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狂的話音落下,謝遜便說道:“再等一會兒,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送來。”說完這些,謝遜看着傲狂好奇的問道:“修煉《血煞功》功是什麼感覺?”
聽見謝遜的問題,傲狂不禁打了個寒戰,同時迴應道:“無生無死,不死不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無邊殺虐,無盡凶煞。”說完後傲狂看着謝遜繼續道:“義父別問了,這件事我不想在提。”
話音剛剛落下,謝遜便說道:“不行,夏教主他們可也是活着從棺材內走出來的,可是最後無一例外都選擇了自殺。你讓我怎麼能不問。”
看到謝遜激動的說完,傲狂懶洋洋的說道:“義父,這個你不用擔心。我跟他們應該不一樣的……”說到這,傲狂看着謝遜,驚奇又疑惑的表情笑道:“通過修煉《血煞功》我有些明白他們爲什麼會自殺了。這一切只因爲在修煉《血煞功》的時候,會陷入無邊無際的殺伐中。雖然這種心境可以讓人提高攻擊力。但是也容易讓人陷入其中不可自拔,而夏教主他們,我若是猜的沒錯的話,他們應該在修煉《血煞功》心境的時候出了差錯。”
傲狂一說完謝遜便驚異的問道:“差錯?以夏教主進入絕世高手之列二十年的修爲,會出現差錯?”
謝遜一說完,傲狂便笑道,“這心境的修煉,跟功力沒什麼太大的問題,有的人雖然手無縛雞之力,但其心境便不比一般的一流高手差多少。而有的武林人士,雖然武功不錯,但心境卻還不如一個普通人,這種人在練功時最容易受外界的影響。因爲意志不堅,在與人打鬥時往往是人未敗心已敗。這樣的人就是武功再高也只不過是個莽漢。而《血煞功》說白了就是讓人修煉出,一個在殺虐過程中完美的心境。是那種,暴虐而又理智,嗜血卻又清醒,凶煞與冷靜並存的心境。而夏教主他們之所以在後來性情大變,在最後更是會自殺來了結自己。那是因爲他們,只是擁有嗜血,暴虐,凶煞的心境。義父你想象一下,當一個人被這些思緒控制的時候那將是什麼樣的情況。所以他們會自殺也就不那麼讓人費解了。”
聽完傲狂的話謝遜不光沒放下心,反而更加緊張的問道:“那狂兒你是什麼樣的情況?”
見到謝遜的緊張,傲狂笑道:“義父你別擔心。我很理智,冷靜。修煉《血煞功》在最後,就好像腦海中會出現兩個自己,一個充滿了暴虐,嗜血,凶煞。一個卻是冷靜,清醒,理智。而《血煞功》的最後一關就是將這兩種對立的思緒融合在一起。夏教主他們並沒有完成最後一步將兩種念頭融合在一起,甚至是根本沒有融合。所以難免會被腦海中的凶煞念頭控制。而我卻是做完了這最後一步。”
聽道傲狂這樣說,謝遜總算舒了口氣,而後話風一轉的說道:“狂兒,你對那個姓趙的丫頭,恩,也就是那個敏敏特穆爾瞭解多少?”
謝遜說完,傲狂一時沒反應過來,不知道謝遜好端端的提起趙敏做什麼。於是不禁奇怪的問道:“義父,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提起這事了。”
見到傲狂說完,謝遜嘆了口氣說道:“五天前,我派一些教衆先行進入江湖,打探消息,好爲我教收復散落的勢力提供一些情報。可根據傳來的消息,卻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當日六大派離開光明後就然沒有在光明頂的周圍出現過。”
謝遜一說完,傲狂便問道:“光明頂的周圍都打探過了?不會是我們消息出了錯誤。六大派在一起少說也有兩三千人。不可能可以了無聲息的在光明頂的周圍消失。更何況,他們是離開光明頂,沒必要隱藏蹤跡。”
話音剛一落下,謝遜點頭道:“一開始我也這樣想,於是就派人再去打探,可結果卻是同樣的沒有得到任何六大派的消息。三天時間我教的探子,以光明頂爲中心搜索方圓大大小小的城鎮,道路都沒有發現六大派的任何蹤跡。就在昨天有探子回報,在光明頂的山腳下發現了不少的打鬥的痕跡,與六大派所用的兵刃。我與楊左使他們一同前去察看了一番,從打鬥的現場確定的確是六大派的武功路數。可奇怪的就是,從這些打鬥的痕跡來看,六大派的人好像片刻間就被人制伏沒有過多的反抗。而後來,有消息說,四天前有一批蒙古軍隊在光明頂周邊的城鎮出現過。而後立即離去。所以我就想六大派是不是被朝廷的人馬擒獲了。而我最懷疑的一個人就是那個敏敏特穆爾。”
此時傲狂在謝遜之後便說道:“照這樣說的確是她做的。義父你打算接下來怎麼做?”
話音落下半響,謝遜纔出聲道:“應該將這件事查清楚。我明教雖然與六大派不合但畢竟同屬於中原武林。朝廷纔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再者說要是任由朝廷的人將此次前來光明的人斬殺。那麼這筆賬就必然會算在我明教的頭上。到時候中原武林的人一定會再次圍攻我明教。一旦等到我們兩敗俱傷的時候,朝廷便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將我們中原一舉殲滅。所以不管是從哪方面說。尋找六大派我明教必須去做。”
緊接着謝遜的話,傲狂道:“我明教的確是必須要去,可是收復那些散落的勢力也必須進行。將那些勢力從新收復,我明教也能增加一些實力。我的意思是。明教兵分兩路,一路按照原計劃,收復那些散落的勢力。一路去尋找六大派。四王是必須要去收復散落的勢力。此時我明教正是多事之秋。義父你與楊左使還要處理教務掌管大局,所以暫時是不能離開光明頂的。而尋找六大派的下落,卻有不容耽擱,那就只有我去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