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見阿力“啊!”的一聲大叫,震耳欲聾。很快,一片血紅,地上,桌子上,到處都是鮮血,阿力的臉上已經看不出輪廓,他血淋淋的臉上露出一隻怒瞪火目,那眼神可怖及了,他的另一隻眼睛被玻璃碎片劃了一刀深深的傷口,血肉模糊。
就在這時,一羣穿着制服的公安破門而入,面對着突如其來的警察,這幫壞孩子不經事的驚慌失措,很快就被警察制服了。
看着血淋淋的場面,齊奇嚇得當場暈了過去,救護車很快也及時趕來,夏雨陪着齊奇去了醫院。
警察們收拾着殘局,馮秀一個人躲在角落裡,她的全身還在發抖,即便她的右手被碎玻璃劃傷,她緊張的仍然沒有放開那塊劃傷阿力的玻璃碎片。阿力那血肉模糊的恐怖臉孔歷歷在目在馮秀的眼前,她似乎還沒有從剛剛的打鬥中經過神來。犯案嫌疑人已經全部被帶走,圍觀的人羣也漸漸疏散開來,最後只剩下馮秀和一個小警察在那裡守候着她,小警察向心理醫生一樣,還在勸阻馮秀放下手中的利器,跟他回警局做份筆錄。可是,馮秀根本就聽不進去,她的精神還是高度緊張,振奮。
就在這時,從門外闖進來一個男人,馮秀看到這個熟悉的身影正緩緩地向她走來,看到這個男人,馮秀的眼淚有如泉水般噴涌開來,她的手漸漸放鬆下來,玻璃碎片吧嗒一聲掉在了地上。那個男人正是提某某,他心疼的望着蹲坐在地上的馮秀,眼眶溼潤了。提某某將馮秀緊
緊地摟在自己的懷中,他用顫抖的語氣對馮秀說:“對不起,我來晚了。”聽了提某某的話後,馮秀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她就像個孩子一樣躲在提某某的懷裡嚎啕大哭。
十多個人一起擠在附近的一家小警局裡吵吵嚷嚷的在做着筆錄。提某某扶着驚慌失措的馮秀緩緩的走進警局,看樣子馮秀的情緒已經恢復了許多,她虛弱的坐在夏雨和齊奇身旁。
“好啦!別吵了。”
“案發時你在幹什麼?”
“我是清白的,阿sir。”
“你們這些未成年的小毛孩兒,怎麼這麼壞呢!”
“我問的不是這些......”
“喂!警官問你話呢!”
“警察叔叔,我沒有做過。”
警察盤問着嫌疑人,這羣孩子含糊不定,相互推脫着自己的責任。
齊奇似乎對這些並不感興趣,她坐在長椅上發着呆,眼神飄忽不定,坐在長椅上的她好像是另一個世界的人一樣。夏雨和馮秀知道,齊奇現在一定很傷心,自己喜歡的男孩兒居然跟別人聯手陷害自己,她真的是有眼無珠。
事態嚴重,警察局長也及時趕來,一走進來,見自家的地方像個菜市場似的,他心中不悅,隨機命令下屬將他們帶到了盤問大廳,然後再由幾個人分別分批一一進行審理。這個辦法真的十分奏效,不一會兒警察局裡就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誰叫馮秀?
”一位穿制服的青年警察從審問室走出來問道。
“警官,她就是。”提某某連忙起身代替馮秀答道。
提某某扶着馮秀進了審問室後,不放心的走了出來。
警官問了秀許多問題,馮秀如實回答了警官的提問。
經過一系列的審問後,警方終於瞭解整件事的詳情。
馮秀,夏雨,齊奇還有提某某一行四人被是發出來。他們疲憊的走出了警局。提某某看了看手錶。
“已經凌晨三點多了,都餓了吧!我們去吃點早餐吧!吃完早餐我送你們回家休息。”提某某欣然的說,他尋思了一會兒,見大家都不反對,於是又說:“今天我上班,回去幫你們請假吧!”
三個女人垂頭喪氣的點了點頭。
他們來到附近的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粥鋪坐了下來。提某某幫三個女人點好了早餐。他們神色暗淡的看着桌上的早餐,可誰也吃不下去。
“我想講個故事,不知你們願不願意聽我講。”
馮秀,夏雨,提某某的目光一齊投向齊奇。三個人誰都沒有反駁的意思。
“呵,反正大家都吃不下東西,就把齊奇的故事當作飯前的開胃菜吧!”提某某開着玩笑道。
他不想大家還爲昨晚的事情恐慌,於是故意轉開這三個女孩兒的注意力。
經過了大家的同意後,齊奇開始講述了關於一個女孩兒成長的悲慘經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