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一陣心跳加速,慌忙蹲下來,深埋起頭,說:“王連成你別進來……別進來……快點出去……”
王連成說:“切,你還把我當外人呀?這裡裡外外的門全都關嚴了,屋裡只有咱倆,你怕啥?”
“關嚴也不行,你又不是俺男人,不是外人是啥?”
“又不是一回兩回了,我覺得就咱倆之間的感情,可比一般的夫妻都牢固,你說是不是?”
“王連成,你這時候要是欺負我,那可就不仁不義了,人家眼看都快被雨給淋死了,你還藉機施壞心眼子,那不成落井下石了?”
“杏花你就是不識好人心,我啥時想害你了?這不是過來幫着你脫衣服嘛,脫完了也好拿到洗衣機裡甩乾淨了,不然你咋穿?”王連成說着走過來,伸手把杏花抱起來,從後面幫她往下脫起了衣服。
下衣一點點褪下來,杏花那被雨水浸泡後的皮膚越發細瓷一般鮮亮,她那纖細的腰肢,暴漲的臀圍……
身上每一個部位都透射出了攝人魂魄的魅力,極具震撼力和感染力,簡直讓人慾罷不能。
王連成目不暇接地看着,頓時口乾舌燥,內火狂燃,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上去……
杏花一陣哆嗦,僵直身子,低聲說:“王連成,你別……別那樣……”
王連成咕咚咽一口唾沫,說:“杏花,你真美……真白……你是天底下最最好看的女人。”
“別人家女人就美了,就你家女人最醜是不是?”杏花回過神來,酸溜溜地說道。
“你別說那個熊娘們兒,倒我的胃口。”
“戳到你痛處了吧?”
“也不是,那根本就不是個女人。”
“不是女人是啥?”
“是啥?整個兒一個母夜叉!”王連成說着,拿起杏花的衣服,起身走了出去。
出了門,又喊一聲,“你趕緊上牀躺着去,光溜溜站在那兒不行,會被凍感冒的。”
王連成的聲音聽上去硬梆梆的,但卻讓杏花心頭一軟,連鼻腔裡都跟着泛起酸來。
她光上了牀,身子斜倚在被子上,把那牀乾淨的牀單罩在了身上,微眯起眼睛,安靜得像一隻乖順的小貓一樣。
杏花被凍透了的身子漸漸有了暖意,感覺着滑溜溜,溫乎乎,沐浴在暖暖的春光裡一樣。
不一會兒,便迷迷瞪瞪睡了過去。
王連成幫杏花甩幹了衣服,又晾在了屋裡的衣架上,心裡早就癢癢得貓抓狗撓的一樣,跳着腳進了屋。
他動作麻利地把自己脫得僅剩了一條貼身小衣物,輕輕爬上了牀,撩開杏花身上的牀單,貼了上去……
不知道是杏花睡意已濃,還是欣然接受了王連成的愛撫,竟微微縮了縮身子,把自己彎成了一張弓形,往男人寬闊的懷裡靠了靠。
王連成雙手摟着她的纖纖細腰,輕手輕腳試探着,一步步深入起來。
杏花一隻手自然地翻轉到身後,稍稍往下一蹭,夢話一般低語道:“看上去你王連成也還算是正人君子,竟然沒有猴急着糟蹋我。”
王連成內心一陣欣喜,伏在她的耳根處,說:“我不是怕你不願意嗎?”
“你還考慮別人的感受啊?”
“當然了,
特別是對你,一直都把你看成心啊肝的,捧着含着都來不及,怎麼會動粗呢?”
杏花心頭一熱,頭腦也就跟着迷瞪起來,就像進入了夢中一般。
見杏花沒回應,王連成輕輕咬着她的耳垂,絮語道:“足足二十多年了,我一直都把你當成自己的夢中情人,渴望着有一天能夠擁着你,靜靜地享受一份美好的愛情,杏花,你願意嗎?”
“都上了你的牀了,還有啥願意不願意的。再說了,今天總覺得是你救了我,要不是你,說不定我就被雷電劈死了。”杏花說着動情的話,連腔調都變得柔柔糯糯起來。
“那就好,我終於盼來這一天了,杏花,我心裡面着火了,燒得很難受。”王連成說着,把最後的遮掩扯了下去。
杏花沒有接他的話,而是噓了一口冷氣,說:“你說,我是不是虧心事做多了,老天爺要懲罰我,要不然那雷咋會直接朝着我的頭頂劈來呢?”
王連成斥責道:“你又在胡說八道,好的一個女人,怎麼會做虧心事呢?老天爺肯定不會無緣無故拿雷劈你!”
杏花有氣無力地說:“你咋知道我沒做虧心事?”
“當然了,就算做點壞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再好的人也是有陰暗面的,難得有私心私慾,做出點虧心事來,那也是正常的。”王連成說這話,胯下已經有了實質性的進展。
杏花往前靠了一下身子,讓王連成落了空。
王連成跟着往前挪身子,卻被杏花的一隻手毫不客氣地推了回來,心裡就急躁起來,問:“你又咋了?”
杏花沒有回答他,而是問道:“王連成,我問你,你是咋知道我被雨淋在路上的?”
“巧合唄,在店裡閒着沒事幹,悶得慌,就惦記着回家看看。說也奇怪,剛開出車來的時候天還是好好的,可走了沒一會兒,就烏雲翻滾,電閃雷鳴起來,更奇怪的是,偏偏就遇到被淋成了落湯雞的你了。”
“誰信呀,咋會那麼巧呢?”
“可不是咋的,要不說是天意嘛。是我們命中有緣,老天爺又暗中相助,讓我們雨中相逢,爲的就是給我們一次親熱的機會,你說對不對杏花?”王連成說着,兩隻手小獸一般,不安爬到了杏花身上,急切卻不狂野,一絲一縷地遊動,輕輕抓揉着。
這次杏花沒有再阻攔他,嘴上說:“王連成,這次真的謝謝你了,那樣的天氣,只是嚇就別嚇死了,更何況還下着那麼大的雨,劈着那樣的雷。對了,王連成,不知道你小時候聽說過沒?”
“聽說啥了?”
“天打那樣的雷叫沉雷,雷響前的閃電都是豎着的,就像一道道劍光,是專門劈死害人精的。”話沒說完,杏花又蜷到了王連成的懷裡。
王連成說:“聽說過,只不過那都是迷信說法,那只是一種自然現象,沒那麼邪道的。”
杏花搖了搖頭,喃喃地說:“不,下晌這天實在太異常了,我都不敢擡頭看了,幾乎都快被嚇癱了。”
王連成又從後頭活動起來,試探着往裡頂着,嘴上安慰道:“你不要怕,不是有我嘛,我會保護你的。”
杏花嗯一聲,調整了一下身子,微微敞開來,讓王連成有了用武之地,自如地活動起來。
“杏花,你還冷
嗎?”王連成柔聲問道。
“差不多已經暖過來了,你懷抱裡好熱乎乎的,好舒服。”
王連成一聽這話,越發摟得緊了,說:“杏花,我想試試你是不是真的暖過來了。”
“咋個試法?”
“當然試最管事的地方了。”
“哪個地方最管事?”
“我當然最清楚了。”
“哦,那你試吧。”
王連成就把右手滑了下去……
杏花禁不住輕吟一聲,身上微微一陣顫動。
王連成極力按捺着亢奮的激情,壓低聲音說:“杏花,看來你已經暖和過來了,身子裡面全是熱點了,感覺着就像要開鍋了似的。”
杏花不說話,只是暗暗抽了抽身子,算作回答。
“杏花,你就不想做點啥?”
“做啥?”
“又在裝,你大小就會裝傻。”
“我啥時候裝傻了?”
“我懷疑小時候看電影的那次,你是故意裝作不知道,讓我在你身上曾來曾去的,是不是?”
杏花閉着眼,微微一笑,說:“明明是你心裡面髒,還賴別人勾引你,真不要臉。”
“那……那我現在想勾引你了,中不中?”
杏花蚊子叫一般,哼叫了一聲。
王連成嘿嘿一笑,打趣地說:“杏花,你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什麼?”
“裡面……裡面像是有個小人在叫。”
杏花再次抽了抽身子,算作回答,看上去她實在是睏乏得不行了,連張嘴說話的氣力都沒了。
王連成邊聳動着身子,邊把手指拿到了鼻子下邊,不停地往裡吸着,他竟然聞到了一股特別的香氣,禁不住問道:“杏花,你身子咋有這樣的香氣呢?”
“啥……啥香氣?”
“很特別的香氣呀,有女人的香味兒,也有……也有一種像是花香的味道……兩種香氣和在一起,好聞死了……”說着說着,王連成又哼哧哼哧吸起了鼻息。
杏花一聽,心裡就明白是咋回事了,忍不住竊笑起來,但嘴上卻說:“死王連成,人家本來就那樣的味道嘛,你不喜歡聞就別聞了。”
“喜歡……喜歡……真好聞……真好聞……不但想聞,我還想那個啥來,好不好?”
自打與幾個男人有了這些偷偷摸摸的勾當後,杏花的心境竟然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不但把女人應有的矜持與保守弄丟了,內心深處還時不時地就隱隱泛起一份期待,覺得那事兒不但沒啥大不了,並且還很美好。
更不可思議的是,她還潛移默化地把“那事兒”當成了感激、感謝的工具,心頭一熱,就會鬼使神差地貼上去,把“自己”獻給人家……
現在只要一旦有了那種欲求,就會失控,就會瘋狂,就會忘記自我,骨子裡面的“野獸”就會跳出來,引領着她撒野狂奔,並且已不滿足保持那種最原始的狀態,而時不時地想時髦一下,以便更真切、更貪婪地體驗一番更多更復雜的感受與愉悅。
剛纔聽王連成這麼一說,她心裡竟有了一種求之不得的念想,但嘴上卻不好明說,只是吟叫了一聲:“王連成,你可真壞……壞透了,你就不怕我賴着你嗎?”
(本章完)