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濤此時火毒爆發,那裡還能招架的不住傲狂一波接着一波的攻擊。只能護住要害以求自保,此時劉濤的局面完全處於下風頗爲狼狽。
躲開傲狂攻向自己胸口的一拳,趁這個機會從懷中掏出一節竹筒一拉尾部的繩索放出‘巨鯨幫’的訊號。
看到劉濤終於放出暗號,傲狂總算露出了一絲微笑。對着半跪在地上的劉濤道:“多謝前輩。”
聽見傲狂的話,劉濤沉默半響而後憤怒的道:“你算計我。好陰險的心機。”
“前輩,這樣說就錯了,你與我只不過是各憑手段而以,又哪來的算計不算計。”傲狂道。
一旁的無忌聽見傲狂與劉濤的對話不解的問道:“狂哥,你們在說什麼?”
無忌的話音剛落。趙敏便向傲狂道:“你真陰險,你從一開始就在算計劉濤。一開始你與劉濤說這麼多,無非是想確定自己的猜測,再用計將他打傷,着他放出聯繫訊號。說到底你根本就沒想過跟‘巨鯨幫’合作,只是想利用‘巨鯨幫’的部署產生混亂好讓你脫身。現在訊號放出去了,劉濤又不能對你造成威脅了,只要你在用我拖住片刻等場面真正的混亂起來的時候,就是你逃跑的最佳時機了。討厭的傢伙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聽完趙敏說完這些傲狂不得不讚嘆趙敏的機敏聰明,點點頭道:“很聰明,你說的沒錯,我是這樣想的。現在先委屈你了。”說完向趙敏衝去,躲過趙敏攻向自己的‘玄冥神掌’點住趙敏的穴道。
做完這些向無忌道:“無忌先上馬,‘巨鯨幫’的部署雖然可以對那些精兵造成傷害,但想要拖住成昆和玄冥二老卻是妄想。你先走我留下再拖延一段時間。記住一旦逃離出去你就打探去武當的路,只有武當才報的住你。”
傲狂一說完無忌就道:“狂哥,那你呢?我們不一起嗎?”
“我沒事的。不用擔心,你先自行去武當,我隨後。記住路上要多加小心。”傲狂道。
這時未等無忌說話,劉濤卻道:“你認爲,憑他自己能安全到達武當嗎?現在跟我‘巨鯨幫’合作還有機會。咳咳咳。”說完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
“這個不勞前輩擔心,身後的精兵在意的是‘邵敏郡主’有我在這拖住片刻足夠無忌遠去。一旦逃脫便是由明轉暗了。只要小心行事不暴漏蹤跡到達武當只是早晚的事。”傲狂道。
聽完傲狂所說趙敏道:“那你呢?”
看着趙敏傲狂一字一句認真的道:“有你在,我還用擔心嗎?等混亂平息下來一切又將跟往常一樣,只不過少了無忌而以。”
說完傲狂走到劉濤面前道:“前輩,你非死不可。”
聽見傲狂的話劉濤悽慘的一笑道:“對,我是非死不可。老夫活了這些年也夠本了。可不可以讓我死個明白。我‘巨鯨幫’是打算救出你們就藉以要挾張翠山說出謝遜的下落,或者謝遜現身。畢竟你們與謝遜的關係實在令人起疑,武林中能看透這點的大有人在,只不過事情牽涉到張真人不敢明目張膽的放肆。今天事情鬧到這一步,說到底是我託大了,讓人想到你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心機。輸的一點也不冤,可是老夫想知道,如果我沒有託大,如果今天是有一個與我不相上下的人一起來,你又該如何?你會怎麼做?”說完望向傲狂的眼神充滿了期待,期待着傲狂的回答。
而傲狂卻冷漠的說道:“如剛纔所說,那以前輩所想晚輩會如何?”
“咳~咳~。我想,你應該會示人以弱,順從我們‘巨鯨幫’的所作所爲,去除我們的防範之心,再利用自己的聰明才智尋機逃跑。咳,咳。”劉濤道。
“正如前輩所說。”說完傲狂一拳打在劉濤的天靈蓋上。這一拳傲狂將劉濤的頭蓋骨震的粉碎了。看着劉濤已將失去生機的眼睛。傲狂回身走到趙敏身旁。
來到着迷身邊對無忌道:“快走吧,江湖險惡你一定要小心。要是能回到武當那固然好。要是去武當的路上實在是太過兇險,你就找個地方躲起來,想辦法尋找到《九陽真經》化解體內的寒氣。等武功練成有了保障再找到義父告訴他‘混元霹靂手’成昆在‘汝陽王府’明白沒有?”
“狂哥,你別這樣說,我聽着好像是生死離別一樣?要不你先走,我留下,反正我身中‘玄冥神掌’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無忌來着哭腔的說道。
聽見無忌的話傲狂也是眼眶紅潤,搖搖頭道:“不行,以你的功夫與心機留下來只有死。我留下來雖然危險至少還有機會逃跑。說實話你自己一人離去我也沒有把握你可不可以活着到武當,一切就看你自己的了。快走吧,後面的激鬥聲已經小了許多,不走就沒機會了,記住江湖險惡你要多加小心。”說完一掌打在馬匹上,疼痛使得馬匹飛快的向前跑去。
看到遠去的無忌一時之間傲狂的心頭百感交集。不是自己不想走而是不能。帶着趙敏一起,那和沒逃有什麼兩樣。不帶?那樣的話簡直是尋死,到那時自己與無忌面臨的將是整個朝廷毫無顧忌的追殺。雖說留下來也會被朝廷追殺,但有趙敏在多多少少有些保障讓朝廷有些顧忌。至少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朝廷不會爲了顏面而不顧‘汝陽王’之女‘邵敏郡主’的死活。再者這樣一來至少無忌可以順利的逃出去。
因爲自己的到來,倚天的劇情已將開始改變。謝遜的眼睛沒有瞎,自己成了謝遜的義子,謝遜也沒有自己一人留在冰火島上而是來到中原。若是按照原着傲狂不會爲自己與無忌的性命擔憂。可如今謝遜已到中原自然而然的對於江湖中人來說張翠山一家和自己的價值不會如原着中那麼重要了。雖然有很多人猜測謝遜與自己等人的關係,但那畢竟只是猜測並沒有證實。誰又能保證武林中人不會對自己等人下殺手。
正當傲狂想的出神時,卻聽見趙敏道:“喂,討厭的傢伙,你接下來想幹什麼?還有你怎麼會認識成師父的?聽你的話好像‘金毛獅王’跟成師父有仇?”
聽見趙敏的話傲狂回身一看,被點住穴道的趙敏好像一根不裝似的站着。傲狂喚過烈焰,讓它趴在地上而後抱着趙敏將她放在地上背部靠在烈焰身上,再順手向火堆中扔些乾柴,隨後自己也跟着躺下,道:“想知道?”
不等傲狂說完,趙敏就與傲狂異口同聲的說道:“不會還讓我自己猜吧。”
“自己慢慢猜。”
聽見趙敏如此說傲狂不禁啞然。而後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就那麼靜靜的看着天空。
沒一會傲狂聽見越來越近的馬蹄聲。待成昆,玄冥二老帶着騎兵停在數十米處時。傲狂碰了碰身旁的趙敏。
趙敏道:“玄冥兩位師父,還有成師父你們退下吧,這裡沒事。”
聽到趙敏的命令,再看看二人現在的樣子,玄冥二老與成昆三人便帶着騎兵退到一里地重新安營紮寨。
見到他們退去,趙敏道:“可不可以解開我的穴道,你看我都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了。”
“現在不行,再說你讓他們退下,也是形勢所啊。”傲狂道。
看到趙敏要說什麼,傲狂立即點住趙敏的啞穴。而後一口血噴了出來,看到這口血噴出來傲狂心裡不停的慶幸,還好是現在發作,如果剛纔打鬥的時候發作那就慘了。
就在剛纔傲狂的火毒便發作了,一直撐到騎兵退去才這口血噴出來。傲狂看到自己噴出血的時候趙敏的眼睛中流露出擔心的神色。傲狂心想這是個好的開始,看樣子未來要將這個自己內定的妻子抱回家的難度要容易些了。
大約一炷香後,傲狂血液中的火毒終於平息了,剛解開趙敏的穴道。
趙敏便道:“你沒死啊。”雖然說的狠辣,但也難以遮掩隱藏話語中的那一絲關心。
傲狂笑道:“就這麼想我死啊。不想知道好好的我爲什麼吐血。”
話音剛落趙敏道:“還用問,一定是被劉濤打傷的。”見到傲狂搖搖頭趙敏好奇的問道:“不是嗎?那是什麼原因?難道你有病?”
傲狂戲弄的說道:“自己猜。”
果然趙敏聽見這個回答很不滿意張口道:“你這該死的傢伙真討厭。最好吐血吐到死,省的讓人討厭。”
見到趙敏毫無形象的叫囂傲狂笑了,笑的很開心,用手指沾了沾嘴角的血絲,往趙敏脣上一抹道:“甜的。哈哈哈。”
在趙敏見到傲狂露出微笑時,便以不在叫囂,根據趙敏這幾日對傲狂的瞭解每當傲狂露出如此壞壞的微笑,就沒有好事自己就總會生氣。果然這回他竟然將嘴角上的血抹在自己的嘴脣上還放肆的說了聲‘甜的’最後還張狂的大笑。
傲狂見到在自己將血抹在趙敏脣上後,趙敏就等大眼睛看着自己,先是一臉的憤怒,然後是驚訝與不敢相信,最後表現出更加的憤怒以及一些羞澀。
隨後趙敏大聲向傲狂道:“你這該死的傢伙,真讓人討厭,我,我,我討厭你,討厭你,去死啊~。”
而趙敏的叫囂換來的卻是傲狂更加張狂,放肆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