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正在街上查探地震詳情的毛婷所見之處,皆是觸目驚心,目之所及的都是倒塌的房屋,整條街都是一片的死寂與蕭條,這長埋地下沒有被挖撅出來的災民,也應該長埋地下了吧,毛婷嘆了一口氣,爲這死去的災民哀悼,年輕的沒有娶妻生子,老人沒有享倫之樂,就這麼去了,人的生命在天災的面前該是多麼的脆弱,眼睛澀澀的,眼角有一滴淚就快要掉落下來,她彷彿能聽道當時地震來臨之時這裡哭嚎遍野的景象,他們該是有多無助呢?
正當她爲死去的災民傷感難過之時,一隻黃色振翅的翩遷蝴蝶卻停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心中一暖,微微一笑,剛想擡手摸摸蝴蝶的翅膀,黃色的小蝴蝶卻撲扇着翅膀飛了起來,圍繞在她的繞着圈圈,毛婷愣了一愣,卻見蝴蝶飛着翅膀就要離開,她趕緊追了上去,想要好好看清這隻美麗的蝴蝶,她越追蝴蝶倒是跑的越快,時而飛過花瓣,時而圍在樹邊繞圈圈,然後又撲扇着翅膀繼續飛,毛婷越發覺得這隻蝴蝶好可愛,也就堅持不懈的跟着,想看看它到底飛到在哪裡能夠停下來。
她跟了很久很久,連自己被它帶到了很深很深的叢林也不知道。她踩過枯木的枝椏,氣喘吁吁的跟着蝴蝶奔跑。
這裡的空氣帶着清新,她停下腳步,身後,是數不清的樹木,這裡的樹木都是四季常青的松柏,再擡頭卻見眼前是一片開闊的視野,前方並沒有一棵樹木,而是,懸崖……
而懸崖邊上,卻站着一個人,毛婷揉了揉眼睛,對,是人,沒錯,那隻蝴蝶還在那個人的身邊繞圈圈呢,毛婷嚥了咽口水,不是吧,又是一個玩自殺的?
難道在老天的指引下,讓她來解救這隻迷途的小羔羊?有沒搞錯啊,自己是21世紀的歌手,可不是心理醫生,算了,不關她事,走吧。
女子想了想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幾步,卻又違背不了自己的良心,她可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毛婷嘆了口氣,再轉身,她悄悄向前走了幾步,向那人靠近,故做老套試探性的問道:“年輕人,你的人生還長,到底是有什麼想不開的啊?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和我講呀。”
穿着一身繡綠紋白色袍的人轉過身來,皺着眉頭看着她。
像是漫畫定格般,世界突然靜了下來,似乎連風也停止了流動,只有那隻黃色的小蝴蝶調皮的圍着兩人翩翩起舞。
她看着他,只見男子白衣黑髮,墨黑的絲髮在微風的拂動下飛揚着,他玉冠輕束,肌膚白皙,挺直的鼻樑,不染而朱的脣,五官亦是俊美絕倫,一身白衣更將他稱得似是不識人世萬物爲何物的仙人,周身都籠罩着一種超越世俗的氣息。
而那雙如琉璃般的眸子竟像清泉般澄澈,眉目間都透露着一種乾淨的味道,就像是沒有沾染任何凡塵氣息的仙人,她看見他拿着黑色的司南(就是現代的指南針,古代稱爲司南),目光明澈的就向山中的清泉般問她:“你是誰?”
而在毛婷打量他的同時,歐陽耀也剛好一臉好奇的打量着她。
在他眼前的女子,一襲青色衣裙稱得她肌膚似雪,周身都籠罩着清冷孤傲的氣質,她有着皓白如雪的肌膚,如煙的柳眉,雙眸如星星閃爍般美麗,她似乎對他的這句話很不滿意,蹙着眉毛不耐煩的答道:“陌生人。”
突然,她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睜大眼睛看着他:“你爲什麼要自殺啊?”
歐陽耀無辜的嘟囔着嘴:“我沒說要自殺啊。”
毛婷頭疼的撫額,自己真是多管閒事了,她轉身擺了擺手:“好吧,再見。”
“喂,等等。”男子突然跑了過來,攔住她的去路:“可以…可以帶我回去嗎?我…我迷路了。”
歐陽耀咬着如脣,拿着司南,眼睛亮閃閃的,耳朵微紅微紅,一臉可憐兮兮的看着她,此翻景象,只能讓毛婷連想到了自己以前看過的動漫《櫻蘭公關部》的小正太埴之冢光邦,很萌很可愛。
不過她毛婷偏不好這口,她對這種小正太的類型從來不敢興趣,於是,某女只是淡淡挑了挑眉,玉手將某耀往一側輕輕一推,不假思索的拒絕:“不可以。”
“你你你…罔你長得這麼漂亮,卻在別人最困難的時候不願意幫助別人,你你你…”
“我…我怎麼了?我就不想帶你回去可以嗎?”她頓下腳步,轉過身,難得心情大好的衝歐陽耀做了一個鬼臉,再輕輕一笑,仿若初融的白雪那般純粹無邪,說出來的話卻是氣死人不償命。
“你…你簡直…不行!你必須將我帶出去。”他一心鑽研天象定理,身份高貴,身邊的人從來都對他爲命是從,哪裡遇見過如此不講道理的人,不會爭辯的他第一次被氣紅了耳朵,他索性從袖中拿出一根繩子,嘴中喃喃的說着什麼,說完以後繩子竟然消失了,更奇怪的是,她竟然像是被什麼東西一推,將她帶到他的面前,她的手腕和他的手腕竟然像是被繩子綁在了一起般緊緊挨在了一起,怎麼也分不開,她走一步,他也跟着走一步,像是有無形的繩子捆着兩人的手腕,讓她怎麼甩,也甩不掉他的手。
她擡起頭,看見他一臉純真如孩童般欠揍的笑臉:“這是捆仙繩,你可不要掙脫哦。你越是擺脫它就會越來越緊,我用了咒語,你是看不見的,只有你帶我出去,我纔會幫你解開咒語。”
說完某男自豪的哼了一聲,好不得意的揚了揚頭,心想:不帶我出去,看你怎麼逃。
親們,新男主還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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