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退學,你要是敢讓我退學,我絕對會讓你一輩子找不到工作,我忍受你很久了,你竟然還如同小丑似的上竄下跳,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陳輝絲毫都不顧及山炮的威脅,山炮的威脅就如同一隻螞蟻威脅一隻大象一樣,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你倒是給我不客氣一個看看。”
山炮氣鼓鼓的扇着扇子,扇子煽動的風不足以平伏他心中升騰起的怒火,氣鼓鼓的喘着粗氣,眼中滿是恨意。
“我對你不客氣?你覺得你是誰,你連讓我對你不客氣的能耐都沒有,我對你不客氣是對你的讚賞。”
陳輝比山炮更加的囂張。
張浪在一旁笑的很是開心,就如同被人點了笑穴一樣,自己根本就不用動手,藉助山炮的能力就直接剷除了陳輝,借刀殺人的感覺真是爽。
“你不是想要知道我的師傅是誰嗎?”陳輝也懶得在跟山炮計較,直接不客氣的說:“我的師傅不是別人,正是徐清風。
徐清風你知道是誰吧?就是金陽市博物館的院長,你如果想要動我,就先問問他答不答應了。”
“徐清風?”
山炮一腔怒火瞬間化爲了灰燼,目瞪口呆的望着陳輝,就如同不認識似的,表情充滿了難以置信。
徐清風的大名他自然是知道的,徐清風可是人送稱號徐瘋子,做事一項特別的瘋狂,曾經他爲了搶奪一件看上的藏品,不惜直接把人整的跪地求饒,這還不不是最瘋狂的,最瘋狂的是直接把人整的瘋了。
徐清風是瘋子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徐清風這個瘋子認識很多的人,而且關係都相當的不錯,毫不客氣的說,就算是理想大學的校長,見到徐清風也得點頭哈腰的說話,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而自己見到校長,估計也得點頭哈腰不敢喘息,徐清風要是知道自己敢動他的徒弟,那還不給自己拼命了?
山炮額頭上冷汗瘋狂的外冒,表情變得十分的複雜,他明白如同徐清風真的是陳輝的師傅,那自己可就提到鋼板了。
山炮一腔沸騰的熱血,瞬間被澆滅了,要是徐清風想要對付自己,根本就不用自己親自動手,打打招呼就把自己給踩死了。
山炮暗暗的後悔,他萬萬沒有想到以往和善和好欺負的陳輝,今天的態度竟然如此的強硬,看來陳輝的確是找到了一個牢固的後。臺,這也就能夠解釋的通,爲什麼他能夠給同學們安排工作,爲什麼能夠認識三怪了!
一個二級修復師的徒弟,自己可萬萬不能夠得罪,除非自己不想要在修復行業繼續混下去了。
“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呢?”
張浪沒有想到會發生如此驚天逆轉,見山炮哼哧哼哧,臉色在漲紅,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他急忙的給山炮鼓舞加油,期待山炮能夠把陳輝幹敗,也就省的自己親自上場找陳輝的麻煩了。
“我師父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還認識古月天,正好我前兩天參加了一下古月天的地下展廳。”
陳輝悠然的說。
“古月天的展廳?”
山炮本來還有一絲掙扎的慾望,可是聽到陳輝的話,瞬間就傻眼了,古月天更不是自己能夠得罪起的人了,古月天肯邀請的人,就證明了對方是一個不尋常的人,尋常普通人這輩子都休想進入古月天的展覽廳。
“哥們,你真是厲害啊!”
張澤斌佩服的拍了拍陳輝的肩膀,言語中充滿了自豪,既有陳輝敢頂撞山炮替受氣同學們出氣的爽快,也有陳輝竟然能夠成爲徐清風徒弟的自豪。
“乾的漂亮。”
葫蘆搖晃着一顆大腦袋,笑的臉上都有皺褶了,開心的不得了,作爲陳輝的哥們,陳輝能夠有如此的成就他感到十分的驕傲和自豪。
“陳輝,苟富貴勿相忘。”王大寶眯着一雙賊溜溜的小眼睛,泛着精芒的對陳輝提醒道。
別的同學也都對陳輝表示祝賀,聲音剛剛開始很小,到最後越來越大,討論的也越來越沒有顧忌了,越來越不把山炮放在眼中了。
“陳輝,你忽悠人還挺有一套的,不過這這把戲能騙的了大家嗎?”張浪見陳輝贏得了全班同學的一致讚賞,心裡不痛快到了極致,這種讚賞和羨慕,本該是屬於自己的,憑什麼就歸陳輝所有了。
他不相信,也接受不了陳輝身份的巨大變化。
“我是假的?”陳輝嘲諷的敲了一眼張浪,淡淡的說:“你清楚金陽市的另外兩個參加修復員考試的人是誰嗎?”
“這個……”
張浪被問的目瞪口呆,他爺爺花費鉅額的錢財請周然收他爲徒弟後,他就迫不及待的讓山炮喊全部的同學們來開會宣揚了,哪裡會去打聽另外兩個參賽者是誰呢?
“難道你知道?”
張浪見自己又被陳輝給將了一軍陷入了被動,立馬回頭給予反擊。
“另外的兩個人,一個是古月天的徒弟草上飛,另外一個就是徐清風的徒弟,也就是我陳輝。”
陳輝信誓旦旦的說。
陳輝有絕對的把握自己會成功的晉級,因爲徐清風說過了,他一定會被選上的,絕對不會被淘汰掉。
而草上飛身爲古月天的徒弟,以古月天擁有的實力,草上飛的能力也一定不會差了,他幾乎可以算是內定的人選了。
“這個……”
張浪啞口無言的注視着陳輝,張着嘴就是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陳輝,因爲陳輝信誓旦旦的摸樣,讓他很難升起懷疑的心。
這太離奇了吧?
張浪想破腦袋也想不通,爲什麼對徒弟要求格外嚴格,就算是不要徒弟和傳承,也不輕易收徒弟的徐清風,怎麼就看上了陳輝,陳輝到底是什麼地方吸引了徐清風呢?這也太奇怪了吧?太反常了吧?
“張浪,既然你是第三個,我發誓,絕對在你沒有參加比賽前,讓你直接滾蛋,絕對不會讓你成爲修復員。”
陳輝信誓旦旦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