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寶貝全部都埋好後,錢財財才一臉探尋地朝齊慕的屋子走去。
錢財財小心翼翼地走過去,雖然每次她來桃園都會被齊慕發現,但錢財財還是抱着一顆不會被發現的心走去。
不過齊慕的屋子裡爲什麼會亮着燈呢?錢財財實在是好奇的很。在屋頂受過那麼多次血的教訓後,錢財財打算從窗子走。
舉一反三嘛,錢財財不信她這個現代的第一神偷居然次次都受制於齊慕這傢伙的手下。
錢財財將窗子的一角輕輕地打開,發現屋子裡並沒有人在,錢財財的視線立馬看向牀邊,才發現齊慕原來躺在牀上。
這睡着覺卻開着燈?錢財財真的是越來越覺得奇怪了。
錢財財輕手輕腳地翻窗而入,慢慢地朝牀邊走去,齊慕真的睡着了?
隨着錢財財的腳步越來越近,背對着的齊慕突然睜開眼睛。
錢財財完全不知道現在的齊慕是醒着的直直地往前走去。
就要在錢財財去看看齊慕是不是睡得正香的時候,錢財財的手腕卻驀地被一把抓住。
錢財財的心一驚,又來?
片刻,錢財財就被齊慕帶上了牀。
齊慕從身側抱住錢財財,“既然打擾我休息,就陪我睡到天亮好了。”
她打擾齊慕睡覺?
“我明明走得比貓都輕,哪裡有打擾你休息!”錢財財一臉無辜。
“閉嘴,睡覺。”齊慕的手一揮,那在桌上點燃的油燈便滅了。
我的銀子啊,我的寶貝啊,我還沒偷過癮呢……真是好奇心害死貓,她就應該好好偷她的寶貝。
好好埋她的寶貝的幹嘛想不開去好奇屋裡的燈是不是亮着的呢。
錢財財的內心悲憤交加,做爲一個神偷居然想着寶物錢財以外的東西,真是該死。
太子府的寶貝才偷了一點而已,想到還有一大堆寶貝還帶走,錢財財心各種悔恨
。
錢財財渾身緊繃,被齊慕禁錮在懷裡,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劇烈地跳動,不過她卻一點都不敢亂動,只能逼着自己閉上眼,似乎眼睛閉着看不見就能緩解自己內心的緊張。
不過正如齊慕所說的一樣,他只是單純的抱着錢財財睡覺並沒有任何過分的舉動。
錢財財閉着眼睛根本不敢睡覺,畢竟之前她和齊慕有過一些過份親暱的舉動,錢財財怎麼說也得防着他。
直到抱着自己的齊慕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錢財財一顆七上八下的心才放了下來。不得不說,錢財財已經很困了。
要不是爲了防着齊慕她在這種緊閉雙眼躺在牀上這麼長時間的功夫下早就睡覺了。
齊慕睡着了,錢財財便也放心的睡了過去。或許是因爲錢財財的體質偏寒,每每睡覺都是手腳冰涼,所以入睡的速度不快。
不過被齊慕抱着的錢財財,手腳都很溫暖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熟睡中的錢財財漸漸卸下了防備,不過她卻被身邊的動靜給弄醒了。
這齊慕大半夜的不睡覺幹什麼?
錢財財皺了皺眉,剛要轉過身就被人掰了過來,緊接着一個人就壓了上來,溫熱的脣瞬間覆蓋了錢財財的。
剛剛還迷迷糊糊睡意朦朧的錢財財瞬間醒了一半,齊慕在吻她……
齊慕的手抱着錢財財的腦袋,深吻下去,這是錢財財完全沒有預料到的。
錢財財的心臟跳得比任何一個時候都要快,整個人的體溫瞬間飆升,錢財財突然反映過來試圖推開齊慕,齊慕卻絲毫不給錢財財任何反抗和喘氣的機會。
“唔,你……放。”
直到錢財財喘不過氣,齊慕才鬆開錢財財,並且在一起將錢財財禁錮在懷裡。
錢財財靠在齊慕的懷裡大口大口地喘着氣,腦袋貼在齊慕的胳膊上,她完全懵了齊慕到底對自己是什麼意思?
這已經是第幾次了?如果一開始掉進浴桶的那次是個意外是個巧合,那麼之後的呢?
錢財財整顆心都亂了,她很想開口質問齊慕是不是喜歡自己,是不是對自己有其他的想法,否則爲什麼要做出這樣過分的舉動,並且不止一次。
“冷靜,冷靜。”錢財財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不要去想這些有的沒的。
女人喜歡一個人纔會主動吻一個男人,可是男人呢?
男人向來都是愛情和某種東西分開的不是嗎?
甚至只要一個女人長得還算過得去,即使這個男人不喜歡她,也會做出這些舉動。
齊慕的手將錢財財的腰收緊,牢牢地扣在懷裡。
錢財財知道他沒有睡,可是她沒有任何勇氣睜開眼睛了。以後她不會再這麼好奇齊慕的事了,她已經是楚逸風的女朋友,更應該遠離齊慕這種人纔是。
或許齊慕只是在這宮裡呆了太久,接觸不到什麼女性纔會這樣,沒錯一定是,肯定是慾望決定了齊慕一系列的行爲舉止,絕對不是情感支配了他。
錢財財一遍一遍地在心裡催眠自己,齊慕對自己絕對只是單純的男人對女人的種種,無關情感,她以後能不要和齊慕扯上關係就不要和他扯上關係纔是。
齊慕睜着眼睛,看着背對着自己的錢財財,眼神深邃。或許他真低估了錢財財對自己的吸引力,才一次一次做出自己都無法預估地事。
齊慕身體的每一細胞都在告訴自己有無數鍾方法可以得到錢財財,可理智又在提醒他錢財財現在過得很幸福,他根本就沒有權利去幹涉限制錢財財的自由。
錢財財一覺睡到天亮,齊慕卻一夜無眠。
錢財財輕輕地將齊慕腰間的手拿開,她以爲齊慕已經睡着,卻沒想到轉身就對上齊慕的深邃的眼睛。
這樣的眼神和平時齊慕的眼神都不一樣,反而讓錢財財隱隱約約地先到那個自己名義上的師傅藥王……
錢財財趕緊搖了搖,他在想什麼呢?明明這聲音都不一樣的兩個人。
雖然兩人都有一點高冷,不過明顯藥王和自己的距離感更強點,而齊慕則是和自己並不算疏遠,而且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怎麼看都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
“把這身衣服換上。”齊慕從衣櫃裡拿出一套女裝放在牀邊。
錢財財沒有理睬齊慕,她實在搞不懂齊慕到底是有怎樣強大的心理才能做到吻完自己像個沒事人一樣出現在她的面前的。
“我想你應該不想大白天穿一件夜行衣走在路上引人側目。”齊慕耐着性子和錢財財解釋道。
“哦。”錢財財看也不看齊慕一眼,不過還是伸出手拿了齊慕給她的衣服。
錢財財是大大咧咧的性格,但她真的很難做到在被齊慕突如其來吻了一次又一次情況的時候還能像個沒事人一樣。
“我先出去,你在屋裡換衣服,待會齊然會來,我會讓他送你回去。”齊慕起身往門外走去,不過他依然在門口停留了一會兒,等待錢財財的迴應。
“嗯。”錢財財低着頭道,話音剛落門便被關了起來。
齊慕站在門外,看不清他的情緒,曾經他以齊慕的身份可以用非常自然地和錢財財相處。
可是在和錢財財吵架,在錢財財那麼久不去藥王府,在錢財財和楚逸風在一起後,齊慕再也淡然不起來了。
“九哥,你今兒怎麼在門口等我了,還有這屋子關起來作甚?”齊然不一會兒就到了桃園,看見齊慕站在門口一臉驚訝,“今天天下……”
“待會你送錢財財回丞相府。”齊然剛要和齊慕談論天下第一人手的問題,卻被齊慕立馬打斷。
齊然的嘴巴張成了0型,錢財財居然在屋子裡?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革命已經成功了?
齊慕像是看穿了齊然的想法,“不要亂想,待會送她回去,還有有些事情我不希望你高速她,懂了嗎?”
齊然一臉蔫氣,“懂了,懂了。真的是敗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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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然搖了搖頭,哎,做好事不留名,這世上除了他九哥還真的是沒多少人了。
錢財財在房間裡換衣服的時候,糾結了半天,明明催眠了自己一晚上此刻還是忍不住想齊慕的那一連串的舉動到底是幾個意思。
不過錢財財出來的時候卻看見齊慕那一張淡然的臉一點情緒起伏都沒有,錢財財氣呼呼地推了齊慕一把。
“人渣!我看你就是一箇中央空調!”
“中央空調?”
齊慕轉過頭有些不明白這的中央空調是什麼,不過錢財財只留給齊慕一個完美的後腦勺和齊然頭也不回的走了。
“財財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生九哥的氣?”齊然早上才知道錢財財在齊慕的屋子裡,完全不知道兩人發生了什麼,才能惹得錢財財這麼生氣。
“少在我面前提他,人渣一個。”錢財財氣憤地罵道,這古代的人哪裡有電視上的那般保守。
錢財財現在算明白了,這男人從古至今就沒幾個好東西,再正人君子的只要和女的共處一室,也會隨時化身爲狼。
比如像齊慕這種,完全是一副冰山臉,結果還是對她做了這些有的沒的。根本就是一個來者不拒,可以和任何女子曖昧不清的特大號中央空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