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像齊慕這種,完全是一副冰山臉,結果還是對她做了這些有的沒的。根本就是一個來者不拒,可以和任何女子曖昧不清的特大號中央空調!
“財財,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齊然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唯獨九哥是我齊然覺得最驕傲的。他雖然看上去很冷漠,但並不是壞人,而且他對你可一直都那麼好,就是渣也不會對你渣啊。”齊然決定好好幫他這個永遠做好事不留名的哥哥。
明明喜歡錢財財卻不讓錢財財知道,現在錢財財和楚逸風走得這麼近,齊慕要是再這樣下去可就真的沒有任何機會了。
“哼,渣男就是渣男,特大號中央空調,你不要因爲他是你哥哥就在我的面前偏袒他。”
錢財財嘟着嘴,腳底下踢着石子。
等她把寶貝從土裡挖出來,等她把太子府的寶貝偷光光,她肯定要跟齊慕這個混球保持距離。
齊然腦子裡一直在思索着該如何幫九哥同時又能不違背自己答應九哥不暴露他的那些事情。
齊然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一個不錯的注意,“對了財財,九哥讓我轉告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錢財財不解道。
“就是你們之前的那個賭約,九哥說了你要是再不履約,他就要把你簽字畫押的字據公之於衆了。”
齊然說得時候小心地留意着錢財財的反映,他的心裡也有些拿不定的注意。之前他曾看見齊慕拿着一張紙眉眼透露出柔和,就連他近身了都渾然不知。
他當時湊近了看了字據上的的內容,才知道原來錢財財居然和齊慕有這樣的賭約。而且他到的時候沒有幾天錢財財就和齊慕吵架了。
錢財財最近一直在忙着天下第一的鋪子,天下第一的生意這麼火爆,即使打烊的時候都有那麼多人,齊然推測錢財財應該是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去管其他事情的。
“你告訴他,我錢財財一向說話算話,是不會忘了的。”錢財財一點都開心不了,本來她是打算將太子府的寶貝偷乾淨就不踏入桃園一步,也不會和齊慕有太多瓜葛。
“好,我一定轉達給九哥。”齊然微微一笑。
心道,九哥我已經幫你到這了,剩下的就得靠你自己了。
天下第一店鋪內。
“你們聽說了嗎,昨天啊宮裡又遭小偷了。”一個貴婦人小聲地說道。
“真的啊,還是上次那個賊人嗎?我可是聽說了,之前那賊人不僅偷了太子府的寶貝還在太子的臉上畫了幾個烏龜。”
“肯定是上次的賊人,不過這賊人這次倒是沒有在太子的臉上畫烏龜。”一個婦人聽了忍不住捂着嘴輕笑,“而是啊,把太子的頭髮給剪了。”
“什麼?頭髮給剪了。”一個婦人驚訝道,“這人的頭髮是多麼的重要,這賊人的膽子未免也太膽了吧,居然把太子的頭髮給剪了,不要命了啊!”
“可不是嗎?太子現在連早朝都沒有去上,在府裡氣地直跳腳呢!而且上次太子府被盜,宮裡就已經加強了防衛,沒想到啊這次又被那小賊潛了進來。”
幾個貴婦人便喝着酸梅湯邊吃着薯條,現在天下第一已經成了齊國上上下下來的地方。
以前這些婦人大多數在自家後花園小聚,要麼就是去味齋樓,不過自從這天下第一開了後,越來越多的人都來了這裡。
起初這些達官貴人什麼的根本受不了這裡沒有雅間,不過誰看了天下第一的座位不新奇呢?
這不時間長了,便吸引了各種身份的人。
這四個婦人你一言我一語,正好還吸引了隔壁六位桌的婦人的注意。
這不六連桌的一個婦人主動和這四個婦人搭訕,“姐姐們說的可是那個將頭髮剃了的賊人?我們倒是有一些趣事不知道姐姐們有沒有什麼興趣。”
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這女人啊總是熱衷於八卦的,這不明明是素不相識的兩桌人愣是被一個賊人的話題變得熟絡起來。
“妹妹們快說是什麼事?”
兩桌人的八卦心被燃起,倆忙湊到一起,可是這兩桌位置實在是有些遠,像這種八卦自然是要小聲說地纔是。
“夥計,快來。”一個婦人趕緊招了招手,“幫我們把桌子拼起來。”
小五聞聲連忙跑了過來,“好嘞。各位夫人還請站起來。”
待桌子拼好後,一堆婦人連忙熟絡地討論了起來。
“我跟你說啊,今天早上丞相府上也發生了件大事。”
“什麼事,什麼事,妹妹快說,不要吊我們幾個胃口。”
“你們應該知道這丞相府的二小姐錢妤舒吧。我跟你們說啊,她今天可是丟人丟大發了。”婦人的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地味道。
“這錢妤舒發生啥了?不會是孩子沒了吧?”
“不不不,這孩子可不是什麼大事,反正這太子妃肯定是丞相府的,就是不是錢妤舒也是錢財財。”婦人搖了搖頭道,“這錢妤舒的頭髮啊,全被賊人給剪了,聽說那剪得跟狗啃地一樣。”
“什麼?錢妤舒的頭髮也被剪了?我的天啊,這女人的頭髮都被剪了,和尼姑又有什麼區別啊。”
“就是啊,這錢妤舒怎麼說也是咱齊國第一才女,頭髮被人弄成這樣,恐怕是再也沒臉大搖大擺的和太子走在齊國大街了。”
“不僅如此,這錢妤舒的底褲肚兜全被人用剪刀剪了個稀巴爛,而且還掛在大庭廣衆之下令人觀賞呢!”
“什麼!這賊人居然敢這麼做,這好歹是錢丞相的女兒阿,你們說這賊人是男是女,居然把錢妤舒的裡衣弄成這樣,這名聲可怎麼辦哦。”
“這誰知道,不過這世道哪有什麼女賊啊,就算是女賊也沒有必要做出這麼流氓的事情,我看這八成還是個男賊,沒準對錢妤舒起了色心呢。”
“這下好了,我看這錢妤舒想當太子妃的美夢又得破滅了。”
“對啊,這女兒家家的最重要的還是名節不是嗎?”
“你這話說的,這錢妤舒孩子都懷上了,哪有什麼名節可言啊。”
“這太子的孩子,再不符合規矩,我們吶不也得當什麼都不知嗎?”
“這錢丞相也是苦命,膝下無子不說,總共這兩個女兒,一個無貌無德還和太子退婚,另一個還沒出門肚子裡就懷了太子的孩子。這兩個女兒還真的沒一個讓錢丞相省心的。”
“這你還別說,宋婉婉還真的是命好,能嫁給錢丞相這樣的男人,除了那姒夫人外一個偏方都不娶,而且阿還把宋婉婉的孩子當個寶,哪怕是個草包一樣的女兒都捧在手心裡。”
“只可惜紅顏薄命啊,宋婉婉在世的時候和我也有過一些交集,真的是一個不錯的女子,也難怪去世這麼多年,錢丞相還對他念念不忘了。”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這姒夫人雖然把持着丞相府,不過這麼多年連個名分都沒有呢,也怪可憐的。”
“要我說,她就是活該。你說她一個宋婉婉的貼身侍女居然在宋婉婉成產之前就生了孩子,也不知她是用的什麼手段懷了這個孩子的呢。不過啊她這個如意算盤卻打錯了,她生的孩子雖然是丞相府的第一個,不過錢丞相還是把丞相府大小姐的位置給了宋婉婉的孩子。而且啊,即使宋婉婉過世了,錢丞相對錢財財的疼愛也是半點沒少。”
一羣婦人竊竊私語,楚逸風是習武之人,耳力自然是非常好,這不把婦人的話如數聽到了耳朵裡。
昨天太子和錢妤舒來天下第一欺負人,當天晚上就被人剪了頭髮。而且錢妤舒還受到這樣的對待,楚逸風的眼皮跳了一跳。
爲什麼他覺得這剪頭髮和剪底褲肚兜的事情這麼像錢財財的風格呢?
楚逸風看了看天,都這麼遲了,錢財財居然還沒有來,確實是有些不正常,難道是因爲昨天太累了,所以今天才起遲了?
錢財財回丞相府的時候,丞相府人荒馬亂,所有人都焦急得不行。錢財財的內心竊喜,莫非是錢妤舒發現了自己的新發型,所以弄的人盡皆知?錢財財因爲開店的緣故,錢丞相對錢財財地看管是越來越鬆了。或許說,錢丞相對錢財財這個女兒越來越放心了。
“爹爹,二姐呢?”錢財財眨巴眨巴眼睛問道。
這個時候丞相老爹都不去上早朝,看來這錢妤舒鬧得不清啊。
“財財,你二姐昨天發生了一些事,現在在屋子裡發脾氣呢,她現在懷有身孕,你不要去惹她不開心知道嗎?”錢丞相的臉上有些擔憂。
其實雖然錢丞相非常疼愛錢財財,但錢妤舒同樣是錢丞相的女兒,錢丞相自然會心疼她。
之前錢丞相對錢妤舒發那麼大的脾氣,也是因爲疼愛,纔會那樣。
“知道啦,爹爹你不要擔心我。”
錢財財知道錢丞相不希望自家的兩個女兒發生他衝突。不過錢財財雖然不能對錢妤舒做出太大的傷害,但這種美妙的時刻,錢財財沒有理由不去踩踩錢妤舒的威風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