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爲什麼“我送你”這三個字聽起來蠻深情的?
他看着她的視線深了深,卻含了笑意,“方纔收到密報,附近一帶有東楚餘黨出沒,確定不敢?”
雲瑤神色嚴肅。
花月染這隻狐狸擺明認定她是怕死!——她是那樣的人麼!?
這種不正確的認知必須強力扼殺!
“……如此,有勞錦王爺相送。”刀劍無情,認知正確與否,還是日後再說吧,“我恰好想向王爺探討一下,臉皮是怎麼煉成的……”
花月染笑的漫不經心,“被情所困,麪皮怎麼能薄?”
雲瑤嘴角一抽,“……那錦王爺得生多少情方能練就如此厚的臉皮?”
他摺扇輕搖,眸光懶懶散散落在她的臉上,“多到迫不及待的想要她!”
…………
第八個酒罈子打碎時,秋月的身子又顫了顫,她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擡頭,月色穿過門扉落到靠坐在地上一臉沉鬱的燕澤西身上,男人半張臉隱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露出的半張臉卻平靜倨傲,只是眸子在看向她時,有一瞬的迷茫。天荒神紀
秋月身子微顫,不敢與他對視。
月至柳梢,世子妃還未回來,世子自回來便不斷喝酒,莫不是出了什麼事?她不由擡手,指尖觸到掌心包紮的傷口,那是世子親手爲她包紮的。
她其實摸不透世子的心思,只是覺得被關懷的那種感覺令人感動,她自幼便留在世子妃身邊做丫鬟,世子妃待她亦情同姐妹,可內心深處,從來沒有過像今天這種感動,那種感動很不同。
世子醉了,她突然有一點期待世子妃晚些回來。
“啪——”又一個酒罈子碎裂開來。
秋月身子一抖,視線落在燕澤西手上臉色不由一變,血珠子一滴一滴從他掌心滑落,秋月驀地驚呼一聲,“世子,你的手受傷了!”
她下意識的撲了過去,匆匆的拿出帕子爲他擦拭手上的血跡,卻在下一刻被燕澤西一把抓住肩膀,猛地扯到身前。
秋月睜大了眼睛,下一瞬夾雜着酒氣的溼吻鋪天蓋地的席捲了她的脣舌,他的力氣很大,很重,近乎瘋狂的在她的口腔裡索取。浮途世界
秋月的身子不斷顫抖。
燕澤西手腕一翻,將她壓在地上,擡手撕裂她的衣衫,淨白的肌膚暴漏在視野,他眸光深了深,看着那張臉,恍然間,竟與雲瑤的臉重合。
心裡涌動着怒火,他這些日子,對她是不是太縱容了?她是他的女人,又有什麼資格與別的男人走的那麼近?
他張口咬住她雪白的肩膀,聽到身下人的痛呼聲,身子更似受了刺激,不管不顧的托起她的腰,挺了進去。
…………
雲瑤方踏進瑤華閣便嗅到了滿院的酒氣,雲歡還在睡着,雲瑤不好開口叫秋月,便索性徑直走了進去。
步子方踏上青石階,便聽到女子的似痛似歡樂的聲音伴着男人的低吼聲傳來,雲瑤步子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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