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她的母親了,她看着母親再次哭了,這是哭在也不是幾年前她看着母親心痛的哭,此時此刻她心中只有恨。
她讀初一時,第二天就要開學了,她知道她父親身上就十幾塊錢,在爲她的學費着急,她眼中又有淚水了,當天快黑的時候她什麼都沒和她父親說,拿着書包,從家裡走路,去找她母親,從她家到她母親家有20里路,她走了好幾個小時終於走到了,她走到她母親的門口已經是凌晨了,她不敢敲門,天很冷,下着雪,她站在門口站了一夜,她冷的全身發抖,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她很高興,她去打電話給她母親,她母親說你回去,你是事情我不管,話說完電話就掛了,她這次沒哭,或許她已經哭不出來了,她身上很冷,心更冷,冷的感覺不到痛,她站在大街上,看着來來往往的車輛,她想到了死,她看來活着是在這個世界受罪,她這樣活着是痛苦的,所以她故意像一部車撞上去,幸虧車剎住了她也就受了點小傷,哪個車主把她送回了家,她父親看着她這個樣子,淚水掉下來了,她父親說以後好好過,不管怎麼樣我都會送你去讀書,就這樣她讀了一年半,還有一年她的九年義務教育就要完成了,但是這個家實在撐不下去了,她又再次哭,這次的哭聲發出心裡,她痛苦不堪,但是她也沒辦法,她每天就坐在家門看着別人上下學.
她拿着十塊錢,和幾件換洗的衣服開始了她的打工生涯,她走出家門的那一刻,手緊緊抓着口袋的十塊錢她的淚水就如春天的雨水無法停下,她心中的痛猶如萬刀扎心,她的心在滴血,但是沒人知道,從那天起她有着天翻地覆的改變,她的心裡也積壓一份仇恨,她恨她父親沒能力,恨她母親心狠,恨她那些叔伯嫌窮愛富有,從那天開始她失去最基本的笑容了,她的性格變的很孤僻,脾氣越來越大,動不動就喜歡發火,有
時候她的行爲很古怪,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做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個夜宵店打工,當時哪個老闆對她說十快錢一天,做滿一個月是三百五十快錢,她在哪個夜宵店做事情的時候她還很小,當時店裡還有一個比她大幾歲,看她年紀小就總是欺負她什麼事情都讓她做,她每天起的最早,睡的最遲,那個比她大的女孩子有時候會罵她甚至打她,她無力反對,只好默默忍受,沒人知道她有多少淚水往肚裡嚥下,終於熬到一個月她拿她的第一筆工資,300元,拿着這三百快錢她心裡有說不出來的難受,她回憶這一個月的辛苦,回憶這一個月的欺負,她的淚水再次掉下,她想離開這個傷心地,她買了一張火車票,去了一個陌生的城市,想着給自己一個新的環境,,給自己出去走走,當她到了那座陌生的城市的時候她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因爲這座城市比她的家鄉要大好幾倍,她不知道她爲什麼會來這座城市,她也不知道以後該如何生活,她不知道該去那裡,看着天漸漸黑下,她隨意上了工交車,她不知道她要去那裡,她也不知道這工交車要開往那裡,心裡想着走到那裡算那裡,因爲她能去那裡她知道根本沒選擇,大概坐了一個多小時才了終點站,她下了車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看見了一個工廠,看見他外面的照工啓示,她去了,在這工廠裡那做了兩年,這兩年是她長這麼大過的最平靜,因爲這兩年她不用提心吊膽怕什麼時候她父親一個不高興就打她,這兩年她心裡沒有在想起她的母親,這兩年她的淚水沒有掉下來。
後來,她接到家裡來的消息,說他的父親病室,於是她回到老家檳城辦理了父親的喪事後,她迷茫了,不知自己該何去何從,後來她的一個鄰居好心告訴她,“在家裡學個護士吧!守家在地的,風吹不着,雨淋不着,多好,而且工資拿的也比較穩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