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隻打一頓,可是以胡青牛這種人的倔脾氣,碰上傲狂這種從頭到腳就連骨頭裡都充滿暴力因素的人。可想而知會發生什麼事情。最後胡青牛不知捱了傲狂多少拳頭,終於對傲狂沒脾氣了。
胡青牛滿臉淤青的扔了幾幅藥給常遇春對他說明了用法後,從房內一腳一腳的將常遇春踹出門外,怒聲道:“滾,給老子滾。以後要是再敢帶人來,老子就下毒,毒死你們這一羣混賬。我就不信你帶的每一個人都向這個張狂的變態一樣,毒不死。趕快給老子滾。”說完氣騰騰衝上二樓。
看到胡青牛毫無風範甚至是瘋狂的舉動,傲狂有些尷尬的向常遇春抱拳道:“這個,老倔牛的脾氣還真是怪啊。那個,常大哥不好意思讓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有時間我收拾他一頓幫你出出氣。”
聽見傲狂的話常遇春慌忙的說道:“別,狂少你可別這樣。我可不像你一樣百毒不侵,再說在江湖上行走受傷是常有的事。”
這時幸好無忌說話打破了這尷尬的勤奮,無忌向常遇春道:“常大哥,你真的要走?不多留幾日。”
“無忌小兄弟,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大家好聚好散不比牽掛。你們在師伯這醫治我也放心。師伯的脾氣雖然有些怪異,但師伯既然答應醫治就一定會盡心竭力的救治。等你們病好了,儘可到我明教洛陽分壇找我。到時我們在痛痛快快的喝酒聊天。現在常遇春就告辭了。”常遇春豪爽的說道。
這時傲狂道:“常大哥,有件事可能會麻煩你,不知放不方便。”
話音剛落常遇春便道:“狂少,有話直說便是,有什麼麻煩不方便的。”
聽完常遇春的話傲狂小心翼翼的從懷中取出一方摺疊好的手帕,而後打開取出從趙敏那裡得來的一隻紅寶石耳墜向常遇春說道:“常大哥請你幫我找一個人,我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只知道她是‘汝陽王’的女兒‘邵敏郡主’叫敏敏特穆爾,我見她的地方是在‘嘯月山莊’。如果可以找到她麻煩你將這隻耳墜交給她,順便告訴她‘要好好照顧烈焰,烈焰可以修習內功讓她時不時的找一些有內功修爲的人給烈焰輸送真氣。好有我會去照她的。’常大哥你講這些話轉告給她,可不要將我現在的情形告訴她。”
“‘汝陽王’‘嘯月山莊’‘邵敏郡主’我記下了。前段時間江湖上傳聞有人劫持‘邵敏郡主’的那個人就是你吧。烈焰是不是就是那頭金色的獅子?”常遇春好奇的問道。
“沒錯。”傲狂道。
“狂少,這件事就交給我了。狂少,無忌小兄弟常遇春就此告辭了。”常遇春抱拳道。
聽完傲狂道:“好,常大哥一路小心。傲狂就不送了。”
待常遇春的背影消失在遠去的路上。傲狂與無忌回到竹樓內仔細打量這間竹樓。
這主樓分兩層,上面沒去過不知道是幹什麼的。傲狂就在一樓到處閒逛,整個一樓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一個特大的藥櫃。藥櫃衆多抽屜上以此寫明瞭人蔘,鹿茸,當歸等等藥材的名字。閒來無事傲狂依次將抽屜一個個的打開瞧一瞧。
只見每個抽屜都塞得滿滿的,頓時傲狂心想就憑這些藥櫃的容量就算把這些藥材當飯吃每個三五年也吃不完吧。
就在傲狂盤算着這些藥材當飯吃要吃多久才吃的完的時候,便聽見從樓梯處傳來一陣腳步聲。換了身青色長衫面色發冷的胡青牛從樓上下來走到無忌身前道:“小子,將手給我。”
見到胡青牛在爲無忌把脈,傲狂走到身前靜靜的觀望着。良久胡青牛驚奇的說道:“‘玄冥神掌’這可是冷玄冥的絕學,你是怎麼受傷的。”
胡青牛一說完無忌便欣喜的說道:“胡先生,你果然不愧是醫仙,我這‘玄冥神掌’的寒氣有的救嗎?”
胡青牛搖搖頭道:“不知道,我從來沒遇見過。”說到這胡青牛的氣質猛然一邊,好奇的看着無忌道:“不過你放心,我一定傾盡全力將你治好。想不到上天如此厚待我胡青牛,一個身中‘玄冥神掌’一個的血液中夾雜這熾熱如炎的精元。哈哈,這可是絕無僅有的病例,哈哈。”
見胡青牛這樣說,傲狂明白這是一個醫術高超又熱衷於醫術的醫生,面對未知的病例所應具有的征服。雖然傲狂打心裡佩服胡青牛的醫術,但一看到胡青牛那如同看待小白鼠的目光看着自己與無忌傲狂就很不爽。輕‘哼’一聲道:“無忌,老倔牛的醫術當然高超了。沒看到剛纔上樓前還是一臉的淤青,可現在就變得面色紅潤毫無剛纔的半點神色。”
聽見傲狂的話胡青牛忍不住的站起來怒視傲狂。而傲狂毫不在意將拳頭在胡青牛的面前晃了晃道:“老倔牛,別生氣我是在佩服你的醫術,並沒有別的意思。你把你這去瘀消腫的秘方交給我如何。而我也不讓你吃虧,你看看這一屋子的藥材想來老倔牛你一個打理的也很辛苦,有我幫忙也能幫你分擔些。你認爲怎麼樣。”
傲狂剛說完胡青牛便笑着說道:“你爲什麼要學我的醫術。”
聽見胡青牛沒一口回絕,傲狂便知道有戲。向胡青牛說道:“老倔牛,我是看你一把年紀了不忍心讓你一個人勞。再說會些醫術日後行走江湖萬一碰上了高強的對手,受傷後也方便些。更何況你這‘蝴蝶谷’一年到頭也來不了幾個人,萬一哪天你得了什麼治不好的病將你這身醫術帶進棺材裡,也是很可惜的。爲了不讓你的醫術失傳狂少我才勉爲其難的學一些。說了這麼多你教不教給個痛快話。”
傲狂說完,胡青牛便用着問徒弟的語氣向傲狂問道:“你真想學?”
“是的。”傲狂道。
“非學不可。”
“沒錯。”
“我若是不願意教你呢。”胡青牛道。
聽了這話傲狂思索了片刻,而後道:“說實話,學醫術自然要你情我願的教導。你沒有什麼理由非教我醫術。若是你實在不願意教我醫術,那我只會。”
“只會什麼?”胡青牛緊跟着問道。
傲狂有些邪惡的說道:“打你一頓出出氣,若是出完這口氣發現自己依然對醫術有興趣的話,那就只好一頓接着一頓直到打得你願意教我醫術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