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傲狂醒來的時候未張開眼便聞到一股陪伴了自己半年的藥味,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狀況。張開眼首先看到的胡青牛,王難姑,無忌三人圍着一張桌子正在吃飯。而自己被泡在那熟悉的藥缸裡,很難想象烏黑的藥水竟然可以散發出清雅醉人的香味。嘗試着動一動身子,得來的卻是一股鑽心的痛。
看着三人有滋有味的吃飯,傲狂纔想起自己除了早上吃了兩根幾十年的人蔘就再也沒吃過一口東西,此時傲狂感覺無比的飢餓。張口向王難姑道:“王姨,我好餓。”
聽到傲狂的聲音王難姑回頭看着已然醒來的傲狂關懷的問道:“傲狂,你今天怎麼了?受這麼重的傷。”
王難姑一說完傲狂便道:“王姨,我現在好餓吃完飯再說好嗎。”
“好。你現在不能動,王姨餵你。”說完重新端着飯菜離開飯桌向傲狂走來。
傲狂一看王難姑端來的飯菜,苦兮兮的道:“王姨,又是這些,不是說好了今天有肉吃的嗎。”
不理傲狂的抱怨王難姑端起一碗粥用湯勺攪動着,而後遞到嘴邊問道:“嚐嚐,這裡面我可是用了十二種藥材,你要是能全部嚐出來明天一定做肉給你吃。”
聽完王難姑所說傲狂吞下湯勺裡的粥,慢慢品嚐着半響後道:“人蔘,肉蓯蓉,羅漢果,六月雪,斑蝥,白降丹,布渣葉,八角茴香,虎耳草,九里香,天冬還有當歸,王姨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此話說完不光王難姑驚訝,就來一副世外高人模樣的胡青牛也跟着動容。胡青牛不確定的問道:“你確定是這十二種藥材?”
“不是這十二種?那你說說是哪十二種?”隨着胡青牛的話音傲狂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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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王難姑笑道:“傲狂,你說的一點也不差。剛纔我問無忌的時候無忌可是隻回答出九種,沒想到你竟然可以全部回答出來。”而後頗爲驕傲的看了胡青牛一眼語氣怪異的對傲狂說道:“傲狂你看還是毒術比醫術高明吧。你看看無忌,他只學醫術所以才只能回答出九種,而你卻全部說了出來。”
話音剛落胡青牛便指着傲狂說道:“沒我教他醫術,就憑這狂小子的半吊子毒術能全部回到出來?”
未等傲狂說話,王難姑便道:“怎麼不行。會下毒自然能解毒,要解毒自然要回醫術,不學你那醫術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說的好聽,醫術不好又怎麼可以解毒治病。醫術爲生,毒術爲死,沒有生哪來的死。說到底還是醫術強上一籌。”胡青牛氣憤的說道。
就這樣傲狂與無忌,看着爭吵中的二人,相視一望無奈的笑了笑。這半年多傲狂早已習慣了二人的吵鬧。
這半年來傲狂既學醫術又學毒術,而胡青牛與王難姑二人較量了二十多年的戰場,也轉移到了傲狂的身上。二人傾心教導只爲了從教導傲狂體現出自己的醫術(毒術)強過對方的毒術(醫術)。這半年中王難姑對傲狂很是喜愛,再加上王難姑一生無子更是把傲狂當兒子一般的關懷。每次從二人的吵鬧中話語,都會讓傲狂受益匪淺,所以沒回見到如此情形傲狂總是細心聽着,偶爾碰到不懂得就會出言想問以至於二人爭論的觀點又多了一個。在最後傲狂便會出言給二人各自留下臺階平息二人的爭論。
見到二人爭論的差不對了,傲狂道:“醫術與毒術,在我看來各有千秋。可能是我學的還不到家不是很瞭解。往兩位在日後多多指點再一爭高下。”
傲狂一說完胡青牛便道:“那是當然,以你這點醫術又怎麼能瞭解到醫術的博大精深,以後有空多學點醫術,省的你日後行醫被人笑話,要是那樣我師門的名聲就全載在你手裡了。”
而王難姑就直接很多了報以一聲冷‘哼’後便無視胡青牛的作態。而後端起飯菜繼續給傲狂餵飯。
見到傲狂吃飽後,王難姑便問道:“傲狂,你今天怎麼會傷的這麼重?”
“我今天並沒有按早以前的路徑攀登懸崖,而是~。”傲狂將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述說了一遍。
聽傲狂一說完,王難姑便憐愛的說道:“傲狂,那是你扔下竹簍就是了怎,何苦可以這樣折騰自己。你也該收斂收斂你那狂傲的性子了,要是在這樣下去我擔心你早晚會吃大虧的。”
傲狂張張嘴還沒說話便聽胡青牛說道:“那頭老獅子的兒子能有什麼好脾氣。”
一聽這話傲狂便道:“總比某個老倔牛的臭脾氣要好的多。”
傲狂的話一說完便見道胡青牛鐵青着一張臉,取過旁邊剛剛熬好的藥罐。走到傲狂身前將藥罐中滾燙的淡藍色藥汁,倒進傲狂所在的大藥缸裡。只見原本烏黑的湯藥加入這一罐子淡藍色藥汁竟然變成了深紅色,好似如血一般的粘稠。
見到如此狀況傲狂不禁奇怪的問道:“老倔牛,今天的怎麼跟以前的不一樣?”
“以前的那是隻是幫助你修煉《琉璃金身》用的,這種不光可以幫助你修煉《琉璃金身》更能激發你血液中熾熱的精元,好讓你的身體吸收。”胡青牛道。
傲狂有些欣喜的繼續問道:“你什麼時候研究出來的?這一年裡無忌的‘玄冥神掌’被你找到辦法配合無忌修煉的武當《九陽真經》內力徹底的壓住了體內的寒氣,雖然還不能根除,但也不會發作了。而我血液中的精元你可是毫無辦法的。”
聽完,胡青牛看着驚訝的傲狂,得意的道:“簡單,簡單,小意思而已,天下沒有胡青牛治不好的病。”
看着在哪搖頭晃腦,頗爲得意的胡青牛,傲狂不爽的說道:“老倔牛,真的不難嗎。”
胡青牛繼而得意的道:“當然不難。”
“老倔牛果然不愧是有醫仙之稱啊,一個並不是很難相反還有些簡單的病症,也能讓醫仙束手無策,絞盡腦汁的思索了一年。狂少我真是佩服。如今還不知道能不能治好我的病就開始自吹自擂的打包票,不得不讓人佩服你那醫仙的品德,實在是讓人佩服,佩服。”傲狂語氣不屑的嘲弄道。
話一說完胡青牛便怒道:“狂小子,你剛纔說什麼。”
傲狂無所謂的道:“有些人年紀大了,耳朵也不行了。一遍聽不清楚,還得讓人說第二遍。老倔牛,這回聽清楚了,我剛纔說你這藥汁未必可以治好我的病。”
“怎麼不能治好你的病了。我費盡心思的纔想到這個藥方。我告訴你,這個藥汁不光可以化解你體內的精元,更是能讓你藉助這些精元修煉《琉璃金身》。準確的說這些藥的作用不是講精元從血管中出來,而是讓你吸收這些藥效融入血液中。”胡青牛怒聲道。
一聽這話傲狂便道:“你瘋了,將這些藥力融入血液,我還能活着嗎。萬一你這藥有什麼差錯,我連毒的時間都沒有就得去見閻王。”
胡青牛不溫不火的說道:“你放心,不會有錯的,這藥我已經按照不同的比例在你身上試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