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不理會她的反抗與掙扎,此時的秦寂逍就像一個逮到獵物的野獸,攔腰將她抱到裡間的大牀上。
不待納蘭娉婷叫出聲,便落下重重一吻,狠狠吞噬住她兩片柔軟的脣瓣。
她氣得揚起雙拳想要趁其不備搞偷襲,可她忘了秦寂逍習武多年,別說對付她一個弱質女流,就算對付十個大內高手功夫也是不在話下。
兩人在牀上廝纏拉扯,秦寂逍大概是終於找到發泄的入口,可着勁兒的蹂躪着她嬌嫩的脣瓣。
納蘭娉婷被他親得心底直冒火,在他抽離脣瓣喘息之際,用力抽了他一巴掌。
從小到大,秦寂逍大概是沒捱過任何一個人的耳光。
此時被她的指腹打到,雖然沒有多疼,還是牽起了他心底的憤怒。
他惡狠狠地看着被壓在身下的女人,冷笑道:“既然你這麼急着讓本王懲罰於你,今兒不給你幾分厲害瞧瞧,你倒真會不知天高地厚的把本王這隻老虎當成病貓來看。”
納蘭娉婷終於知道自己觸了老虎鬚,猜想今兒這場懲罰必然是逃不過了。
她失聲驚叫,天真的希望這個時候能有天神降落,將她從這水深火熱的困境中解救出來。
可門外侍候的素娥和福寶,是萬萬沒膽子在這個時候闖進房間打擾王爺縱慾的雅興的。
就在她思忖之時,只聽耳邊劃過“嘶啦”一道聲響。
淺粉色的軟綢褻褲內,是兩條修長勻稱的美腿。
十八歲的納蘭娉婷,不但擁有上天賜予的美貌,就連這滿身肌膚也細白如雪,比那上好的羊脂玉還要細膩光滑,讓人愛不釋手。
秦寂逍的眸底閃過一抹讚歎的目光,他一邊欣賞着身下這片美麗的風光,一邊迫不及待地享用自己的美餐。
納蘭娉婷感到萬分屈辱,她揮起手臂試圖阻止這一切。
可他卻輕而易舉的將她的兩條
手臂禁錮在頭頂。
她此刻已經恨透了這混蛋對自己使出的這強制又霸道的手段,無奈他就像一個訓練有素的調情高手,隨便那麼一撩撥,就輕易喚起她體內沉積多年的情慾。
她忘了是誰說過這樣一句話,世間最難測的是人心,最難控制的是情慾。
事實果然如此,生理和身體上的反應已經完全脫離她的掌控。
只見他笑得越發張狂得意,在她的哭泣聲中,徹底的佔有了她。
尖銳的疼痛讓她幾乎斷了呼吸。
秦寂逍只覺得這痛快的感覺讓他的血液迅速沸騰,只見被自己按倒在牀的麗人兒,雙頰暈紅,淚眼朦朧。
既讓人心底生起一股憐惜之情,又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她徹底摧毀。
秦寂逍年紀雖然不大,卻縱橫情場多年,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既想摧毀,又心生絲絲不忍。
這是一場漫長的折磨,從白晝到深夜。
她不知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再清醒的時候,隱約感覺到耳邊癢癢的,好像有人在親她吻她,這讓她難以抑制的感到了一陣酥麻和顫慄。
“既然已經醒了就把睜開眼睛,就算你故意裝睡,也逃避不了已經發生的事實。”
如噩夢一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納蘭娉婷猛緩緩睜開眼,映出眼前的,正是秦寂逍那張被放大了的俊臉。
窗口的晨光照在他的臉上,彷彿鍍了一層金色光茫,讓人忍不住猜想,這是怎樣一個天使,竟擁有如此驚人的容貌。
可當昨日發生過的事情一幕幕在腦海中回放出來時,她又猛然意識到,他並不是天使,而是一個道道地地的惡魔。
她眼底充滿對他的厭惡和憎恨,輕輕閉上眼,努力告訴自己,昨天所發生的一切就是一場噩夢。
她不過就是被一條瘋狗咬了,只要她離開這個有他存在的地方
,噩夢就會消失,被狗咬過的地方也會慢慢復元。
秦寂逍似乎看出她對自己的憤恨和不滿,不過他並不計較,因爲他此時的心情非常愉悅,這種愉悅自然和飽嘗一頓美食有莫大的關係。
他縱橫風月場良久,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品嚐到這樣美好的征服感。
閉上眼,腦海中就會浮現出她哭泣求饒時的無助,和此刻故意表現出來的冰冷與憤怒完全判若兩人。
越與她相處,便越能在她身上尋到更多有趣的東西。
看着她閉着眼眸,拒絕和自己相對,這更勾起秦寂逍的征服欲,他霸道地扳過她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笑着對她道:“你昨晚將本王侍候得很開心,本王特許你向本王提出一個要求,告訴本王,你想要什麼?”
納蘭娉婷被迫看着他的俊臉,冷笑道:“我想要你這條命,你給麼?”
秦寂逍不怒反笑,“本王這條命太過昂貴,暫時沒辦法送給你。但是你想要,可以憑自己的本事來取,不過……”
他的手勁在無形中增大了幾分,戲謔道:“在你取本王這條命的時候一定要慎重考慮,一旦你失敗了,等待你的,將是你無法承受的懲罰。”
他的目光驀地變得深邃起來,脣邊的笑容也變得越來越邪惡,“這是遊戲規則,你若玩不起,就不要輕易犯規。”
納蘭娉婷被他那充滿危險的眼神看得心頭一驚,雖然這句話他是笑着說的,但笑容中卻藏滿了濃濃的殺氣。
她知道秦寂逍是個難對付的男人,昨天晚上已經吃了他一個大虧,所以在她沒想到辦法脫身之前,她決定還是少招惹他爲妙。
見她終於露出臣服的表情,秦寂逍很是滿意的在她脣瓣上親了親,柔聲對她道:“只要你乖乖給本王做個聽話的寵物,本王自然不會虧待於你。你是聰明人,未來的路該怎麼走,就全看你如何選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