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遇刺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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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不能隨便說人……”溪夫人往殿門口望了一眼,看見騰常領着黃桃慢慢的往殿裡來。“尤昭儀,這沒有譜的事情,你最好還是不要說比較好。畢竟事情牽扯到皇上。皇上沒有提及此事,就連皇后娘娘也不知情……想必就是奴才們以訛傳訛的虛言,這就要拿到皇后娘娘的碧波宮正殿來興師問罪的,是不是有些太過莽撞冒失了?這可不像是尤昭儀素日裡穩重的樣子。”

嘴上這麼說,溪夫人心裡卻鄙夷的不行。尤昭儀,何時有過穩重的樣子。不過就是會在皇帝和皇后面前裝乖罷了。這回可倒好,一門心思的要抓騰常在的痛腳,就連在皇后面前居然也不刻意掩飾自己的性子了。

尤昭儀沉眸看着溪夫人,只覺得牙根癢。溪夫人不是同樣沒有子嗣麼,憑什麼一入宮就是溪夫人,居然是比自己高兩個等級的從二品。按耐住心裡的不爽與嫉妒,她慢慢的說:“皇上與她不是相識於微時麼!那皇上若是想要包庇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騰芽進來的時候,就聽見尤昭儀說了這麼一句。這宮裡和皇上相識與微時的,除了她就只有皇后。尤昭儀一向欺軟怕硬,必然是沒有膽子當着皇后的面講皇后的是非。如此說來,也就是寵着她。

“臣妾拜見皇后娘娘。給諸位姐姐請安。”騰芽的臉上,顯出了淡淡的溫柔:“原本是想早些過來給皇后娘娘請安的,不成想居然還是最後一個。到底是臣妾才入宮,不如諸位姐姐們懂得如何侍奉在皇后娘娘身側。還望娘娘恕罪。”

“免禮,坐吧。”宛心也是溫柔的看着她:“並不是你來的遲了,是她們來的太早了。”

目光落在尤昭儀臉上,宛心憂慮道:“方纔的話,本宮便當你是早起沒有睡醒,講了昨晚上的夢魘。你就別再說下去了。”

“娘娘,臣妾知道您心善,但是這件事情,可是關乎到皇上性命攸關的大事。既然騰常在來了,那不如就讓臣妾當面急問一問。”尤昭儀擰着眉頭,煞有介事的走到騰芽面前:“騰常在有沒有做過,當着皇后娘娘和諸位姐妹的面,如實的說出來也就是了。”

“不知道尤昭儀要問臣妾什麼事情?”騰芽與她對視一眼,微微揚起下頜。

看她一副不肯認輸的樣子,尤昭儀就氣不打一處來。“妃嬪們入宮,爲的就是能好好的侍奉皇上,爲皇家繁衍後嗣。怎的騰常在一入宮,就敢抗拒承寵,還弄上了皇上的龍體!亦或者說是襲擊了皇上,意欲行刺。”

“什麼?”溪夫人頓時就懵了。“尤昭儀,你方纔不是說騰常在冒犯皇上嗎?怎麼這又變成了襲擊皇上,還意欲行刺?”

其餘的妃嬪也是個個震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尤昭儀,你到底在說什麼啊!”宛心也是一臉的驚懼:“你對本宮說的是騰常在冒犯皇上,還損傷了龍體。聽着怎麼都似是訛傳。如今怎麼當着騰常在的面,又說什麼襲擊皇上,意欲行刺?到底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你可有證據證明你說的都是實情?”

“皇后娘娘切莫憂心,臣妾有證據。”尤昭儀這時候纔算是真的冷靜下來。她看見皇后眼底的急切,以及諸位妃嬪眼中的擔憂。這些,恰恰就是她最需要的東西。只要勾起了這些人的憤怒和恐懼,那麼那位盛世的明珠三公主,就很難活命了。

就連一直沉默坐着的左清清眼睛都亮了。“你有什麼證據,把這樣大的罪名加諸在騰妹妹身上?”

“左妃娘娘不必急。”尤昭儀饒是一笑,目光就重新落在騰芽臉上:“三公主,到底您有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您自己如實的承認不就好了。非要我拿出證據來證明,到時候恐怕就更是罪上加罪。倒不如你自己爽爽快快的。”

騰芽凝眸與她對視一眼,目光略顯得有些呆滯。“我並不曾冒犯皇上。更不曾意欲行刺。正如在座的諸位姐妹一樣,臣妾既然已經入宮,就必然只有一條路能走,那就是好好的服侍皇上與皇后。臣妾若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豈不是毀了盛世與鄰國的邦交,也毀了臣妾自己渴望已久的歸宿。昭儀娘娘不知道是對臣妾有什麼誤會,纔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冤枉臣妾。可那一日,您來臣妾宮裡百般刁難,臣妾也是笑面相迎,並不曾得罪啊!”

“你胡說什麼呢!”尤昭儀聽她這麼說話,還一臉無辜的樣子,頓時就來了氣。“我及時百般刁難你了?你少在這裡裝無辜。那天的事情,丁貴儀也在場,本宮是否刁難了你,只管讓丁貴儀說出事情就是。”

她這麼一說,所有人的目光就又集中到了丁貴儀的臉上。

宛心微微蹙眉,看着丁貴儀的目光若有所思:“丁貴儀,既然當日你在場,那麼你就好好說一說,到底是尤昭儀百般刁難了騰常在,亦或者是騰常在無端的指控。”

“皇后娘娘,臣妾……”丁貴儀顯出爲難的樣子,其實她這一聽,馬上就明白了皇后的意思。她和皇后這點默契還是有的。皇后會先說出自己希望聽見的答案,也就是尤昭儀百般刁難騰常在。只要這麼說了,尤昭儀必然會勃然大怒,拿出更爲緊要的證據來指控騰常在。

“不礙的,你只管說就是。”宛心沉眸道:“無論是什麼樣子,只要你說的是實情,本宮必然會做主。任何人都不能因爲你今日的話而爲難你,亦或者秋後算賬。否則,你來告訴本宮,本宮必然會爲你做主。”

“多謝皇后娘娘。”丁貴儀起身行禮,才慢慢的走到皇后面前。“那一日,臣妾和尤昭儀前往若水殿,向藤常在求一劑良方。尤姐姐的肌膚每當換季的時候,就容易紅癢起疹子,所以姐姐就想着能讓三公主幫一幫忙。只是……當時的氣氛有點尷尬,尤姐姐想讓騰常在按照宮裡請脈的規矩,下跪爲她請脈。可是騰常在卻說自己並不是御醫,且望聞問切,最後一種方法纔是請脈,她只是看過尤姐姐的面龐,就已經知道原因,並給出了方子。也就是說,根本不必跪下請脈。臣妾也覺得只要有了方子,能解決這件事情就好了,實在不必在意是用什麼法子。勸說了尤姐姐之後,才知道原來尤姐姐並不是真的要讓騰常在下跪,只是她聽聞騰常在在盛世的時候,是最得寵的公主,所以想試探一下騰常在的脾氣秉性到底好不好相處。尤姐姐這麼說,臣妾也就放心了。我們拿了方子之後,便從若水殿回了宮。”

“噗嗤。”左清清當時就笑了起來。“要不怎麼本宮說丁貴儀是這後宮裡最會做人的了。這番話說的,左右逢源,兩邊都不得罪。讓騰常在下跪請脈,的確是刁難。可尤昭儀說是爲了試探脾氣秉性,你居然就信了?那麼當時騰常在是否覺得委屈,又能否接受這個說法,你可看明白了?”

丁貴儀被左清清笑的臉色有些難堪。“都是臣妾不好,沒能好好的處理這件事。纔會讓騰常在覺得委屈。但想來,尤姐姐是沒有惡意的。所以,臣妾才覺得起初的刁難,不過是爲了試探而已。可是最後,騰常在也給了方子,據說尤姐姐用着也是蠻好的,這幾日,肌膚都有變白了一些呢。”

“這麼說來,就是尤昭儀不好了。”溪夫人掃了尤昭儀一眼,道:“看着的確是白了些。俗話是怎麼說的,得人恩果千年記。再不濟,騰常在也替你治好了皮膚紅癢的小毛病,你這受了恩惠,不記得也就罷了。怎麼還能反咬恩人一口呢。硬要說她意欲行刺……這不是把人往死裡推?也未免不厚道。”

宛心稍微沉了沉眉,腹誹道溪夫人說話一向是憑自己的心意,左右逢源,卻也誰都不會真的去幫。如今聽着,卻是有些偏向左清清的。莫不是看着左清清有孕,以爲她的恩寵遲早會超過自己,所以溪夫人就保持不住了!

“你少在這裡添油加醋了。”尤昭儀惡狠狠的瞪了丁貴儀一眼。“溪夫人與左妃根本就沒親眼所見,怎麼知道臣妾的用心良苦。臣妾不過是怕新來的姐妹不好相處,纔會急不可耐的去試一試這位三公主的脾氣。何況,三公主還沒入宮,還不是騰常在的時候,在座的諸位,誰沒有纏着皇后娘娘多講些與三公主有關的事情來聽呢。當日你們可以這麼做,那麼本宮去若水殿試探一二又如何?試探就成了刁難嗎?”

“你這說話還是兜圈子啊。”溪夫人輕嗤一聲:“你受了人家恩惠,卻恩將仇報的事,怎麼不好好解釋解釋。”

“我有什麼可解釋的。”尤昭儀氣鼓鼓的說:“不就是個破方子麼?什麼了不得的事情。隨後我也讓人送了禮品過去,還不足以交換?再說,現在說的是危及龍體的大事,這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呵呵。”左清清忍俊不禁,笑的直往後撐着腰:“我說尤昭儀,你能不能別這麼逗樂。株連九族?你知道騰常在的九族都是什麼人?你覺得你有本事去株連嗎?盛世可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開樂給吞了。快到讓人無法相信的地步。就連皇后娘娘都沒能爲族人平反,重新興建開樂國度,你在這裡叫喚的這麼熱鬧。難不成你能讓你父親領兵去把盛世給誅滅了?”

宛心頓時被這樣的話激的心都停跳了一拍。寬大的衣袖裡,她死命的攥着拳頭,纔沒讓自己看出不妥來。“一件事歸一件事,開樂與盛世的事情,都已經是前塵往事了。左妃你又何必在這時候拿來說。倒不如先問清楚尤昭儀口中的大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啊。皇后娘娘說的對。”左清清微微勾脣,眉目清冷:“那麼就請尤昭儀趕緊告訴姐妹們,到底騰常在是怎麼冒犯了皇上,又如何意欲行刺?”

“臣妾不是已經說過了!是她不肯服侍皇上,纔會傷及皇上的龍體。可是妃嬪入宮,都是爲了侍奉皇上,爲皇家開枝散葉。她居然這樣目無尊長,說不定,她根本就是爲了盛世能吞併鄰國,纔會來到咱們這裡的細作。做內應的。”尤昭儀這時候已經沉不住氣了。丁貴儀難聽的話,以及溪夫人和左妃各種的奚落,都是衝着她去的。原本,她以爲這宮裡,最招人恨的是騰常在。沒想到她自己也是四面樹敵。

越想越生氣,尤昭儀的臉色越發難看。“皇后娘娘問臣妾要證據,證據不是顯而易見嗎?自從她拒絕了皇上並且傷了皇上的那一日起,皇上就不曾再踏足後宮別的姐妹處。爲什麼會如此呢!不就是皇上怕讓人發覺他身上的傷,捅出這件事麼!何況,這些日子,太醫院往若水殿送了多少藥材,都是最名貴的。她自己會醫術,爲皇上包紮、療傷也不是做不到的事情。既然臣妾敢來皇后娘娘的碧波宮揭穿這件事,就不怕前往九鑾宮,請皇上證明此事。只是不知道皇后娘娘與諸位姐妹,有沒有膽量,押上騰常在,一道去九鑾宮證明臣妾的話是對的,找出證據和真相。”

話說到這個地步,左清清心口一凜。如果騰常在當真是傷了皇上,皇上的身上就一定會留下痕跡。回想起這些日子,皇上當真沒有傳召妃嬪侍寢,也是真的沒有留宿在除騰常在以外的妃嬪處,這事情就更加似模似樣了。

“去就去,真金不怕紅爐火。騰妹妹若真是冤枉的,那尤昭儀這禍可就闖大了。”左清清這麼一出聲,就連皇后也有些措手不及。

“這個時候,皇上還沒下朝……”宛心是想找給機會,讓人去知會皇上一聲。也好過忽然就這麼衝過去,讓皇上毫無準備。

“皇后娘娘放心,臣妾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讓身邊的人去九鑾宮候着了。皇上一下朝,馬上就會有消息送過來。到時候,咱們再過去也不遲。”尤昭儀就是怕有人給皇上通風報信。但是她現在有一點看不明白,皇后怎麼好似不希望揭穿騰常在一樣呢。爲何要處處包庇她?

當然,這些話,她並沒有宣之於口,只是在心裡慢慢思量。

“也好,那就等一等吧。”溪夫人唯恐天下不亂似的:“左右皇上上朝也不過就是幾個時辰的事情。多等一會兒也沒有什麼關係。只要能找出事情的真相也就可以了。”

“是啊。”左清清也是這麼說,但是她比別人都做的多一些。起身走到騰芽身邊,她握住了騰芽的手腕:“騰妹妹放心,沒有做過的事情,即便是別人冤枉也是沒用的。皇上一向公正持重,絕對不會偏幫沒有道理的一方,讓無辜的人受委屈。”

“左妃的意思,就是臣妾在冤枉人了?”尤昭儀一雙眼睛,凌厲的瞪着左清清。“不知道娘娘您又什麼證據,能證明臣妾是在冤枉人?”

“本宮更好奇,你大抵是怎麼知道皇上被騰妹妹弄傷這件事情的?”左清清臉色一沉,整個人看上去不禁威嚴幾分。“還有一件事,你說騰妹妹不想侍奉皇上,抵抗的時候才弄傷皇上的。可是皇后已經見過了騰妹妹侍寢染紅的帕子,這一點你又要怎麼解釋?”

左清清的目光劃過皇后的臉龐。

宛心連忙道:“是了。皇上與騰妹妹一向厚密,騰妹妹即便不肯,皇上也不會勉強,何來的反抗而損傷龍體一說。再者,左妃的話也不無道理,這種事情,若非是若水殿的奴才,還得是近身的奴才能知曉,旁人怎麼會知道?”

“那就要問問尤昭儀了。”溪夫人笑的有些詭異,說出來的話卻極爲大膽:“究竟尤昭儀是把眼線埋在了若水殿,還是安插在了皇上身邊。”

“你胡說。”尤昭儀頓時就面色發青。“臣妾盡心盡力的侍奉皇上與皇后都來不及,哪裡敢在皇上身邊安插人。溪夫人總不能自恃位分高過臣妾,就這樣紅口白牙的冤枉人吧!”

“你又何嘗不是自恃位分高過騰常在,紅口白牙的冤枉人!”左清清不滿道:“等下去見皇上,弄清楚這件事情之後,本宮也必須要弄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如何傳到尤昭儀你的耳朵裡的。即便你不肯說,你也要相信,本宮和皇后絕對有本事徹查此事。你可千萬別心存僥倖,以爲就能這麼糊弄過去。”

“左妃這話說的臣妾可就不愛聽了。”尤昭儀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着:“冒犯皇上的龍體,意欲行刺這樣的重罪一旦坐實了。誰還顧得上臣妾這些小巧用的什麼法子?想來到時候,左妃娘娘您看見皇上的傷,心疼都來不及。巴不得能好好侍奉在皇上身側,恐怕也就顧不上理會臣妾了。”

“哼。”左清清輕蔑的掃了她一眼:“但願你說的事情你都能承擔起責任。否則,真是對不住你們尤家錚錚傲骨了。”

“好了。”宛心聽着這些話,是越聽越難受。“芽妹妹,你別擔心,事情一定會查的水落石出的。你是清白的,就一定不會有事。本宮會求皇上爲你做主的。”

“多謝皇后娘娘一番美意。”騰芽朝皇后行禮,轉身又向左清清道謝:“左妃娘娘的關懷,臣妾如沐春風。只是娘娘有孕在身,切莫動氣,以免腹中的胎兒有所不適。”

對皇后不過是一句客套的美意,對自己卻關懷殷勤,左清清心裡不禁美滋滋的。“騰妹妹這麼說也是,本宮是得好好的理一理自己這脾氣了。”

“是呢。”溪夫人的目光落在左清清的肚子上:“宮裡也是時候該添個小皇子了。左妃娘娘若是一索得男,皇上必然會龍顏大悅的。”

“是啊。”宛心也自然的點頭:“正好子墨也多個兄弟。本宮也盼着左妃能順利的誕下麟兒。”

“臣妾會盡力而爲的。只是是個皇子還是個公主,臣妾可不敢保證。”左清清笑着撫了撫自己的腹部。

話剛說到這裡,就聽見頌昌急火火奔進來的腳步聲:“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皇上在九鑾宮遇刺受傷了。”

“什麼!”宛心頓時一驚,整個人都不好。“皇上傷的嚴不嚴重?是什麼人入宮行刺?羽林衛有沒有抓住刺客?”

“回皇后娘娘的話,並未抓住刺客,皇上下旨封鎖宮門,想必是還在宮中沒有走遠。”頌昌連忙道。

“皇上怎麼樣了?”溪夫人不滿意的瞪了頌昌一眼:“怎麼要緊的你卻不答了?”

“皇上的傷逝不輕,這時候御醫剛過去,奴才急着來送信,並不清楚……”頌昌急的臉色蒼白。

“罷了罷了,趕緊去九鑾宮。”宛心的心跳的厲害,像是自己都控制不住。“不能再耽擱了,趕緊的。”

“是。”

一行人風風火火的趕到了九鑾宮。

妃嬪們個個都是一臉的驚慌。

“你們都在這裡,不要進去。”宛心忽然停在了門外,皺眉道:“皇上這時候必然需要清靜。騰常在,你懂醫術,你隨本宮進去。”

“是。”騰芽跟着皇后,快步走進了內勤。

“皇后娘娘……”尤昭儀不甘心的在身後喊了一聲:“也讓臣妾進去吧。”

“你們等着就是。若皇上沒事,本宮會傳召你們覲見的。”宛心頭也沒回,急火火的走進去。

騰芽倒是有些疑惑,皇上怎麼會這時候受傷?這麼巧?

“看見了吧?”溪夫人湊到了尤昭儀耳畔:“皇上到底是幫着騰常在的。你說說你,有什麼事情,不先和我們商量商量再做打算。這下可好,自己撞到南牆了吧!我倒是要看看,你接下來怎麼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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