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玉依然風姿卓越,她沒有一如既往的做一個大波浪的髮型,而是如瀑布般的垂着,這個有着強大氣場的女人,其容貌也是不容忽視的。
當她敲開了夏建仁房間門的時候,房間裡只有夏建仁。
而趙婉玉的身邊卻有一個身體壯碩,面無表情的漢子,這個漢子雙目之中隱隱泛着殺氣,隨便一站,就有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氣場,他叫阿塔,人如其名,鐵塔一般的站立着。
這個阿塔是她重金請來的保鏢,對她忠心耿耿,能力超羣,也是京都方面派來保護她的人。
“沒想到你敢回龍城市。”趙婉玉打量了一眼夏建仁,這個把鐵血門攪了一個翻天覆地的人,他不過二十三歲,這張算不上清秀,卻很有看頭,屬於那種越看越有味道的男人。
夏建仁大咧咧的隨便坐在牀上,點了一支菸,說道:“我也沒有想到你敢見我?”
趙婉玉似乎沒有聽懂他的潛臺詞,反而嬌笑一聲,說道:“我怎麼不敢見你,你是洪水野獸?”
“那我也不會不敢見你,畢竟你也不是洪水野獸。”
趙婉玉格格一笑,看似隨意的坐下,說道:“這裡是我的地盤。”
夏建仁打了一個響指,說道:“所以,我這剛跑路回來,趙老大怎麼着也得打個八折吧?”
“我已經給你免單了。”趙婉玉說道,“如果你還想一些特殊舒服的話,我也會給你安排的。”
“敞亮。”夏建仁貌似很興奮,“不過,你也知道,我是有女朋友的,所以,對於你後面的建議我只能很遺憾了。”
趙婉玉說道:“現在鐵血門發瘋了一樣找你,你還敢留在這裡,我真想象不到你的膽子有多大。”
夏建仁無所謂的聳聳肩膀,說道:“這裡是趙老大的地盤,如果我在你的地盤上出事,對趙老大的名譽是不是多少有點損失?”
“鐵血門要清理門戶,我一個外人怎麼可以插手?”趙婉玉似乎不經意的說道。
夏建仁卻大膽而直接的盯着趙婉玉那張精緻光滑的臉,帶着侵略性的說道:“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我如果不是鐵血門的人,趙老大就能插手了。”
趙婉玉對於夏建仁這種侵略性十足的目光並沒有畏縮,反而迎向了他的目光,兩道目光在空中相撞,撞出來的並不是曖昧,也沒有殺氣。
夏建仁忽然說道:“趙老大你不會一直想成爲魚爺手中的棋子吧。”
趙婉玉眼神凌厲起來,周身散發出了一種殺氣,這種殺氣帶着強大的壓迫感,幸好夏建仁畢竟是夏建仁,他只是稍微的偏偏頭,把目光從她的眼眸之中轉了一個角度,輕鬆的卸掉了這懾人的殺氣。
趙婉玉說道:“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夏建仁說道:“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爲什麼跑路,趙老大難道不清楚嗎?”他說這話的時候,再一次的把目光盯到了趙婉玉的臉上。
趙婉玉不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女人,其經歷說出來只會
那些金絲雀們歎爲觀止,但是此時她卻感到了夏建仁所散發出來的氣息,這種氣息給人壓迫的同時也在逗引犯罪。
她來見夏建仁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來之前也準備充分,那把從道上買來的銀色女式手槍就放在包裡,她的手甚至已經伸了進去。
夏建仁忽然笑了,他笑的很怪異,這種怪異的笑,馬上引起了趙婉玉的疑心。
“你想要拔槍?”夏建仁撇撇嘴,說道,“我一個男人都沒有拔槍,你拔槍做什麼?”
趙婉玉表面鎮定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我馬上就會讓你去死。”
趙婉玉這麼說的時候,身後的阿塔,突然擡起頭來,精光暴射,如同兩把絕世之劍,刺在夏建仁的身上。
趙婉玉氣定神閒,她完全相信阿塔能夠對付的了夏建仁,別人沒有見過阿塔的手段,可是她見過很多次,很多對她有企圖的人都折在了阿塔的手上,這是一個不怎麼愛說話的悶葫蘆,可是他一旦出手,必然是血雨腥風。
更何況,趙婉玉來見夏建仁做足了充分的準備,雖說夏建仁現在如同喪家之犬,又主動約見趙婉玉,見面的地方還是在自己的地盤,可是一向小心駛得萬年船的趙老大,自然不會輕易冒險。
能夠降伏的了夏建仁自然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不過,前提是自己的絕對安全。
在趙婉玉的眼中,她自然是安全的,房間裡有一個阿塔,房間裡還埋伏着自己的兄弟,那些兄弟都是最早和自己打天下的人,一向來說,忠心不二。
“趙老大,我們無仇無怨,而且都是魚爺的利器,不同的是我是刀劍,你是暗器罷了,你和魚爺,甚至和鐵血門有什麼仇恨,和我有什麼關係,你要是不想着害我,我怎麼會向你拔劍呢?”夏建仁說道。
趙婉玉一陣的心驚,她忽然生出了一種莫名的危險感,這種感覺使得她一陣的心慌。
“我知道想要刀龍死的人不是你,可是你爲什麼非要把這個髒水潑到我的身上,若非如此,我又怎麼會對你這麼一個如玉佳人,辣手摧花呢?”
趙婉玉咬着嘴脣,喊道:“阿塔,給我幹掉他!”
她說完,一向以她馬首是瞻,惟命是從的阿塔竟然沒有動,趙婉玉轉過頭,就聽到阿塔冷冷的說道:“賤貨,你以爲你每個月給我的一百萬真的就可以讓我給你賣命嗎?”
趙婉玉的心才冷到了谷底,到了現在她終於明白今天自己來找夏建仁無疑是自己送上門。
“你是誰的人?”趙婉玉冷冷的說道。
“魚爺。”阿塔的回答其實趙婉玉早已想到,她早就知道這隻老狐狸是不可能讓她真正的凌駕於鐵血門之上的,可是她覺得自己身後的勢力不是魚爺可以輕易碰觸的,更重要的是,她覺得自己做的事情都很隱秘,但是她錯了,錯的離譜。
原來在她還沒有來龍城市的時候,魚爺已經爲這一天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她甚至能想象的出,外面兄弟的下場。
到了
這個時候,趙婉玉反而鎮定了下來,她看也沒有看阿塔,卻說道:“阿塔,看在我待你不薄的份上,你讓魚爺放外面兄弟一條活路。”
阿塔看了看夏建仁,夏建仁對阿塔點點頭,阿塔就出去了。
趙婉玉說道:“既然你們已經做了詳盡的計劃,大概也知道我的背景了。”
夏建仁點點頭,沒有說話。
趙婉玉說道:“現在你和我的時間都有限,我想我們可以做一個交易。”
“你想讓我放了你?”夏建仁問道。
趙婉玉說道:“放不放我,你也決定不了,不過,我想魚爺是不會殺我的。”
“那你想和我做什麼交易?”
趙婉玉忽然笑了,笑的很嫵媚,很動人,這種雅緻的女人,又有着上位者的標貼,從哪個角度講,都令男人發狂,她竟然站起身來,手指在自己的背後一拉,身上的穿的那裙子就從她如玉的肌膚上滑落下來。
夏建仁想要努力剋制,可是他的呼吸已經急促。
魚爺其實已經告訴了夏建仁關於趙婉玉的背景,她是京都一位大人物的情婦。
這位大人物視她爲禁臠,每個月總有幾天會讓她到京都供其發泄,想到她身上烙着這樣的印記,更加讓人快意大增。
沒有人知道在短短的十五分鐘內,夏建仁和趙婉玉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只是在楚海敲門的時候,趙婉玉已經整理好了衣服,輕輕的說了一句:“我能看得出,你眼中的野心勃勃,不要讓我失望。”
趙婉玉走了,他是被阿塔押走的,現在這間房間歸於了平靜,夏建仁緊緊的捏着手裡即將沒有電的手機,望着趙婉玉的背影,會心一笑。
白鷺嘟着嘴,說道:“你和趙老大在房間裡呆了十幾分鍾,不會是幹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吧?”
夏建仁撇了一眼白鷺,說道:“我是十幾分鍾就能解決的弱男嗎?”
白鷺還想奚落他幾句,可是當他看到夏建仁的目光又一次的落到了她的屁股上,嚇得她連蹦帶跳的跑了出去。
楚海苦笑的搖搖頭,然後對夏建仁說道:“魚爺說一切都搞定了,你又立大功了。”
“其實沒有我,一切也都在魚爺的掌握之中。”
楚海聽了夏建仁這麼一說,忽然擡起頭來,想從他的眼中看出什麼,可是他再一次的失望了。
不過剛纔趙婉玉的話,再一次的響在楚海的耳邊。
野心勃勃。
正在這個時候,薇薇從外面走了進來,對夏建仁說道:“馬國仁聽說你回來了,要你這個大老闆趕快到琉璃酒吧喝酒去。”
想的自己的這位老同學,夏建仁又笑了,笑的就跟一個大男孩一樣的陽光,夏建仁說道:“這一次事情終於結束了,我要自己給自己放假一週。”
薇薇好奇的問:“你準備幹什麼?”
夏建仁不懷好意的看着薇薇說道:“現在我馬上去醫院替你請假一週,我要好好的享用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