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人的話,判官立即揚聲向發放鎧甲與領取的漢子道:“快點,大家的動作快點。我們這回要與蒙古韃子好好的殺一回。”
正在判官說話的時候,來到身前的無忌等人,向傲狂問道:“狂哥,你現在才睡醒啊,我們都吃過晚飯了。”
無忌的話音剛落,傲狂聳了聳肩反問道:“那你怎麼不去叫我?”
傲狂一說完,無忌頓時愣愣的看着傲狂而後才臉色極爲不自然的迴應道:“對,是我不對,我因該去叫狂哥你起來吃飯的。”
聽見這話,傲狂看着無忌此時鬱悶的神色,拍了拍他的肩頭笑道:“開個玩笑的,看你的樣子好像是當真了。好了,不說這個了。待會有一場戰鬥要打了,你要是下不了手,就幫忙看着小昭她們三個。”
“好的,這事交給我。”無忌道。
如此,傲狂等人與快速穿戴鎧甲的三百多名壯漢靜靜的站在原地看着練武場正前方極爲寬敞的大門,等待着即將到來的軍隊。
漸漸的透過圍牆,陣陣的馬蹄聲越來的越響亮,衆人的心情也漸漸變的沉默與興奮。廣場上站着的三百多名身着鎧甲的壯漢身上,更是散發着嗜血的興奮,悍不畏死的血腥氣。感覺到這些壯漢的氣質變化,傲狂心中暗自讚道,好一支精兵,好一羣餓虎。心中想到這,傲狂不由的轉頭望了望站在自己前方不遠處的壇主張聰。
感覺到傲狂目光中的讚賞,張聰的眼眸中難以遮掩的露出一股喜色,立即走到傲狂身前道:“狂少,你說待會怎麼打?”
聽見這話,傲狂想也不想的迴應道:“當然是水來土掩兵來將擋了。外面的馬蹄聲雖然多,但是圍牆隔着,只有一個大門可以容人進出,他們的騎兵根本衝不進來,再說了練武場就這麼大,他們不會傻到騎着馬排好隊一個個的進來吧。我們不需要什麼陣型,直接提着刀子上去砍也就可以了,你要是有別的主意能減少我方的死傷就按照你的方法來。”
話音落下,張聰還沒回話,一旁的殷離便走到傲狂身邊,拉着傲狂的手討好的說道:“哥哥,待會我也去打架好不好,我可是個一流高手的,對付太厲害的我是打不過,但是要對付一些士兵我還是可以的。”
聽完這話,傲狂沒好氣的看着眼前一臉期待的殷離,搖搖頭道:“不行,你那個一流高手是靠着毒得來的。士兵身上的要害可都是穿戴鎧甲的,你這丫頭就老實的呆着就行了。省的你到時候陷入軍隊的包圍中還得要人去救。”
傲狂一說完,殷離期待的小臉頓時跨了下來,而後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獻寶似地不知從身上那個地方掏出一些連七八糟的牛皮錦囊舉到傲狂的眼前得意的道:“哥哥,你看這是什麼?有了這些總不會爲我擔心吧,大不了你派一個血刃人員保護我就是了。這一路上我都沒動過手呢,整天除了趕路就是趕路的,現在好不容易能好好玩玩了你還不讓人家玩。”
話音剛落,不悔也是獻媚的說道:“是的哥哥,你就讓我們玩玩吧,我們保證不闖禍。”
聽見這話,傲狂不禁笑了出來道:“不闖禍?玩玩?女孩子家家的有哪個以打鬥殺人爲消磨時間的。”說到這傲狂從殷離一直捧着的錦囊中拿出一個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張口說道:“三步倒。”而後換了另一個錦囊道:“百日醉。”“仙姑淚。”“柳葉粉。”??????當傲狂一口氣說出了十多種毒藥的名字後向殷離說道:“怎麼不是迷藥就是讓人發痛發癢的整人毒藥。要用就用能要人性命的毒藥。記住你們兩個只能呆在外圍往裡面撒毒藥粉,還有就是一定要跟在無忌的身邊。我一旦發現你們兩個不聽話後,等過了今天就把你們送回光明頂。”
話音落下殷離,不悔兩個小丫頭連忙一臉歡喜的點頭而後慌張躲到無忌的身後好像深怕傲狂反悔一樣,就這樣你一個我一個將盛放着毒藥的錦囊分了。蠢蠢欲動的緊緊盯着大門等待着圍牆外的人衝進來。
也就在傲狂與殷離兩個丫頭說話的功夫,透過沒有關閉的大門可以看到外面晃動的騎兵。而後一位頗爲英俊的男子騎着馬趾高氣昂的走進練武場,而他身後的騎兵紛紛下馬快速的保護在他的兩旁走進練武場。
看到這,傲狂不得不對他輕視幾分,真是個蠢貨直接帶人就這樣的走進來還真是膽大,真不知道他是真蠢還是認爲吃定了自己一干人等,這哪裡是來準備殺人的簡直就像是等着我們將脖子親自送到他刀下,任由他砍一樣。
這騎着駿馬的英俊男子,一進入練武場便看到正前方站着的傲狂等人與練武場兩邊站着的三百多身着鎧甲散發着一身野獸氣息的壯漢。看到這,這男子頓時趾高氣昂的揚聲道:“你們這是幹什麼?鎧甲?你們不知道除了朝廷以外私自鍛造購買鎧甲是犯法的嗎?我是當今朝廷七王爺的獨子扎牙篤,你們窩藏侵犯,私用鎧甲已經觸犯了律法,趕緊束手受擒本小王爺也可以網開一面饒你們不死。”
聽見這人說完,傲狂等人皆是忍不住的發笑,此時傲狂一邊笑着一邊說道:“小王爺,你是誰家的小王爺就回哪去吧,免得有人說狂少我欺負一個小孩子。哈哈。小孩,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本少爺心情好,你就趕緊回家做個乖寶寶吧,現在走還來的急,待會你可就要被人擡着回去了。哈哈。”一語說完,周顛,無忌,張聰,判官等人皆是痛快的大笑,就連整天面無表情的血一也是露出一個極爲爽朗的笑容。殷離,不悔二人更是抱着肚子的‘呵呵’大笑,小昭也是捂着嘴巴笑意難掩。
“你,你,刁民,出現不遜。來人給我殺了他。”傲狂的話音落下,這名字叫做扎牙篤的小王爺臉色至極的陰沉對身前的士兵施放斬殺的傲狂的命令。
看到十多位一身黑甲腰掛彎刀手持長槍向自己近的士兵,傲狂不屑的冷笑一聲後,不緩不慢的一步步走向前,迎了上去。
此時看到傲狂單人行走的扎牙篤卻誤會成傲狂膽怯想要投降,這個時候的扎牙篤得意的說道:“怎麼樣,怕了吧。我門外還有一千精兵等着你。你就算能殺了這十幾個我就不相信你能殺一千。敏敏說你武功蓋世,全都是假的,一個人的武功再厲害又怎麼比得上我元朝大軍。本小王爺,自小在皇宮中長大,什麼大內高手沒見過,就你們這些江湖匪類,有我出馬還不是手到擒來,哈哈,只要殺了你,敏敏就是我的了,哈哈。”
這個時候的傲狂就在扎牙篤炫耀,得意,貶低的亂七八糟話語中走到那近的十幾名士兵面前。看到面前排成兩隊的十四名士兵,傲狂擡頭看着扎牙篤說道:“我算是明白了,你要殺我就是爲了趙敏。而你只是個從小錦衣玉食,榮華富貴的廢物官宦子弟。受着衆人的追捧難怪會變得跟廢物一樣。”
傲狂一說完這些,扎牙篤頓時毫無形象的吼道:“閉嘴,敏敏的名字也是你這個侵犯能叫的。給我殺了他。”前半句是直接對傲狂說的,後半句卻是向着十四名士兵下達命令。
看到朝廷的小王爺就是這種模樣,傲狂心中想到,不管皇朝如何衰落一個王爺的獨子都不應該是這種廢物纔對,武功不過就是二流貨色。城府心機,這喜怒全寫在臉上了絲毫沒看出來。扎牙篤給傲狂的感覺完完全全就是個輕浮的廢物二世祖,傲狂在這一刻真的很奇怪朝廷的教育怎麼就教育出了這種貨色?身在侯門就是這樣的廢物?直白點說,扎牙篤就是個沒經過風雨,從小泡在蜜罐子裡的公子哥。這是傲狂唯一能想出的一個合理解釋。要是朝廷的皇族都是這種涵養品性,朝廷早就該滅亡了。
想到這傲狂甩甩頭將這些想法扔出腦海,指着扎牙篤一字一句的說道:“小王爺?你連一個普通的官員都不如。真不知道你從小的生活該是何等的嬌生慣養。記住,你只是個廢物。”
話音落下,傲狂不理一臉鐵青的扎牙篤,身形一閃,站在原地身形處頓時衝出十餘道殘影,分別迎向聽見命令準備斬殺自己的士兵,人到身前傲狂各自在他們身上打了一拳。不容他們反抗,一拳擊在他們心口,將其轟飛。使得他們人在空中,身軀便被傲狂打進去的火勁所點燃。只見十四人幾乎是一瞬間離地三尺的向後倒飛。同時透過鎧甲能看到竄出一縷縷紫色妖異的火焰與聽見他們短暫的慘叫聲。等落地的時候,‘鐺’的一聲原本整齊穿戴的鎧甲頓時散開,露出裡面的焦炭與骨渣,向周圍的人證明短短時間內,一個大活人被焚化成現在的焦炭骨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