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了莫聲谷一擊手刀的殷梨亭立即,悶‘恩’一聲,而後身體上前倒去,被前面的張松溪扶住。此時莫聲谷才張口道:“六哥這是真的要與滅絕不死不休了。我們趕緊會武當山吧,再這樣下去,六哥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事。就這樣讓六哥好好休息,冷靜下來吧。”
聽了莫聲谷的話,宋遠橋立即道:“如此也好,只是委屈六弟了。唉。”說完這,宋遠橋向傲狂等人道:“謝獅王,殷前輩,傲狂,無忌我們就此離開了。有時間來武當山,我們在好好的敘敘舊。”
宋遠橋的話音剛落,謝遜便道:“給翠山帶個口信,就說在武當山好好等着,要不了多久我就會過去。再向張真人問好,多謝他當年一力袒護,照顧狂兒。”
話音落下,傲狂便立即說道:“義父,這話就見外了。本來就不是外人。你說這話可傷人了。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等有時間大家聚在一起的時候,義父你可要自罰三杯,恩,一罈酒給今天這話一個交代啊。”
聽見傲狂的話,謝遜立即在傲狂頭上敲了一下,笑道:“越來越沒大沒小了。”而後豪爽的對宋遠橋等人說道。“哈哈,剛纔我那話也的確是說錯了。到時別說一罈酒就是三壇都行。”
謝遜一說完,宋遠橋便道:“謝前輩快人快語,到時我們一定喝個痛快,我們可是記下您今天答應的三壇酒了。到時您要是醉倒了,可不能說我們佔了先機啊。”
“哈哈哈,我謝遜喝酒還沒被誰灌倒過。到時儘管放馬過來。”謝遜笑道。
說完,宋遠橋道:“那好,我們就此告辭了。”
聽到這,傲狂道:“各位叔伯我送送你們吧。”說完就來到宋遠橋的身邊。
這時宋遠橋止住傲狂,道:“不用了,剛經過一場大戰。一定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你留下幫忙也好。”
聽完,傲狂道:“那就不送了。各位叔伯在返回武當的路上多加勸解殷六叔。”
傲狂說完,宋遠橋等人看着昏迷中的殷梨亭又是一陣的嘆息。而一旁的宋青書卻忽然張口道:“不送了,我看你根本就是沒誠意。多加勸解殷六叔,不就是擔心六叔會再找明教的麻煩嗎。”
“住口。”宋青書一說完,宋遠橋與張松溪,莫聲谷便同時喝道。
而傲狂看着眼前的宋青書,心裡便想着,你最好別不知死活的招惹我,否則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保不住你。可嘴上卻向一臉尷尬的宋遠橋等人道:“哈哈,沒事剛纔的確是我的話容易讓人誤會。”
此時氣氛尷尬的,宋遠橋不願再多呆一刻。而後宋遠橋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看宋青書。便轉身帶着一衆武當弟子向遠處離去。這時被訓斥的宋青書怨恨的看了傲狂一眼也緊跟着離去。宋青書怨恨的眼神別傲狂看在眼裡,傲狂心裡直道,喜怒都寫在臉上了,真不知道宋遠橋是怎麼教導的。
對於宋青書傲狂沒有過多的放在心裡,論武功,他能接住自己一招不死就不錯了。論心機傲狂可是一肚子的陰謀詭計。
這時,傲狂看着昏迷中被武當弟子擡着走的殷梨亭隨口自然自語的說道:“傷心處處人斷腸,貪嗔癡恨借酒狂。今非事語添苦楚,悲風莫名情鍍霜。唉。”
說完,傲狂看了看身邊的小昭,流露出一絲溫馨的微笑,跟殷梨亭比自己算是好的。
就在這時,謝遜道:“都走了。我們也會大殿吧。”
“好。”楊逍,殷天正,韋一笑等人點頭道。而後吩咐一些明教弟子收拾戰場。便向光明頂大殿而去。
一路上,衆人閒聊着,時間流轉。大約半個時辰後,衆人來到大殿中。一個個的全都站在大殿中央,誰也沒有說話。
這時周顛張口道:“有些事,早說完說都要說。不如早定下來早清淨。深的心裡不上不下的。”
聽見周顛的話,楊逍接道:“沒錯,我明教自楊教主失蹤後便四分五裂。纔有了今日六大派圍攻光明的事端。今日我們除了範右使不知所蹤,四王,五散人,五行旗使一衆明教頭領都在。今日我們就將這教主之位定下來。”說完楊逍指向大殿正前方,放在高臺上的那把如暗金色火焰燃燒般得座椅。
楊逍的話音落下半響,沒人迴應。衆人都是沉思的思索着。此時大殿中平靜的氣氛,使得傲狂頗爲不自在。傲狂就這樣與小昭站在一起看着衆人。轉頭看着身旁的無忌,只見他也是一陣的不適應。
良久都不見有人答話,楊逍知道繼續說道:“我明教教主有德者居之,在場的都不是外人,這教主早定下來也好趁早整理如同一盤散沙便的明教。”
聲音落下,又是一陣的沉默。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後。周顛竟然一動不動目不轉睛的看着與小昭站在一起的傲狂。周顛的舉動率先被身邊的韋一笑發現。而後韋一笑順着周顛目光看到傲狂的時候,稍微思索片刻後,眼睛瞬間一亮,而後便如周顛一般的看着傲狂。
隨着時間的推移,距離韋一笑,周顛二人較近的黛綺絲也如他們二人一般的看着傲狂。而後是說不得,冷謙,彭和尚。
這幾人的異樣,此時也落入了謝遜,楊逍,殷天正等明教大小頭領的眼中。楊逍看着傲狂,仔細的思索着,反反覆覆來回看了幾遍。而後嘴角掛着輕鬆的笑意。
殷天正帶着滿意的目光落在傲狂身上。而謝遜看了看楊逍,韋一笑等人表情,再看看傲狂,眼神中充滿了自豪。寧靜的時間過得越久,明教大小頭領看着傲狂的人也就越多。
這時,傲狂實在是被衆人看的非常不自在。幹‘咳’一聲後,傲狂抖了抖肩膀向衆人道:“你們這麼看着我做什麼,不會是想。”
還沒說完,楊逍便道:“按我明教的規矩,只有歷代教主才能修煉我教,神功《乾坤大挪移》狂公子你與少林渡厄三人對戰時,所用的功夫便有《乾坤大挪移》神功。”
說實話,傲狂對明教教主這個位子說沒想法是假的,但要是讓傲狂一直待在明教處理教務,那傲狂說什麼也不會願意的。可是這天下有不處理教務的教主嗎?
於是,在聽完楊逍的話後,傲狂便立即反問說道:“《乾坤大挪移》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會,無忌,還有楊左使你不一樣也會嗎?”
傲狂剛一說完,韋一笑便說道:“狂公子你在我明教最危急的時刻出現力挽狂瀾救我明教脫離滅亡的結局。論功勞沒人比你還大。”
聽完韋一笑所說,傲狂剛張開口。周顛便先自己一步說道:“我教教主有德者居之,狂公子你武功超絕,功勞最大,又習得我教教主才能練得《乾坤大挪移》神功。這教主之位,由你做在覈實不過了。這是於公。”說到這周顛看着楊逍,韋一笑等人道:“於私,你救過,楊逍,韋蝠王,我,冷謙,彭和尚,張中的性命。你做教主我們服氣。”
見到周顛說完,傲狂點點頭說道:“好像還真是這樣,對了你們身爲明教的首領是不是要聽命於教主的命令?”
“那是自然。”楊逍,韋一笑等人齊聲道。
傲狂要的就是這句話,聽衆人說出,傲狂向小昭道:“小昭,把楊教主的遺書給我。”
“哦,公子。”小昭乖巧的將遺書拿出來而後遞到傲狂面前道:“給,公子。”
從小昭手中接過遺書,傲狂揚聲向楊逍,韋一笑,殷天正與一衆大小頭領道:“我呢,實在不是做教主的這塊料。這是上代教主陽頂天的遺書,是我與無忌,小昭二人,死裡逃生後在明教密道中尋得楊教主骸骨時發現的。上面寫明瞭要讓金毛獅王謝遜做明教三十四代教主。”說完傲狂便將這份遺書交到楊逍的手中。
隨着傲狂的舉動,衆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楊逍的身上。片刻後楊逍當着衆人的面將遺書一字不漏的揚聲讀了出來後。韋一笑,周顛等人一個個皆是你望望我,我看着你的。
看着衆人的表情,傲狂揚聲道:“現在沒話說了吧。遺書上都寫明瞭,大家沒意見的話。”
還沒說完,謝遜便道:“楊教主這封遺書是二十多年前寫的,正如楊左使與周顛所說,我明教教主之位一向是有德者居之,如今狂兒你得到我們的一致認可,理所應當是我明教三十四代教主。”
謝遜的話音一落下週顛便道:“對,謝獅王說的沒錯。”
“我同意。”說不得緊跟着說道。
“老蝙蝠我自然是贊同。”韋一笑笑道。
“我也贊同,謝獅王所說的。”楊笑道。
“我也同意。”
“我也是。”
“我們贊同,狂公子爲我明教三十四代教。”這時明教的一衆頭領齊聲說道。
見到衆人如此,傲狂立即揚聲道:“不行。讓我做教主堅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