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個好主意,本來想把你扔進這個湖裡以報上次你扇我耳光的仇,把你喂喂食人魚,不過,這麼看來,讓你噹噹我的藥人也挺好玩的。”花祁邪並未苦惱,倒是將手中的書本捲成一個圈,朝腦袋上敲了幾下,狀似苦惱的圍着毛婷轉圈圈。
火紅的發稍在風的帶動下拂上她的鼻尖,癢癢的,毛婷欲哭無淚,她好想揉揉她的鼻子,好癢啊,嗚嗚。
她冷哼:“小人,不就扇了你一耳光麼?竟然想把我扔進池子裡餵食人魚,你就這麼草菅人命?”
他邪氣的上揚嘴角,附上她的耳朵,壓低的聲音帶着一種盅惑,而說出來的話語卻讓人不寒而慄:“我從來不認爲是好人,我從來就是眥牙必報的人。怎麼,像我求饒怎麼樣,我會考慮考慮放了你。”
水裡是食人魚像是聞到了人的氣味,池子裡發出一陣輕微的遊走聲,恐怕數量不少。
她雖然不能動,卻身姿傲然的挺立在木橋之上,目光清冷,言語更冷:“我打了你一耳光那是你該打,大不了我讓你打回來?你要是殺了我,本姑娘做鬼都不放過你。”
她耍無賴的一邊說,一邊冷笑着笑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個小丑,字裡行間都帶着一種藐視一種譏諷。
很好!
她果然如自己所想,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她還真敢挑戰他的極限,她還真是不怕死了?
他還是第一次遇見她這麼有意思的女人。
花祁邪慢慢靠近她,紅衣訣訣,妖孽的桃花眼裡流光微轉,副有磁性的嗓音帶着一種致命誘惑,上揚的脣角好看到讓天地都爲之遜色:“那你親我一下,我就放了你。”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要怎麼做,是故作清高做好餵魚的準備,還是真的親一下他以求保命,妖孽的眸子裡閃爍着捉弄的光芒,他很期待從她清冷的面容上看到一點不同的表情,就算是驚恐也好,至少讓他在她面前扳回一局。
“你會不會覺得自己的行爲很幼稚?不是誰都會在你的掌控之中乖乖聽你的話。”女子的嘴角溢出了絲絲鮮血,她仍舊冰冷的對着他笑,忍受着心臟處尖銳的疼痛對他說道。
花祁邪猛的睜大眼睛,握住書卷的手緊了幾分,好看的單鳳眼裡滿是不可置信與驚恐:“你……”
“別擔心我,我不會死,我會活着,你的藥粉只有麻痹人神經的做用,我咬破自己的舌頭就可以痛到清醒,可笑的男人,並不是什麼事都一定會在你的掌控之中。”
他壓低聲音吼道,儘量讓自己不表現的那麼慌亂:“你瘋了?你就不怕咬斷自己的舌頭,終生不能說話嗎?你知道這是多麼危險的事情嗎?”
毛婷笑了笑,終於有些清醒了,只要她不在池子裡,就算有血腥味,沒有水,食人魚也無法吃掉她。
她贏了,只要這個男人再敢靠近她,她就拿出身上的蕭來對付他。
毛婷移動腳步,向前走了幾步,擦乾脣角的血跡,再出口的話冷如寒冰:“人生就像一場賭博,不是你贏,就是我輸,輸的代價我付不起,因爲,我不能死。”
清冷的話語在他的耳畔飄過,他狠狠一震,有什麼東西狠狠的打向心房,看着她雖然中了藥卻仍舊挺直的纖瘦背影,他的腳像是打了鉛石一般緊緊的定在了地上,再也移不開目光。
他的本意只是報報上次她扇他耳光之仇,只是想戲弄戲弄她恐嚇一下她,讓她感到害怕讓她對自己道歉,卻並沒有真的想將她丟進湖中,而她竟然沒有求饒也沒有爲了活命委身親他,而是選擇以命相搏。
她竟然這麼有自信自己不會死,竟然如此勇敢。這是何等驕傲的女子,又是何等心思細膩,又是何等大膽的女子。
風輕輕的吹着,她堅強的走遠,卻在沒人的時候停了下來,虛弱的身子恍若一張脆弱的紙片會被吹倒。
毛婷敲了敲頭,想要自己堅持下來,脣角處依舊有血溢出,並沒有要收之勢,身體因爲疼痛而已經漸漸清醒。
身子一旦清醒,那舌尖處的疼痛卻像是排山倒海般的襲來,躲在樹後無聲無息悄悄跟在她身後的紅色身影擔憂的看着她。
最後,毛婷的身體越來越無力,便是在花祁邪偷偷的注視中直直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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