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照這樣下去,自己還是會死的,原先吸入體內的狂炎烈焰已經混亂很長時間了,傲狂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已經便的極爲乾澀了,恐怕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狂炎烈焰燒成灰燼的。
藉助從那些未知生物處得來的火勁,雖然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可是那些火勁太弱小了。如果要用這少量的火勁來一點一點的平息體內混亂的火勁,要花費很長時間,恐怕到時候自己早就化成灰了。現在能爲自己所用的火勁實在太少了。
爲今之計也只有兵行險招了,體內的火勁要混亂就由它們去混亂。再者就算有足夠的時間,可以憑藉着這些微量的火勁去制止體內混亂的局面,也無法保住自己這條命,那些未知的生物正在不停的吸食者自己的血液。縱然自己掌握局面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它們吸血的速度。也只有重新吸納身外的狂炎烈焰入體了,至少這樣還有放手一搏的本錢,纔有一線生機。
打定主意,傲狂便開始重頭運轉第二重心法,先前所經歷的一切又重頭上演了。
從外面看,傲狂皮膚上那些正在吸食血液的紅色生物變得更加,更加的殷紅同時也更加妖異。而傲狂的的上身卻變得乾燥,如失去生機的樹幹一樣枯朽。
皮膚失去了以往的光澤,乾巴巴的皮膚緊緊貼在萎縮的肌肉上,血管如一條條蚯蚓黏在身上。現在的傲狂顯得腐朽,詭異,充滿了死氣,不復以往的神采奕奕。
傲狂的身體所能承受的已經到了極限,生命似乎也到了盡頭。
就在這時傲狂忽然張開了眼睛,不同於身體的腐朽,眼睛中充滿了喜悅的笑意。而後看了看正趴在自己身上吸食血液的紅色生物,眼中的笑意更濃了,只見從這些紅色生物爲原點,慢慢的吐露出一些紅色的線條順着血管流入傲狂體內,大約一盞茶的時間這些紅色生物已經沒了剛纔的威風,變得如同沒了一絲一毫水分的木瓜。反觀傲狂卻與剛纔截然不同不光恢復了以往充滿美感的軀體,而且皮膚變得更加細膩光滑。
片刻之後傲狂起身而立,舉起右手用拇指與食指捏了捏已經變成土灰色的蠶類生物,當傲狂的手指剛剛觸及這些生物時,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彈性,也沒有任何的觸感,輕輕的用力沒有任何阻力,那些生物便如同沙子一樣從傲狂身上掉落。
看着手指上沾染的那如同沙子的東西,傲狂不禁想到,這些生物差點要了我的命,也幸虧它們我纔沒死。回想起剛纔的經歷,傲狂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
剛纔傲狂重新運轉第二重心法,企圖藉助吸納入體的火勁來平息自己的危險局面,誰知這些剛剛入體火勁一接觸到體內已經混亂的火勁時頓時暴動,當自己好不容易按照功法將它們平息下來只差一點就可以歸入丹田完成第二重心法時,卻不光發現自己的血液都快被這些紅色生物吸乾了,就連內臟也快被火勁燒成了灰,那一刻傲狂這不甘心,本以爲必死的局面,好不容易有了一條生機,卻又遇見這種情況。只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自己便可以安然的活着。
這種情況下,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了,一是,繼續運轉功法將火勁聚集到丹田完成第二重心法後再收拾這些生物,二是,先解決血液問題然後再運轉功法。
可是誰知道是血液先被吸乾還是內臟先被燒成灰呢,到底哪一樣堅持的時間長一點呢?最後傲狂想到這樣猶豫不決是個死,選錯了路也是個死,但好歹一個是等死一個還有選擇生路的機會,雖然不知道哪條是生路總比等死的好。
於是傲狂決定先收拾這些紅色生物,吸我的血,怎麼吸的就怎麼給我還回來。分心兩用,一邊控制着體內的火勁不讓它們混亂,一邊順着血管將那些已經進入紅色生物體內的血液反吸回來。直到傲狂覺得再也沒有血液迴流的時候,便開始全力運轉功法,爭取在內臟化成灰燼之前完成第二重心法。不敢有絲毫鬆懈。
當傲狂將那些火勁開始向丹田集聚的過程中發現,火勁竟然與自己多年修煉《蛤蟆功》所得的內力相沖,不能與自己的僞先天真氣共存。並且竟然自行的將僞先天真氣一點點的煉化只留下一點最本質的真氣進行吞噬。火勁每吞噬一分最本質的真氣就變得越加的熾熱,霸道。傲狂沒想到狂炎烈焰竟然霸道到如此地步,不准許有任何真氣與之並存。這一發現當真是讓傲狂心膽俱裂啊。
要知道,火勁還沒有完全的聚集在丹田中呢,如果停止運行第二重心法那麼體內的火勁將會立刻暴亂,到時候後自己只有死路一條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幫助火勁吞噬僞先天真氣就更別提了,內臟都快化成灰了哪還有時間讓它去吞噬啊。散功,散去自己多年苦修而來的內力那更是死路一條,散功要以丹田爲本,經脈爲引,就自己現在的情況散功不是找死嗎。
還有一種辦法可以試試,雖然聽起來是天方夜譚但總比用其它方法尋死路的要好點。
當即,傲狂將僞先天真氣從丹田運至到經脈中暫時緩解一下危機,把地方留給不斷地由四肢百合,筋骨,以及經脈向丹田涌入的火勁。可接下來真的要那麼做?事到臨頭傲狂猶豫了,可又想到散功不能散,吞噬不能吞的不往那放就沒別的地方可以存放了。
血管,傲狂要將僞先天真氣輸送到血管中去,這種做法很危險,非常的危險,一旦將僞先天真氣送到血管中再也不是傲狂可以掌控的了,沒有一絲一毫的決定權。可是傲狂已經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是死是活就看這一回了。
將僞先天真氣送到血管中後,傲狂便專心將火勁往丹田中聚集。在聚集的過程中傲狂感覺內臟越來越幹,看樣子自己已經到達了極限,化成灰燼也只不過是片刻之間而以。而就在這時原本已經無法迴流血液的傷口處卻傳來一股股清涼又略顯溫和的液體,順着血管並和僞先天真氣一起流入內臟,使得原本已經乾澀到極致的內臟煥發出一點生機隨着那些液體的逐漸增多內臟也煥發出越來越強烈的生機,從內臟處也流漏出一些較少的液體,傳遍全身每一處,傲狂感覺通體清涼,舒適,肌肉皮膚也正在恢復着。而那些液體與僞先天真氣卻在一點點的消散直到沒有一絲痕跡留下。好像根本就未曾出現過在血管中一樣。
沒了後顧之憂,集聚火勁到丹田中完成第二重心法也只不過是水到渠成的事而以。
當傲狂完成第二重心法時,第一個想法便是劫後餘生啊,其次,想知道是什麼救了自己的命。
看着手中如沙子般得東西,傲狂很好奇。拾起地上練功時所脫下來的上衣,順着這些未知生物所爬來的痕跡而去。
沿着這些痕跡傲狂來到位於岩漿中心岩石的邊緣處,發現岩石的邊緣有着一些小小的圓形洞孔,直徑有三釐米左右。可想而知這是那些類似於蠶類生物出現的地方。
看到這傲狂就越發的好奇它們吃什麼?總不至於吞食岩漿吧。不可思議,雖然不明白它們爲什麼能在這種地方生存下來,但它們活着卻是事實。不想了,給它們取個名字好歹也救過自己的性命,火紅色,相蠶,生活在這種地方,以前只聽說過冰蠶那就叫火蠶吧。傲狂如此想到。
給火蠶取完名字之後傲狂想到該回家了,困擾自己近一年時間的關卡終於突破了,再加上常言說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值得高興,明天就要回中原了,這後福莫不是就是說回到中原後燦若玫瑰、風情萬種的趙敏,還有善解人意,溫柔體貼的小昭,以及那聰明伶俐的芷若都將會成爲我的妻子?想來應該是這樣了。哈哈,原着中張無忌因爲身中玄冥神掌才能在練九陽神功時有一日千里的速度,這種機遇千載難逢啊,不能失。很好,因爲中玄冥神掌的時候遇見了趙敏,求醫時碰上了周芷若,說什麼我也要跟着去到時候以我狂少的才情,獻給她們留下深刻的印象,爲以後抱得美人歸鋪鋪路。哈哈哈。
正當傲狂笑呵呵的向石室走去時,忽然想到,正因爲從這些火蠶處得來的一些清涼又略顯溫和的液體才救了自己的性命,曾經聽義父說過武林中有一些陰毒的法門可以吸納別人的精元來加深自己的修爲,精元不同於內力,它是生物存活的必須品,一旦精元流逝過多,輕則病機纏身,重則喪命,軀體如沙粒般粉碎。而修習此種功者若未將精元煉化而引入體內,必損自身,長久下去唯有身死之局。此功法因過於陰損,所以被那些所謂的正道人物聯手封殺,直至失傳。
想到這傲狂不僅愣住了,這不就是剛剛在我身上發生的事嗎,那些液體就是我吸取的精元,可是我根本就不會這種功法,更別說煉化了。義父講過未煉化會損害自身的。先看看現在的情況再說吧。
傲狂立即盤膝而坐運功察看着自身的情況。
良久張看眼,眼中充滿了無奈的神情。剛纔察看自身時才發現,自己吸取的是精元無疑。也的確沒有煉化。
因爲自己吸取的是火蠶的精元,而火蠶偏偏又在這種地方生存,長久以往火蠶的身體中存在着那些熾熱,霸道的火勁,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卻存在着更多的火毒。
自己因爲這些精元,而使得原本枯朽的身軀煥發出了生機,救了自己的性命。而那些精元包裹着火勁與火毒,一起融入了自己的血管當中與之合而爲一。
若是常人遇到此事必將被燒成灰燼,而自己因爲修煉的是《狂炎烈焰心經》雖不至於喪命,但也要承受那些火毒不定時的煎熬。
想不受那些火毒的煎熬。只有兩種辦法,一是,用《狂炎烈焰心經》到達高深境界可以完全掌握那些血管中的火毒爲己用。二是,尋醫,將火毒排出血管。
如果傲狂是用那些精元來加深自己的內力,哪怕是不煉化精元也沒什麼問題。可偏偏這些精元與火毒是存在血管中隨着血液在全身流淌。想要控制血管,這種難度與將自己的奇經八脈打通有的一比。
將《狂炎烈焰心經》修煉高深境界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啊,還是尋醫去吧。
想到日後自己與張無忌一起求醫,不由得無奈一笑,這回真是想不一起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