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諦聽的三弟之後,輕狂更加氣得要命。
上次她將那個不知死活的老大諦聞揍成了豬頭,他貌似乖乖藏起來不敢現身了。
怎麼這個諦視又跳出來,他們兄弟兩個還真是讓人頭痛。
一個個拼命纏過來,不管自己接受不接受,用騙的,用裝的,用換身體的,他們還真的是一個比一個極品。
諦聞看着輕狂,不禁心中越來越氣血翻涌起來,他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完美的身體。
潔白如瓷,細膩如玉,暖暖的,還有這淡淡的清香。
怪不得有人用軟玉溫香來形容女子的身體。擁着她的時候真的就是那種感覺。如此完美到讓人心生憐愛,心生悸動,心生無限的遐想與慾念。
他剛開始還擔心自己從來沒有碰過女子,能不能像諦聽一樣,讓她感受到歡愉,現在他一點都不再擔心。
因爲他心裡面那些滾燙的血液,讓他的人獸血沸騰,渾身都是那種渴望了。
對於輕狂而言,她也並沒有真的噁心。
因爲清揚的身體同樣很完美,白皙修長,該瘦的地方瘦,該健壯的地方健壯。雖然輕狂並不是第一次見到他,但那次是在水潭中,畢竟有水泡着,隱隱約約看到的。不似現在那樣,被他擁在懷裡那樣實實在在的觸感十足。
這具身體再怎麼吸引人,現在輕狂卻沒有這方面的心思。不過控制輕揚身體的諦視卻已經掌握了主動權,他知道輕狂不喜歡被人壓着,便將她輕輕拉起來,將她抵在了光滑的洞壁上,一邊吻着她的下頜,一邊做好準…
眼看他就要得手了。
可是,輕狂的眸中寒光一閃。就在這緊要的關頭,突然輕狂擡起右手食指,在他額上輕輕一點。
一股血的甜味慢慢擴散在空氣中。
“啊!”地一聲,一道光芒飛射從輕揚額頭上出來,倉皇地射入石壁中不見了。
“莫輕狂,你好狡詐!”那個咬牙切齒的聲音從石壁中傳出來,但是諦視被血咒逼出的靈魂,卻短時間沒法出來。
失去了靈魂的支撐之力,輕揚的身體也仰面朝天的摔下去。
剛纔輕狂偷偷咬破自己的食指,用血液點在了輕揚的額心位置,於是那種最簡單的驅除異體靈魂的方法,竟然成功了。
看來諦聞那本書真的蠻有用處,以後還是找時間多看一看。
原來越簡單的方法在關鍵時刻越是見效。
諦視的靈魂被驅逐出去,並被那血結界的威力暫時困在了異界空間。他要回來就要等血結界的威力消失,才能重新出來。
雖然暫時擺脫了他,讓輕狂暫時鬆了一口氣。可是接下去的事情,卻沒有好轉而是更加糟糕了。
因爲輕揚的身體失去了靈魂的控制,便如同一具屍體一般,根本無法自行站立,於走向後仰着直直摔倒下去了。砰得一聲仰面朝天摔在地上,四仰八叉極爲不雅。
本來輕狂現在也沒有心思抱怨他摔下去的姿勢如何。
可是事情的發生和發展竟然是如此悲催而讓人無奈。
而輕狂則也無力的倒下去,若不是被那個諦視使用了特殊的禁錮術,她便會慢慢蹲坐下去,或是滑落在地上,不會造成那樣的結果,可是她的四肢同樣也是僵直的。
於是悲催的竟然正好壓在了輕狂的那個上面。痛得她啊的叫了一聲,想爬起來,卻沒有力氣了。
因爲剛纔的那種方法已經耗盡了她偷偷積攢的所有體力。
天啊,誰說靈魂逃走了,身體就會失去控制什麼叫杯具?
恐怕這就是百分之百的杯具了。
怎麼辦,若是這種樣子被人看到,自己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了。
最恐怖的是,一隻雪白的豹貓踱着步子來到輕狂面前,悲悲切切的說道:“七妹,你已經把人家的初次都給奪走了,要對六哥負責任啊!”
輕狂從來沒有如此生硬的那樣過,也沒有如此狼狽過,而且現在的感覺根本就不是快樂而是痛啊!她只能氣呼呼而糾結的喊道:”輕揚,少廢話,快回你的身體裡面去,把我推開!”
他奶奶的怎麼會這麼痛啊!
可是輕揚卻滿是糾結着說道:“可問題是,現在我怎麼從這隻貓的體內出來啊?”
輕狂無奈了,這的確是現在最大的問題。
讓輕揚將靈魂換過來,他只是凡人一個,哪裡有這樣的本事。
可是自己現在也一絲力氣都沒有,同樣沒有辦法實施換魂術,雖然這個法術是她剛剛從諦聞那本秘籍中學來的。
“丫的,把你的眼睛挪開,不許看我!”輕狂憤恨道。
“輕狂,你講不講理,人家都被你白白吃掉了,你還不讓人家看!嗚嗚嗚!”輕揚雖然很糾結但是卻果然扭過頭去不再看她。
輕狂一邊尷尬的等着那種法術的威力減小,一邊從輕揚的身上爬下來,去找自己的衣衫。
這種狼狽樣子,真是讓她咬牙切齒在心裡發誓:該死的諦視,別讓本小姐再碰到你,否則好在諦聽隔了不久便匆匆趕來了,將這裡的結界打開,將輕揚的靈魂從豹貓身上弄出來,還原到了輕揚身上。
帶着輕狂和輕揚離開了妖界,回到了莫府之內輕狂的住房內。
輕狂不禁生氣的問他,“你丫的剛纔跑哪裡去了?正需要你的時候,你沒影子了!”
諦聽急忙辯解道:“是我中了龍妖青蛟的調虎離山之計,所以才輕狂,你沒有受傷……你沒有……被……”
話他沒敢問出來,輕狂卻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不禁嘆了一口氣道:“多虧了從那本書上看到的血咒封印,不然真讓這隻色貓佔了大便宜了!”
聽了輕狂的這句話,諦聽才舒了口氣
本來想過去安慰一下輕狂,但是輕揚在一邊,讓他只得忍住了。
“那個龍妖青蛟是誰?爲什麼會幫助諦視?”輕狂奇怪的問道。
“他是妖界中妖王紅蛟的弟弟,是條修煉了三千年的龍妖,和諦視是多年的好朋友,所以他纔會來幫助諦視!”諦聽嘆了口氣道。
“妖王的弟弟?哎,自從把你帶到這裡來,我還真是打開了眼界,見識了地府,見了異界,海底,妖界,還見碰到了妖王的弟弟。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碰到神仙?”輕狂有些暈眩了。
結果她這句心裡的嘀咕,還是讓諦聽聽到了,他不禁笑道:“神仙是會遇到了,不過應該先遇到那個龍女嫣兒吧!她的孽緣已經弄得天怒人怨,激起天道的變化了,該有人出面解決這件事了。”
“龍女嫣兒,真的是龍變成的?長什麼樣子,頭上有沒有龍角,身後有沒有尾巴?”輕狂問來問去就是問不到重點上。
“她和正常人沒有差別,只是因爲離開龍宮時,把龍珠交還給了自己的父王,所以容顏老得很快,在人間沒過一個月就如同凡人過一年一樣。”諦聽感嘆道。
“天啊,那龍女不走過一年老十歲,很快就成黃臉婆了……。”輕狂糾結了。
黃臉婆?輕狂一想到這個問題,不禁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她的臉珠圓玉潤,晶瑩如瓷,哪裡有一點點黃臉婆的感覺。
不過作爲女人,還是最怕韶華遠去,一朝春盡紅顏老的。
“自古名將如紅顏,不叫人間見白頭”輕狂忍不住冒出這一句話,卻讓諦聽嚇了一跳,以爲她在傷感。
急忙溫言軟語的安慰道:“不怕,你是不會老的!我會教你駐顏之術,讓你在七八十歲的時候,都和現在一個樣子!”
“什麼?真的有駐顏術?”輕狂高興的跳起來,抱着諦聽的脖子,便在臉上給了一個獎勵的吻。
“當然了!我怎麼能讓你老呢?”諦聽眼神熱辣辣的。
一邊的輕揚不禁心裡酸味沖天,在一邊沉着臉乾咳了。
卻被諦聽一個眼刀將咳嗽都噎在了喉嚨裡。
憋的一張臉都紅了起來。
“好了,別欺負他!你告訴我,那旭生和嫣兒的愛情故事吧!”輕狂將諦聽的臉扭過來,盯着他的眼睛好奇的問道。
諦聽馬上便徵笑着給她講述那段悲劇的愛情故事了。
自從嫣兒容顏衰老,原來對龍女嫣兒深情一片的旭生經過了兩年之後,便對她熱情日減。最終不敵鄰家女兒的誘惑,迷戀上一今年輕漂亮秦如燕,對嫣兒則橫加凌虐,讓她成了家中的苦役,不僅不得溫飽還終日以淚洗面。
奈何當日她爲了嫁給旭生早已和父親龍王斷絕了父女之情,所以又不能回龍宮去,於是便繼續在人間飽受煎熬。
後悔也晚了。
而旭生的妹妹和母親也開始討厭起嫣兒來,一起幫着旭生欺負她,用各種虐待的方法,想逼她離開旭家。
可是嫣兒又無處可去,不得不繼續守在旭家受罪。
只是早就愛慕她的韓青蛟看不過去,要殺了旭生爲嫣兒出氣,但是嫣兒卻念舊情,不肯青蛟傷害旭生、
結果她的容忍不但沒有讓旭生改過悔過,反倒引起旭生及其母嚴氏和妹妹旭雅對她的更加反感。愈加變本加厲的折磨她。
韓青蛟一氣之下,便進入狡河中翻江倒海,縱水出氣,結果把兩岸中不少的莊稼和農舍都淹沒了。
每次旭生虐待嫣兒,韓青蛟就去汝河中興風作浪,報復他的家人和鄉親。
漸漸沒河越來越水災肆虐,弄得周圍民不聊生。
那個縣令馬飛鷹雖然帶着兩岸的百姓連月開挖河道,疏通擁堵,全心全意要把沒河洪水頻發的情形改變。
結果他卻盡了最大的力量,卻收效低徵,因爲這根本就不是天災而是人禍。
這些馬飛鷹又如何知道?只是徒勞無功的繼續投身治理汝河而已。
而且有些急功近利的鄉紳以爲沒河水患是河神作怪,便商量着要買來窮人家的漂亮女孩兒,拿來祭河神。
那條沒河中根本就沒有什麼河神,就是扔下去再多的女孩也是隻做水鬼而已。
聽到這裡,輕狂不僅深深的皺眉了。
那幫該死的地方官,只把馬飛鷹扣押稅銀的事情拿出來大做文章,拼命的上書彈劾控告,怎麼不把那些鄉紳們要乾的荒唐事上報呢?這羣王八蛋,不趕緊管一管,地方上的百姓便都不要活了。
“輕狂,冥帝殿下要我立刻去沒河邊調查這件事情,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諦聽最後說道。
現在諦聽已經寸步都不捨得離開輕狂了,這一點他自己雖然覺得不好意思,但是沒辦法,離開她一會兒都覺得渾身不自在。
“好,我也該去哪裡走一趟了!”輕狂點了點頭,抱起了胳膊。
這件事情,真的很棘手了。
清晨,蕭大用早早的就守在莫府門口,帶着鑾駕來迎接輕狂。
軒轅夜裝暈不能總是裝下去,否則就是不是真的,等餓上幾頓也便成了真暈了。
再則在他心裡,那可是皇上啊。一點委屈都不能受,一點痛苦都不能挨的真龍天子,他自己的主子。
這個忠心耿耿從小就服侍他,看着他長大的老奴,跟軒轅夜的感情自然是非一般人能比的。
今天早晨蕭大用知道自己不會白來,因爲就是輕狂不願意回宮,也總得上朝去。
壽安宮裡面,很多宮女低頭在裡面進進出出的,有的手裡拿着銅盆,有的拿着木桶,還有的拿着毛巾等物。
在裡面一個隱秘的房間裡面,夏如雪戴着一種特殊的手套,高高的挽起袖子,指揮着宮女們將牀榻上的玲瓏給移到一個鋪好墊子的桌子上,吩咐宮女將她的四肢捆綁好。
免得一會兒她因疼痛難忍掙扎時,再誤傷了其他部位。
慈安太后則和靜安太妃在另一個房間裡面,戰戰兢兢的一邊等着,一邊唸佛,祈禱夏如雪的手術能夠成功,把玲瓏廢了的身子重新醫治好,否則她連出嫁都不可能了,更不用提生兒育女了。
雖然這個手術會傷損玲瓏的處女之身,但是也顧不得了。
夏如雪讓宮女們將沸水倒在下面的盆子裡面,然後留下兩個機靈的小宮女,其他的都打發了出去。她來到玲瓏身邊低聲安慰道:“公主,一會兒手術過程中可能會很痛,你要忍耐一下好嗎?”
玲瓏本來就被這下體的疼痛弄得痛苦不堪,見夏如雪自信滿滿的說能給她醫好,她自然咬牙答應下來。她可不想一輩子守着空閨熬一輩子,那還不如去死呢。
夏如雪吩咐兩個小宮女小心翼翼的掀開玲瓏身上的薄被。
將她那污濁的下衣脫下來,扔到一邊的木桶中去。
然後用剪刀剪開她裡面的褻褲,露出那慘不忍睹的部位。
夏如雪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子,本來是不願意做這種事情的。
可是沒辦法,要想徹底收伏太后的心,就要先從玲瓏這裡下手。太后可是皇上的親生母親,就算軒轅夜怎麼生她的氣,也都是要聽從她的安排。
因此她只能忍着強烈的噁心和反感來做這件事情。
玲瓏腹內的子宮被敲擊下來,掉入下體的通道中,擁堵了下體,導致她受到創傷和感染。
所以鮮血淋漓不盡,下腹痛得受不了。
那些太醫們弄得方子,連治標都達不到,自然更加無法解除她的痛苦。
這讓她性情大變,不得不經常吃下麻醉神智的藥物,到後來人便越來越貪睡了。
若是想治本,就必須把她的子宮想辦法推回腹中去。
只有這樣才能解除一切症狀。
可是要這樣做,就必須破除她的處女之身,才能用一個託狀的東西將這件事情完成。
夏如雪將她下體中的那層膜用剪刀剪開,痛得玲瓏渾身顫抖,但是手腳被綁住,動又動不了。
因爲怕她痛極了咬中自己的舌頭,所以她嘴裡被塞上一塊乾淨的錦帕,這樣她便無法喊叫,或是咬住舌頭了。
用藥劑沖洗那些露出的東西上面的污穢後,夏如雪用一個乾淨的木託,將她露出體外的臟器給一點點推回她的腹中去。
這其中玲瓏痛得昏過去好幾次。
連夏如雪都滿身大汗了,不過最後一切都順利完成。
那個木託雖然讓玲瓏痛苦不堪,可是爲了固定剛剛送回腹中的子宮,還必須留在她體內。
這讓她又是受了很多天的苦,不過這是後話了。
經過此事之後,太后更加一心要將夏如雪留在身邊了。
而且這樣的女子留在兒子身邊豈不更好,她醫術如此高明,兒子再生病發燒就不怕了。
對了,她會醫術,應該帶她先去養心宮去看看軒轅夜。
昨夜他一夜沒有醒,直到現在她心裡還在忐忑不安呢。
這樣的主意不能不說高明,起碼既可以將兒子的病治好,還可以讓夏如雪的溫柔嫺淑打動兒子的心。她就不信,兒子看不上如此溫柔又可愛,還會醫術的女子。
只要兒子看上她,自己就在一邊慢慢勸轉兒子,讓他重新振作起來,廢了輕狂,奪回朝政。
一國之君讓皇后去金殿問政事,而他躲在後宮混混日子數數銀子,過着閒適的日子,若是這事情傳到別國去,這成何體統!得趕緊讓兒子厭煩這個不懂規矩爲何物,任意胡爲的小女兒,或是將她打入冷宮,又或是賜死算了。
只要一想起那個囂張的不可一世的女子,她就心裡堵得要命。
想到這裡,她便讓夏如雪換了衣衫,帶上藥箱,趕去養心宮了。
當蕭大用偷偷在軒轅夜耳邊嘀咕了幾句話後,軒轅夜噌地一下子從牀榻上躍身而起,開始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