰呀?”楊虎討厭地盯了毛三與毛二一眼,不滿地望着賈兵說。楊虎最恨是他跟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不務正業的混在一起,不學好。
“哦。我的兩個得力的手下!你們先出去!”賈兵訕笑說,等把毛三與毛二趕走之後對楊虎說,“董事長!您有什麼指示?何必要您親自跑一趟呢?你叫李秘書跑一趟傳個話,不就行了唄。”
“老子來看看你!”
“謝謝董事長,情同父子。”
“誰跟你情同父子?”
“是!小甥不敢!”
“什麼東西?怎麼弄出兩個不三不四的人來!形同黑社會似的,這是公司!不是亂七八糟的社會。你要好好地做!已經是副總經理了。你以爲就這麼鐵定地坐牢這位置了,我怎麼把你弄上去,也可怎麼把你弄下來。……”楊虎狠狠地訓了一頓賈兵就走了。
“是,決不辜負董事長的栽培!……董事長慢走,恕不遠送!……什麼東西?早晚有一天老子將你滅了!”
“媽的,伍小姐會不會來電話呀?他媽的都已經第三天了!”賈兵終於沉不住氣了,拉開卡緊的領帶躁熱不安地說。
“老闆!您儘管放心好了,我們已經按預定方針佈置好了。不出意外的話,伍悅小姐必定無疑要來電話的。”毛三說眨着狡黠的眼睛說。
“伍小姐已經到了下班時間了,到目前爲止怎麼還不打過來呢?”賈兵心裡急得癢癢了,下面一陣一陣地衝動起來。
“老闆,您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快了!快了!”毛三安慰道。
伍悅這周是上白天的班,每到黃昏就要按時下班。可是這幾天下班回家怪事多多了,身後覺得老是覺得有腳步聲,就是那天出了事以後。
那天多虧了賈兵,要不然的話,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賈兵這人跟別的財大氣粗的大老闆不一樣,顯得更爲平易近人,不但風度翩翩,而且溫文爾雅,不僅出手大方,而且還善解人意,把自己不敢買的衣服買下來送我。說實在的,伍悅的芳心真有些被賈兵感化了。
然而,伍悅也想過,像他這種樣有財有勢的人,身邊美女如雲,裙佩似環,對於一般的女人只是玩玩而已,據說,他們是不會付出感情的。她母親也曾諄諄告誡,對於那些公子哥兒要敬而遠之。就算你運氣好,也是個紅顏薄命的人,被打入冷宮是早晚遲早的事兒。不如,蟹對蟹,蝦對蝦,不要去攀那些高枝!那只是人間的悲劇。
伍悅戰戰兢兢地走着,倏地又想起了林則勇,可是林則勇彷彿突然之間在她這個世界蒸發了,連他家庭地址和電話號碼也沒有留下,“林則勇、林則勇,你在那兒呀?你快來救救我呀!”不然,她早就要打電話告訴他叫他過來帶她了。
那天傍晚的情形再現了,伍悅走得快些,後面的人走得也快些,反之亦然。
“你想幹什麼?你究竟想幹什麼?”伍悅倏地轉過身來,大喊大叫。
然而,伍悅身後什麼也沒有,這讓她越發地害怕和毛骨悚然。
伍悅在那挎包翻檢起來,終於翻出了那張名片,她一邊看着那張名片一邊在手機上拔着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