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將白露山的劍法傳的神乎其神,卻無人知道白露山的劍法其實並沒有固定模式,所有的師兄們的劍法都是被師父領進門,然後剩下的全靠自己悟,也可以說,白露山每一個弟子間的劍法都不盡相同,但又同源同脈,是以外界以爲雲瑤用的九天劍法便是白露山的鎮山之寶,卻不知這劍法是她跟霍英白學的。
不過眨眼間,兩人已鬥成一團。
雲瑤視線向外看去,天色陰霾,密密麻麻的人頭擁擠,更增添了幾分壓抑之氣。
“殺!!”遠處突然傳來震入雲霄的高吼,雲瑤心頭一顫,原以爲是門外那些叛軍,卻未料那些人也被驚得齊齊轉頭。
雲瑤心頭微驚,勉強站起身,掠向二樓臨窗向遠處看去,只見各條街道,不知何時密密麻麻的涌出無數身影,盡數向觀禮樓衝來。
“瑤姐姐,發生什麼了?”清婉抵擋叛軍早有些筋疲力盡,突然聽到這震天的大吼聲,臉色驟然變了。
雲瑤看着遠處喃喃道:“大軍……何時出現的大軍……”
上官琦身子猛地一滯,驀地看向花承修,花承修卻因對手強勁,而分身乏術。都市巡獵者
上官鶴突然輕笑起來:“來了。”
上官琦臉色驟然一寒:“你說什麼?”
上官鶴輕佻道:“我說,報應來了。”他一瘸一拐走近上官琦擡劍道:“來吧,最後的對決。”
“不好,有埋伏!”上官琦驟然察覺不妙,轉身便向觀禮樓外跑去。
上官鶴驟然上前將他攔住笑道:“三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句話,你沒聽說過?錦王料事還是很神的。”
“花月染!”上官琦咬牙切齒,邊境大軍一動,他不可能察覺不到,可都城兵力有限,因他“清君側”的旗號追隨他的又站了大半數,花月染是從哪裡尋來的大軍?
心裡縱使疑惑極了,可眼下又去哪裡尋找答案?
上官琦連連抵擋着上官鶴凌厲的攻擊,心裡的窩火越來越沉。
花承修被霍英白逼退兩步,喘息着看向遠處,臉色陰晴不定。消失的美好舊時光
西嶺對花月染的行蹤動向瞭如指掌,對此次前來閱兵的軍隊更是滲透的徹底,若非有絕對的把握,是絕不會輕易行動的,可這些大軍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此時三樓。
花月染一口血吐出,身形連連退後,直至在窗前勉力停下。
外面喊殺聲震耳欲聾,他卻始終沒向窗外看,只一手扶着軒窗,神色涼涼的擦去脣角血跡,淡淡道:“各位落井下石的本事本王領教了,只是諸位……是想永遠留在大邑?”
他語態清淡,卻讓落井下石的各國高手驟然變了臉,衆人齊齊向窗外看去,待看到遠處密密麻麻涌來的大軍時,皆頭皮發麻。
北疆一禿頭怒聲道:“花月染你個無恥的畜生,我們不過是想和你切磋功夫,你他孃的有必要調集大軍來壓制!?”
花月染嘲聲慢笑:“即是切磋,改日便好,今日本王很忙。”
衆人聞言,臉色一再變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