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呀!我看到他們在這兒那是千真萬確的。”毛二瞪着恐慌的眼神看着賈兵,說道,“可能,也許,是他們把他們轉移了吧,老闆!”
“他媽的,都是一些飯桶,沒用的傢伙!”賈兵說畢,提着毛二又推了他一把,氣還是不打一處來。
他媽的,煮熟的鴨子又讓它飛了!賈兵大動肝火,眼睛赤紅。
毛二被賈兵推了一把,打了一個很大的趔趄,才站住腳跟。此時,他想死的心都有了,牛虎抓不到,他他媽的裡外不是人不說,給他娘瞧病的錢也難以落實了。媽呀,老子的運氣怎麼這麼差呀?
“怎麼辦?老闆!”毛二落敗了,落敗的鳳凰不如雞,毛三乘機靠攏賈兵,討好賈兵。
“他媽的,你問老子。老子問誰去呀!”賈兵問得一心想討好的毛三瞠目結舌,啞口無言,弄得一身的不是。
此讓落敗的鳳凰不如雞的毛二心裡稍稍好過一些,他媽的,拍馬屁拍到馬蹄上不是?
小樣,麻痹的,都開始狗咬狗起來了不是?林則勇暗中覺得好笑,覺得好笑,臉上自然就露出微笑來了。
“林則勇!”賈兵一眼就望見林則勇在偷偷地嘲笑他,於是大吼一聲,接着道:“麻痹的!你把牛虎弄到那兒去了?”
林則勇道:“賈兵,老子有必要告訴你嗎?”
賈兵道:“那好,即然你不肯將牛虎交出來,那麼你就束手就擒吧!免得受不必要的皮肉之苦。”
林則勇道:“哼哼,賈兵,你以爲你帶了這麼一幫人來,就能把我怎麼樣?”說了之後環視了下賈兵的這幫兄弟婁羅們,“我束手就擒?你小子白日做夢,癡心妄想!”
“林則勇,你小子,別自視過高。”賈兵被林則勇這麼一說,心裡有些虛,不過他會虛張聲勢,“老子知道,你小子有些手段,但是老子手下也不是吃素的,老子這兒也是高手如林,藏龍臥虎。……老子下命,我的兄弟們輪迴進攻,車輪戰,就是累也要把你累死!”
賈兵這幾年經營的不僅是奪取飛虎集團,而且也着手經營黑道,自然網羅瞭如袁頭、季惱這樣的黑道高手,爲他所用,但是,他還是低估了林則勇的能耐。
“哼,那你不信的話,就試試看!”林則勇這傢伙把雙手抱在胸前,微微地擡起胸脯和腦袋,顯出一副大氣凜然,氣勢滂薄的架勢。
所謂無債一身輕啊,目前,他估計伍悅他們已逃之夭夭,已經轉移到安全的地方,沒有沉重的包袱,他一身輕鬆呀。可以放手一搏!
小樣!林則勇心道,賈兵,你小子以爲人多勢衆,能把我怎麼樣?但是牛不是吹大的,老子要是想走話,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林則勇只要腳尖一踮,就可以躍起幾丈高,只要想逃走還不是小事一樁嗎?在北京城的街頭曾經“飛”起來追擊過搶劫的歹徒,把歹徒追着並打得落花流水,伏地求饒。
不過,林則勇想跟他們玩玩,一來想還要拖遲時間,爲伍悅他們贏得更多的時間與空間,二來也想試探賈兵手下的實力到底多大?
“試試就試試!我們還怕你不成。”賈兵突然精神抖擻,振奮起來,如吸毒服了興奮劑似的。他心存許多幻想。
於是,賈兵把自己身板站得筆挺,顯出十分英俊的那種樣子,尋思道,他媽的,只要抓住林則勇這小子,就不怕抓不到牛虎這老東西了。
“兄弟們!給老子活捉林則勇,大大的有獎!”賈兵欲孤注一擲,於是十分有派有勢地把胳膊一揮。
林則勇臉上掛着微笑,巍然不動,依然保持着那種姿勢,還是沒一絲一毫的動過。不過,有一樣東西還是在動的,那就是他的轉神的眼珠。
“兄弟們,快上!”
有人眼神一使,叫喊一聲。
這人不是別人,不是賈兵,也不是毛二與毛三,而是袁頭。袁頭在賈兵這幫人中,武藝也稱得上是佼佼者了,他是當初賈兵組織黑道打手們的元老,在這方面賈兵一般都以他爲首的,不管武藝比他還要高,還是還要低下者。
袁頭自告奮勇擔當此重任。既然如此,他就要先試探林則勇這人的深淺,林則勇的領究竟有多大,因此,他指使本領在兄弟們中的武藝一般般的幾個人向林則勇發難。
是投石問路。
但是,林則勇還是未動,還是保持那種勃勃地英姿。
但是,這只不過是相對而論,並非絕對的。待賈兵手下的人靠近襲擊他的時候,林則勇還是動了。
拳打南山虎、腳踢東海龍,林則勇打出一拳,踢出一腳,隨心所欲。隨着他的拳和腳的動作,立下就有人發出慘痛的呻吟。
“啊呀,我的媽呀。”
“啊呀,痛死我了!”
那些倒在地上的人立即手摺腿斷,慘狀立現。
“兄弟你你,還你你!”袁頭也是經歷過場面的人物,遇事不驚,這是他的特點,他已經把兄弟們的生死看得十分淡了,唯老闆的馬首是瞻,鎮驚地調兵遣將。
藝有多高,人有多膽。林則勇,仍然保持着那種姿態,一成不變。若說沒有變化那也是不實,此時,林則勇臉上更顯大氣凜然,鬥志昂揚。
此是氣質在變。
“蓬!蓬!”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